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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真正哭泣的时候,手掌总是痉挛着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肤里,晕出一朵朵新月般的红。
我常常一个人在山顶无声的哭泣,没有声音,痉挛总是一阵阵的伴随。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何当初年少的我常常喜欢在山顶独自的徘徊伤悲,没有任何原因,我就喜欢在那里独自坐在枯草丛里独自流泪。
有些人天生脆弱神经质,比如我。暴躁易怒,却又不愿在别人面前展示这种愤怒,是那种自尊心作祟吧。
性格的分歧让我常常感到困惑,我会用很大的耐心来搭建起一座漂亮的积木大厦,然后突然飞起一脚将它们全部踢散。在创造和毁灭的循环中,我有掌控一切的喜悦快感。
山腰是学校,父母都是教师。放学后我就一个人呆在那个孤独的山顶上,远处有更高大的山脉,很多学生回家得翻越过去。
蜿蜒而上的山道上的孩子总是放声欢笑,俯视山脚的缭绕炊烟格外容易滋生一种幸福的感觉。淡淡柴草燃烧的味道,让本已放缓的脚步加快。
我凝视着高年级的孩子们,那中间一些早熟的孩子更喜欢和女孩子们玩闹,眼睛常常放射出燃烧的火焰。象秋季干枯野草丛中的火花,一经燃烧便是燎原。
枯黄的野草分外柔软,山顶的夜风也仿佛多情,从我宽大的裤裆中穿越时感觉无比干爽。我没有奢望过这种幸福只由我一个人独享,常常有人侵犯我的领地时我总是悄悄的没入树林。在山顶时我喜欢一个人独处,喜欢在茂盛的杂草丛或是树枝上窥视外界。
那天我窥视到的结果,也许是后来我更喜欢如野兽般在山顶独自徘徊的原因。暮色尽情的渲染着山顶被微风轻轻抚摩着的枯草,在那片仿佛燃烧着的暗淡昏黄色的草丛里,两个年轻的身体互相缠绕。
少年们的精力无比旺盛,青春洋溢的躯体尽情的缠绕不休,原本是我舒适的天然卧榻成为他们欢乐的场所。对于还没到发情季节的我,生鲜的教育场面冲撞力让我的思绪如怒潮般澎湃。鲜嫩的肉体给我的是窥视的刺激,我开始明白男女之间还会有这样一种疯狂的接触。女孩欢悦又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让我忘掉外界的一切,陌生却又原始熟悉感觉在体内流窜。
一种使我慌然错乱的兴奋,冲击着我的身体,体内陌生的火焰想宣泄却找不到出口。茫然慌乱中我凝视远方山峦上暗红的那一抹阳光,耀眼的光芒让我眼泪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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