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0日,在大运会宝安赛区志愿者部副部长、区委宣传部副部长、区文明办主任李全毅的带领下,《深圳商报》、《宝安电视台》、《宝安日报》等媒体记者和《宝安党建视窗》、《宝安群文》、《宝安企业》、《宝安青年》、《新安简报》、《凤凰山》、《沙井街道大运简报》、《观澜河》、《羊台山》、《新城市文学》等内刊编辑们分别参观了具有代表性的体育场U站、海裕社区U站和赛区委员会志愿者部办公室。我有幸也参加了本次活动,在交流中,李部长提到了,在国外,精神层次的靠宗教,在我们中国,精神层次的靠文明。

宝安日报的记者在采访U站的志愿者

大家在交流(左四为笔者)

合影
是的,一直以来,我也听到很多声音,说的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缺少的是信仰,没有信仰的时代是可怕的,人人以我为中心,一切以金钱看,一切以地位看齐。所以目前这个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缺少了一种真诚。
信仰是任何一个文化的核心肯定。信仰的指向是“意义”。“意义”的背后是“价值”。信仰是一个文化的价值系统。信仰是文化中那个“万变不离其宗”的宗。是纲,是根本。——所谓“宗教”,从中国的字面上来解释,就是“根本的教育”——所以在我们中国,孔子理论、《三字经》这一些也是一种根本的教育,这种教育是人的一种价值的体现。
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在于,人知道自己的行为意识,知道什么应该去做,什么不应该去做——因为人的存在,是需要意义的。“因为我活着,所以我活着”,这不是人的存在状态,这只能是猫和动物之间的存在状态。人,一定要找出活着的意义来。信仰就是这样一种让人安身立命的东西。一个西方哲学家说:“人是唯一不凭靠面包而活着的存在物”。若是没有意义,人是活不下去的。信仰给人的生命以意义。
在中国现代文化中,信仰的缺失,就成了根本的缺失。现在的我们,活在当前社会上什么信仰都没有,我们连信仰的能力都不具备.
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李部长所说,我们靠的是“文明”,但我们当前的文明程度又怎样?
也有人说过,在我们中国也有信仰的,比如信佛,比如其他的一些国外过来的宗教。
但看看我们中国,真的有信佛吗?表面看,中国一些老百姓、还有当官的对信佛信得也很虔诚。现在广东和香港以及很多地方,庙里的香火也很盛,很多商店都有供着佛像。但这种信,是一种中国式的信,与真正的信仰是有区别的。信仰,是你要投入进去的精神状态,是一种没有世俗心态的投入,也就是说,没有功利需求。而中国人信佛是这样吗?求平安,求健康,求生儿子(送子观音的香火特旺),求发财,求升官,求子孙鸿运高照……,哪个庙最灵验,那个庙最人气盛。许愿、还愿,这是最典型的功利心态。是一种“投资行为”,一种交易心态了。不是去信奉了,而是去跟神讨价还价,去讨好处了,而且还得先得了好处,后算帐——包赚不赔。这里展现的是功利的态度,实用的精神。每一声祈祷,都包藏着个人的私欲,每上的一把香,都燃烧着人间的愿望。佛成了受贿赂的对象和排忧解难的帮手。人们念:“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目的是什么,是救苦救难,很具体。唐崇荣牧师说,中国现在就剩了一个信仰了——“钱”。信钱,为什么?钱实用啊,钱是最有用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纵观当前,中国式的信仰,是一种物质型的信仰,从没有正式精神层面的信仰,因为我们目没有真正的信仰,没有超越性的精神,剩下的就是现实性的,实用的,功利的东西,所以,中国文化就呈现很强的实用性。所以就以“金钱、地位、房子等”
一直以来,我也和朋友讨论得最多的是“人生意义”、“人生价值”等相关的词语。到底什么是“人生意义”——简单地讲人生意义就是人对自己的生活与某种理想,某种希望之间关系的理解,精神生活就是对人与某种理想、某种希望之间关系的体验。于是我们有什么样的精神生活就取决于我们有什么样的人生意义,有什么样的理想和希望,我们的精神生活是否足够精神,就取决于我们的理想和希望是否足够精神。“人生价值”——就是自己“人生意义”的一种体现。
现在的国人,有两种生活状况,第一,大众型的,就是生活在恐慌之中,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小孩子读书等,不停的忙碌着——为了改变生活而追求自己的“人生意义”,另一种情况,身价上千万,但在当前社会也是迷茫的一代,在他们的“人生意义”中,除了追求更多的财富之外,他“穷”得只剩下钱了,什么都没有了。
在一个饭局上,有一位朋友曾问我们,当前我们这个社会、这个国家有得救吗?——当时有一位很出名的宝安第一代打工作家说,当前很难救了,因为在当前社会上,正常的事情反而不正常了,不正常的反而变成正常的了。
就像我,目前在做一件爱心,但也被很多一个叫“快乐就走”的人无中生有,说老乡QQ群、老乡论坛上诽谤我。但也有不少老乡也给我发来了短信,说对于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不要予以理会。
所以,对于这一些观点,我也很认同,特别是在我自己身边上的一些经历,我是一个追求“人生价值”的另类人,有人说,文化人是过得很贫穷的,我也把自己定义在“文化人”之类,也出过几本书,也写过不少社会上的一些观点,但我也觉得现在的文化人,不应该过得很穷,第一,精神生活应该比任何富有,就像我,很多人都说很佩服我,说我这种坚持写博客的习惯,昨天在广州,也碰到了文友李智强,他说我这个随性而写的人,目前真的也不多了,这就是我作为所谓文化人,我内心中的一种人生意义吧。第二,文化人思维活跃,在事业上,其实也比一般的人会转得快,就像我,虽然自己在物质上,还是很“穷”,但我在创造财富上,给予到了他人很多很多不错的创意,比如,我弟,我外甥,还有身边上的一些朋友等,在我的帮助下,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所以,我也相信自己——对于我们这个国家,对于我们这个民族,我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对于文川大地震,就体现出国人的精神面貌,像李部长也提到,希望能在宝安体育馆搭建一个音乐基地,让音乐来深化人的心灵,这一些些社会上的问题,其实政府领导、学者都在关注,所以,我们这个国家也是有希望的,我们民族的精神状态也会好起来的,我们也会有信仰的——我们在期待在。我也在坚持着。
所以,我也一直努力着,坚持自己的写作,坚持自己做人的态度,所以我也一直活跃文化活动战线上,文博会、读书月,与文化有关的,我都积极的参与和策划,特别是今年,建党九十周年,我也在深圳策划了唱红。
一个美好的社会,需要一群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需要一群有理想的人。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穷的就剩钱了,那么这个国家也就离灭亡不远了,历史上的两宋,晚清,皆在此列。唱红歌从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净化社会风气,填实了人们空虚的精神世界,其重大意义不亚于新文化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