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相知
今年1月春节前的一天上午(其实是中午),我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香甜地享受难得的睡眠,迷迷糊糊中听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孜孜不倦地叫我“起来”(我的振铃是***进行曲)&&在熬夜后昏睡中接电话不如直接杀了我,我没有勇气“起来”,继续着残余的舒服与温暖。手机后来累了,委屈地发出一个短促的结束音效后悄无声息&&
窗帘拉开阳光正温暖的时候,我按照未接电话显示的号码打了过去,一番介绍后,她说她是《北京娱乐信报》经济部的记者名叫张煦。想约我做个采访关于短信,然后她开始叫我“戴老师”,惊得我如同又回到电台一般,因为那儿频率最高的一句话就是老师。
张煦是个智慧型美女类记者,从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开始:我喜欢她梳着的那两条辫子,如同已经罕见的真挚;她间或把嘴一努摇摇脑袋可爱得很像芭比娃娃又像张艾嘉《爱的代价》里那个纯纯傻傻的小女孩还像精灵般慧黠灵通的A型安妮;她不时露出一分小家碧玉的笑容然后扩容成大家闺秀的神情,很容易让我想起韩愈同志的“煦煦为仁,孑孑为义。”
最美丽的是她的睫毛,很颤,还会说话。后来,我根据这个写下一条祝福:
送你一只我亲手折的千纸鹤,看着它飞到你的身边。把我的希冀挂在你美丽的睫毛上,你眼睛一眨,我的心就会动一下。
在琉璃厂的一个琴房中,张煦跟我学写短信,这是她采访的主题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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