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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门聻字符,自可辟邪百鬼除

(2011-07-26 21:2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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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聊天下

千年流传的辟邪风俗
在一聻于门百鬼退避
虽今人已难探其究竟
然游心骇耳必有其理

于门聻字符,自可辟邪百鬼除



                            据说最近邪气忒重

   5·12汶川大地震,几乎震遍神州。死者已已,生者惨悲。万千尸体,足以警世。但愿没有大瘟疫流传。以前在看密宗虹化时,记得有这样的说法:虹化之像常伴地震(不知最近有哪位高僧虹化了?)——当然,这里就不谈了。改天再另行整点关于虹化及舍利子的难解奥秘。

    5月12日下午2:48(未时,羊在这段时间吃草)地震那会我在家,记得正在看《金函玉镜奇门遁甲秘笈全书》。我对地震倒没什么感觉,不过有朋友在国贸那上班,据说还是有感觉的。现在想起来,地震前一个来礼拜,总觉得口干得特别快,人不舒服但不知原因,总觉困,不过“春困秋乏”嘛,所以没啥好在意的。只是家里养的鹦鹉达摩在5月12日那天,叫得厉害,吵得一塌糊涂。但因平时,达摩也偶尔会这样,以为它是自我兴奋,所以也没在意——然而,地震发生了,按照专家的说法是:一切都没有预兆。

    关于唐山大地震,以前我看过很多资料,其实还是有专家已经做出了预测,可惜……不说也罢。看来,最近是邪气重,得避避邪啥的。于是就想起了唐朝至解放前,流传千年的一种避邪奇俗:贴聻字避邪(能够传承1000多年,是很值得一探究竟的)。

    不过,在涉及此奇俗前,先看《子不语》里关于聻的一个故事——

                            城隍杀鬼不许为聻

    

于门聻字符,自可辟邪百鬼除

    浙江台州有个人名叫朱始。朱始的女儿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则长年出外谋生,很少回家。

    那天晚上,朱女秉烛独坐,突然有了光着两只脚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此人身披红布袍,面貌极其丑陋。他以暴力相威胁,强迫朱女与他拥抱接吻,同床共枕。而且说:“我要娶你做夫人!”朱女抗拒不过,只好依了他。从那以后,这个怪物几乎是每日必到。怪物不在的时候,她说说笑笑,一切如常。怪物来临,首先是一股萧杀的阴风,朱女立刻陷入了如呆如痴的昏迷状态。而且,除了朱女,谁也看不见这怪物。不久,她就被蹂躏得体质衰弱,面黄肌瘦。

    朱女有位姐夫,名叫袁承栋。此人精通武艺,练就一套好拳法。朱女的父母就把她转移到了姐夫家。这样,怪物就一连几天没有出现。过了一个多月,怪物追踪到袁家。对朱女说:“哈哈,你藏在这儿时,叫我好找。其实,我早就查访到你藏在这儿了。我来找你,必得过一座桥,那守桥神用棒子追着打我,我过不了桥。昨儿个,周四挑着四个空粪桶过桥,我乘机藏进粪桶里,总算混过来了。这回,你就是躲到石头柜里,我也能把你拽出来,看你还往那儿跑!”说罢,又拉着朱女寻欢作乐。

    袁承栋与朱女商定,怪物来到之后,由朱女指示方位,袁承栋持刀砍杀;指到那里,就砍到那里。经过几天的搏杀,朱女终于拍手叫好:“好,好!砍中了!砍中了他的额角!”此后,怪物果然有几天没露面。可是,没过多久,怪物就用布缠裹着额头的伤处,又出现在朱女面前,继续作祟。在朱女的指点下,袁承栋用鸟枪射击怪物。可是,这怪物反应敏捷,善于躲闪,竟是屡击不中。有一天,朱女忽然喊道:“打中了!打中了他的胳臂!”怪物狼狈逃窜,又有几天没露面。过了几天,怪物又用布绑札着胳臂出现了。一进门, 就指着朱女大骂:“你这个狗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是如此无情无义。今儿个,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接着就大打出手。朱女左右躲闪,还是被他打了个浑身青肿,哀号不止。

    朱始无奈,就联合袁承栋写了一份呈状,往城隍庙里焚烧了,告了这个怪物一状。当天夜里,朱女就梦见两位穿青衣的差役手持召牌来传唤她听审。差役向她索要差脚钱说:“这场官司,我包你能打赢。不过,你得烧两千个锡锞(冥钱)来谢我。这个,你还别嫌多。阴间打官司也要收费,不过只收九七成色的银子二十两。其余的银两也不是我们独吞,一部分用于为你过堂候审打开门路;另一部分由你的堂叔朱绍先先生统一散发给大家,日后,他一定有个详细的交待,你自管放心。”

    这朱绍先,就是朱女已经过世的一位堂叔。朱女遵从鬼差的要求烧了两千个锡锞子。

    第二天五更天,朱女醒来,对家里人说:“案情已经审理清楚了:这个怪物生前是东埠头的一名轿夫,名叫马大。城隍爷怒他生前就作恶多端,死后又如此霸道。责令重打四十大板,戴上长枷在城隍庙前示众,然后囚禁入狱”。从此,朱女恢复了健康,大家欢喜。

    但是,好景不长,没过三天,朱女又像以前一样痴迷不悟了。她不住地唠叨说:“我是轿夫马大的媳妇。你爸爸联合你姐夫把我爷们儿给告了,他锒铛入狱,受尽了折磨。连累得我也跟着忍饥挨饿,闭门独宿,可把我坑苦了!今天,我要找你算账,还我爷们儿来!”说着照准了朱女的双眼又抓又抠,差点儿把朱女治成个瞎子。

    朱始、袁承栋索性又写了一份呈状,再次告到城隍爷面前。夜里,朱女又被传唤。一进大殿,只见马大和他的刁老婆已经解押在堂。城隍大怒,高声斥责道:“马大夫妻竟然如此凶残,真可谓一张床上睡不下两路人!今天,非要斩了你马大不可。不然,何以除凶暴?何以平民愤?”当即命鬼差将马大绑了,手起刀落,当场断为两截。奇怪的是,这里杀鬼并不流血,胸腔里也没有肠胃;只见一股黑气从断体中喷涌而出,直冲殿顶。

    有两位属吏向城隍请示说:“请将这死鬼押往鸦鸣国,让他去做鬼中鬼。”城隍爷立刻摇头,说:“不行。这畜生当鬼还要如此残害人,如果让他当了(鬼中鬼),他肯定又要去害鬼。只有纵火把他烧尽,才能根除其害!”城隍一声呼唤,就从后殿窜出两个长须黑发的鬼来。

    他们手中各持一柄大扇,对着马大的尸体各扇了几下。两截尸体顷刻化作黑烟一团,腾空散去。城隍爷又命:将马大媳妇枷锁囚禁,发往黑云山罗刹鬼域充当苦役;将朱女解送还阳。

    朱女从此摆脱了妖媚,安然回到了丈夫家中,平安度日。后来,她生下了两儿一女,至今健在。

    那位挑粪工周四,就是朱始的邻居。后来,有人问起他挑鬼过桥的事,他说:“那天我回来的时候,挑的确实是四只空桶。我也觉得奇怪,压得我肩膀特别疼。”

                        人死为鬼,鬼死为聻(jiàn)

    上面的故事,虽荒诞不经,但作为一种文化或习俗,自有它的研究价值。从袁枚《子不语》的这则故事中,聪明的人就可以大致知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

    最早提到这种奇俗的是唐代人段成式,他在《酉阳杂俎续集》卷四《贬误》载:俗好于门上画虎头,书聻字,谓阴刀鬼名,可息疫疠也。予读《汉旧仪》,说傩逐疫鬼,又立桃人、苇索、沧耳、虎等,聻为合沧耳也。

    此后至清代,各代都有记述。

    不过,“阴刀鬼”是哪门子的鬼?因其义不明,后人改为“司刀鬼”,意思是说专门管刀的鬼。有趣的是,不知是巧合还是咋的,云南彝族民间的驱疫神灵,也被画为三目圆睁,赤臂赤足,踏“罡”“煞”,头顶“聻”符。看来,应该是汉族文化影响少数民族的文化了。

                        鬼死作聻,鬼见怕之

    《康熙字典》是我非常喜欢的工具书之一,个人觉得要是能把《康熙字典》读全了,也就自成半个杂家了。我查到《康熙字典》936页,里面是这样注解的:

[聻]《广韵》乃里切,音伱。指物貌。又《正字通》梵书聻为语助,音伱。如《禅录》:何故聻。云:未见桃花时聻,皆语馀声。又《五音集韵》子役切,音积。
人死作鬼,人见惧之。鬼死作聻,鬼见怕之。若篆书此字贴於门上,一切鬼祟远离千里。
《正字通》按聻音贱。俗谓之辟邪符,以聻为鬼名。
《酉阳杂俎》曰:时俗于门上画虎头,书聻字,谓阴府鬼神之名,可以消疟疠。又张续《宣室志》曰:裴渐隐居伊上。有道士李君曰:当今除鬼无过渐耳。时朝士皆书聻于门上。
又汉旧史:傩立桃人、苇索、沧耳、虎头等。沧耳,即聻也。
又《通典》:聻司刀鬼,名渐耳,一名沧耳。

    从《康熙字典》记录的辞条,可以对涉及聻字风俗的古书作个梳理——

    1.明张自烈、清廖文英《正字通·耳部》:“《通典》聻 ,司刀鬼名渐耳,一名沧耳。”查杜佑《通典》,并没有这样的话,张、廖二氏当是误记。
    2.金韩道昭《五音集韵·旨韵》:“聻,人死作鬼,人见惧之;鬼死作聻,鬼见怕之。若篆书此字帖于门上,一切鬼祟远离千里。”这一说法很是流行。
    3.清外方山人《谈徵事部·聻》(日本长泽规矩也编《明清俗语辞书集成》):“今人门户上多写聻字。人死为鬼,鬼死为聻。人怕鬼,鬼怕聻,李石以聻为沧耳虎,音渍。”
    4.《聊斋志异·章阿端》:“人死为鬼,鬼死为聻。鬼之畏聻,犹人之畏鬼也。”(看来聻是人们根据人怕鬼的原则塑造出来的鬼,这种鬼可以震慑群鬼,因此人们把它写在门上以避邪)
    5.一说为食鬼之神也。《骈雅》:“赤郭、黄父、渐耳,食鬼之神也。”

    关于聻的出处,大致就这些了,至于后人编的如《方术大辞典》、《中国古代名物大全》等书,大多引用上述辞条。

    而古人为何要在门上画个虎头,上书写聻字?现在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百鬼不但畏聻,而且聻还可息疫疠。

                       聻是唐代一位善于制鬼的道士

    另有一种说法认为:聻是唐代的一位善于制鬼的道士。北宋高承《事物纪原》卷八《岁时风俗部·画聻》:“张续《宣室志》曰:‘裴渐隐居伊水,时有道士李君善视鬼,尝见渐于伊上。大历中,寄书博陵崔公曰:当今制鬼,无过渐耳。是时朝士咸书渐耳字题其门,自此始。’盖聻(应作‘渐’)谓裴渐,耳本助语。后人因李君之书,误作一字也。”

    这一说法用来解释“聻”字的由来的确非常顺畅,可惜这很可能是宋人为解释聻字而编出来的故事。理由有二:(1)查唐张读(或作续)《宣室志》(有《丛书集成初编》本,十卷,补遗一卷),并无裴渐其人其事。(2)即便《宣室志》中原有其文,也不足凭信。《新唐书·艺文志》杂史类张读《建中西狩录》下说:“字圣用,僖宗时吏部侍郎。”可知张读为唐僖宗(874~888)时人,晚于段成式。段氏解释聻字时没提“无过渐耳”之事,说明当时尚无其说。因此,将这一故事定为宋人所编不算离谱。

    但问题是“沧耳,渐耳”是啥东东?怎么解释?

                         渐耳为竖写之误?

    我们知道,古人写字是竖着写的,聻可能是“渐耳”二字之合一之误?但我们可以明确知道的是,聻与所谓“裴渐”无关,那么,聻之为名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段成式认为是“聻为合沧耳”而成,后人也有类似的说法。明方以智《通雅》卷二十一《姓名》:“《博物志》曰:‘汉旧史:傩立桃人、苇索、沧耳、虎等。’聻盖沧耳也。”《正字通·耳部》:“汉旧史:傩立桃人、苇索、沧耳、虎头等。沧耳即聻也。 聻为合沧耳”的说法意思比较含糊。

    不过,有学者认为聻由“沧耳”二字合写而成,恐怕于理难通——因为,“沧”与“渐”之间不存在讹误的可能,“沧”为何写成了“渐”呢?那么是不是说聻是“沧耳”的合音呢?这在音理上也有困难。聻《五音集韵·旨韵》音子役切,中古读[tsiwεk];正字通》说“音贱”,中古读[dziεn];“沧耳”两个音很难合并成这些音。

    我们该如何从音变的角度,对聻字的成因作出说明?想也想得到,古人的读音和我们现在的《新华字典》读音是不一样的。记忆中对于古语读音研究比较透彻的是王力同学,曾看过他写的一些书籍。那么,关于聻与“沧耳”之间究竟有何联系?有学者是这样说的:

    从《酉阳杂俎》的记载我们知道,早在汉代就有春节期间用沧耳神在门前驱邪的做法。沧耳汉代读[ts'agnie](拟音采用王力先生的系统),在演变过程中,g受n的同化变成了m,a又受m的影响舌位升高,变成了ε,沧的读音就成了[ts'εm],这就跟唐代“渐”的读音[tsiεm]非常近似。

    但在其他情况下“沧”的读音并没有发生这种变化,这样一来“沧耳”的读音与沧字失去了联系,人们依音写字,便写成了音同或音近的渐字,“沧耳”变成了“渐耳”。

    《正字通》中说“司刀鬼名渐耳,一名沧耳”就是“沧耳”写作“渐耳”的证据。后又将“渐耳”合写为一字,于是就成了聻字。

    这种因音变而换字的现象在语言中是很常见的。山西左云县西北的杀虎口三国时期叫参合陉,后来却变成了仓鹤陉。《水经注》卷三《河水》:“沃水又东,迳参合县南,魏因参合陉即以名也。北俗谓之仓鹤陉,道出其中,亦谓之参合口,陉在县之西北。”“参合”在魏晋时期的读法是[ts'amrap],m受r的同化变成了g,读音就成了[tε'agrap],与“仓鹤”的读音[ts'agrap]非常接近,甚至在方言中有可能是相同的,于是“参合”被写成了“仓鹤”。俞敏先生有《古汉语里面的连音变读现象》中 ,列举了不少例证,读者不妨参看。这种解释既有民俗根据(古以沧耳避邪),又合乎音变原理,似较他说为胜。

                           嫁人可别嫁个鬼丈夫

    看来得提醒各位女孩子(譬如华章)一下,(改)嫁人时要先整清楚哦,要是嫁给聻那是怕怕哦。哈哈哈,这不《聊斋志异·章阿端》里不说了嘛:“生曰:‘端娘已鬼,又何鬼之能病?’妻曰:‘不然。人死为鬼,鬼死为聻。鬼之畏聻,犹人之畏鬼也。’”

    小说《章阿端》接下去的情节是,章阿端终于一病而去,戚某的亡而复来的鬼妻对戚某说:“适梦端娘来,言其夫为聻鬼,怒其改节泉下,衔恨索命去,乞我作道场。”蒲松龄的构思挺奇妙:原来,章阿端的鬼丈夫就是聻,不能容忍她与戚的暧昧关系,而鬼妻自然惧怕聻夫……

    由此,这聻便与死后专吃鬼为能事的钟馗、与在度朔山鬼门口阅领众鬼的神荼郁垒,有了相似之处。古人相信门上贴聻保平安,正是视若门神的。无怪乎清代山西《晋县志》亦载:除日,图镇殿将军像,或书神荼、郁垒,或书聻,驱鬼魅魍魉。于门聻字符,自可辟邪百鬼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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