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是叶的主场
(2024-11-02 21: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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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情感 |
深秋是叶的主场
因为我常写东西的空教室有老师在那儿,我就拎着我的全部家当——一个放日常用品的背带黑皮包和一个放教学资料的藏青色布包——去了学校北边的食堂。
好久不来食堂了,食堂门前的一大片春季我光顾无数次的月季园中花已谢得差不多了,剩下零星的花朵在枯瘦的枝头,等待着与身边仙逝的伙伴一样的命运。他们早没了当初笑傲春风的那股子劲头和脾气,蔫头巴脑地等待着命运的召唤。食堂门口的葡萄架上这时倒显出不一样的生机,锯齿型的小蒲扇一样的地锦叶子全红了。绛红色的叶子、黑色的小浆果一起匍匐和攀附在架子顶端,像维也纳女神头顶上戴着的编织花环。杨万里在诗中写过它,“地锦花铺地锦衣,碧茸上织紫花枝。垂杨舞罢莺停唱,不卷华絪待阿谁”。地锦是像爬山虎一样的攀援植物,生长在墙壁或岩石上,春夏绿意葱笼,到了秋天则变身为绛红色,叶片仍不少,像铺设在大地上的锦衣华服,色彩斑斓。虽然杨万里的诗是写春天的地锦,但我觉得后半部分形容秋季的情形更为契合。因为百花闹春,杨柳依依,草长莺飞,;而时维九月,序属三秋,垂杨莺唱都已渐次停息,大地归于宁静。“华絪”是华美的帷幕,地锦的藤蔓在架子上低垂下来,好似闺房的帘幔。不卷起帷幕来,是在等待着什么吗?秋天没有花红柳绿,虽然色彩也缤纷,但总体上给人一种静默的感觉。但越如此,越给人一种期待,而沉静的渴望中又常常潜藏着稍许落寞。这种华丽、沉静、深切期待、落寞又渴望、期盼的多种复杂、矛盾又相互拉扯、纠结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人对秋情有了一层刻骨铭心的认识。
秋是叶的主场。深秋的叶,辉煌又平静,热烈又冷清,浓郁又淡然,浪漫又又绝情……落叶萧萧,一地儿金黄。素有“烟树”之称的黄栌在林中独树一帜,树根处的大地上一地碎金乱玉,尤其伞盖一样的黄栌底下的树叶是金黄色的,顶端则呈红色渐变,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格外明亮。“叠翠烟罗寻旧梦,染色秋山几万重”,面前是被黄栌染得层层叠叠的秋山,而诗人却在追寻着往昔如薄烟似罗纱的美好回忆。眼前是壮丽的秋色,梦境中则是飘渺的春境;一个热烈而深沉,一个朦胧而神秘;一个是离别前的激情,一个是初见时的羞涩。
秋是叶的主场,更是枫树的主场。枫树,又叫槭树,春天在其他花树争奇斗妍的时候,它则躲在一边默默地抽叶。谁也没有在意它那伸出来的平平无奇的小手掌。当娇俏艳丽的花儿们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个谢幕之后,枫叶在劲风中摇动它金色的小手掌。人们远远看见一丛金树在艳阳下散发出灿烂光华,纷纷凑上去,用热情的手接住它握过太阳的手掌,它的掌心还留有太阳烙下的纹路。
枫树是稳重的树,也是性格刚毅的树。木心说:“我急,命运不急,这是命运的脾气。而今,眼看命运急了,我不急,这是我的脾气。”枫就是那种有脾气的树。“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是霸气,蓄势待发,也是慷慨悲壮。“遍身穿就黄金甲”,也是遍地陨落黄金甲。
但这又何妨?哪怕遍体鳞伤,也要誓将一腔鲜血喷洒向苍穹,以鲜红的生命为大地献礼。
【疆里人家】
不是家人,但胜似家人的他们
高二(6)班 布阿依夏木
家人、朋友、同学、老师都是成长路上必不可少的人。父母将我带到这个世界,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位老师;朋友是我成长的伴侣,是我遇到挫折时帮助我的人,是不可或缺的人。同学是我们学习道路上的伙伴,是我们奋斗和竞争的动力和对手;老师是引路人,是路灯,是蜡烛,是我们的指南针。而在我人生中,朋友是与我相处最为长久的人,当然,家人也不例外。
朋友,我有两个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一个是和我相识13年的蕊,而另一个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叶夏。他们和我不是家人,但胜似家人。
蕊,是我从幼儿园开始玩到大的朋友。我和她有过争吵,有过隔阂,但是我们会在每次争吵过后自我反省,然后向对方使一个眼神,坐在一起彼此道歉,向对方承认自己的过错,然后重归于好。马德里科夫曾说过:“当一份友谊中双方都能了解和能从对方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时,那么这份友谊将会是永远的、永恒的。”
我不敢想象,我的成长道路上没有她,我会是怎样的。
叶夏,他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虽然我和他是初中才认识的,但是我们之间的友谊也是经得起考验的。他在我难过时能给我最大的安慰,能使我很快地抛却难过的心情,是我开心时与我一起开心的人。我和他都是能在对方遇到困难时,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对方的人;也是当对方遇到喜事时,能够分享快乐、给出祝福的伙伴。克里德沃夫曾说:“若异性有幸成为了好朋友,能给对方的生活更加快乐。那么,这份友谊将胜过亲情。”
我希望我和他成为一辈子的好友,使对方快乐。
他们是我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两个人,是我除了家人之外最信任和依靠的人。我人生中不可以没有他们俩,这两个角色的扮演者只能是他们,不能是别人。
每个人都有生命中重要的人和角色。朋友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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