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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乡愁”这个词儿。最初大扺是台湾文人余光中,在两岸“解严”之前,发出有乡不能归的悲叹。现在大陆动辄讲“愁乡”则作做。愁啥?真想了,回刻就是啦!车船、飞机如此方便。但一组名为“乡愁”的组画让我想起我下乡插队的宁夏海原。这画中情景我见过,拍过,并感动过。那头顶毛巾的女子,让我想起我们宁夏的方言“头上顶个抹布都是心疼的”。下回见着那个谁,我要把抹布放在特(她)头上……前一篇:看乔尔《荒野大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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