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匹马仗剑走天涯”到“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上）

2023年12月14日         星期四         晴

大雪将人们封在室内，久未运动，前天晚上在工作组三楼活动室和老徐、老闫打了一会儿乒乓球、玩了一会儿斯诺克。我笑称自己几乎什么都会玩一点，虽然都不精。我是看琼瑶剧和港台录像长大的那一代。中学那会儿，姨夫一家在小镇上开录像厅，里面看录像，外面捣台球，后来还开游戏厅。我的许多高中男同学都会躲到姨夫家的录像厅里玩儿。学校班主任看班上缺人，到录像厅一逮一个着。我大学暑假回来，就给念初中的姨妹辅导功课，上午学习，中午吃一顿姨娘烧的美味佳肴，饭后还会看上一部录像。所以，八九十年代的港台录像没有我没看过的，而且看的还是未删减的版本。

今天给学生讲苏轼的《赤壁赋》，讲到“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时，我对学生说：“苏轼还有两句词可以诠释这句话，叫‘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我感叹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我很喜欢这句话，因为它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我年轻的时候信奉‘匹马仗剑走天涯’，这句话里还有对滚滚红尘的热望，而今是抱着‘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的心境生活，这种心态有点类似于柳宗元《江雪》中的‘独钓寒江雪’的渔人的空漠之境。”

我不知道学生能不能懂，但我跟他们讲到“客喜而笑”，梳理《赤壁赋》中的情感变化线索“乐——悲——喜”时，同学们能跟我说出人生的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是很高兴的。有的时候问一个典故，他们茫然无知，但这句挺深奥的话他们竟然知道。不管他们是刷视频知道的，还是看书获得的，说明他们并非全然无知。这也是我坚信不管是民族孩子还是内地孩子，只要他们专心投入一件事，一样都可以做好，包括学习这件事。老听办公室同事分析民族孩子为什么学习差，是因为他们学得晚，基础差。我不这么认为，我以为是他们太随性，没有用心的缘故。正如学生所言，如果爱篮球的孩子，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一年后去美国打篮球，但先要学会英语，能正常沟通，你看他们能不能学好。

学生既然能说出人生三重境界，也自然能明白我话的意思，也定然有能懂我的。这是我作为老师的一个重大收获。从“匹马仗剑走天涯”到“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自始至终，我的浪子本性没有变。“匹马仗剑走天涯”，有少年人勇闯天涯的一份豪情和孤勇。当许多女孩都沉浸在琼瑶小说中的时候，混迹于男孩中的我则向往远方澎湃、热血的江湖，对未来、对陌生世界我是无惧无畏的。二十岁那年的大一暑假，我只身一人坐火车来到“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好汉云集的山东。对外界没有防备心的我并未想过路上是否如小说、影视剧里所描绘的盗匪横行，而是与同座的大爷拉一火车呱（闲聊）。直到火车到站，大爷领着我路过泰安车站广场上“做了一火车好事”的雷锋像，又将我送到车站附近的旅店，让我放心大胆地住。

大爷将我交到旅店门口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手中，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了。女孩将我安置在有两张上下铺的房间里，告诉我睡一张床，另一张床是她的，然后收了我10元住宿费，就到外头去值班了。这个小旅店有一个院子，院子正中是个洗漱池，要洗冷的就到水池边解决，要喝热水就到值班室领一瓶开水回来。我站在水池边，四下打量了一下，一些有人住的房间里也有三四个脑袋探出来也打量了一下我。我目测他们大多是在泰安打工的拖家带口的农民工，一些小旅店拓展业务也以短租房的形式外租。他们目测一下我可能是个不知轻重、不谙世事的毛丫头，然后都回屋各干各的事了。

泰安的夏夜很热，电风扇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风不大，动静倒不小。我留了门给值班的姑娘，其他屋里头的人大多不关门窗睡觉。10块钱的小屋是我有史以来住的最便宜的地方。也许是太热了，也许电风扇声音太响，也许我终于“匹马仗剑走天涯”了太兴奋，总之，我一夜未眠。挨到4点钟，东方刚擦出一点点亮，我就爬起来，在水池边用冷水洗洗脸。然后到门口喊了一个马自达，送我到泰山山脚的红门。

我到红门售票厅，已有一位背着背包、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身着条纹T恤的男生先我到了，他在等待工作人员来上班。我是一名大学生，而他是一位长相斯斯文文、白净、目测应该有一米八的帅哥。所以，初闯江湖的我上去就直接了解人家的身份、职业，并毫不犹豫地邀请对方与我一起同行，共游泰山。我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他掠过的一丝惊诧，但很快，他同意了我的邀约。

现在，我已经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28岁，是安徽阜阳的一名医生。我们一路结伴走上南天门，又攀登慢18盘和紧18盘的山梯，登上泰山主峰玉皇顶。正午的时候，他估计坐了一夜火车，累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山坳处，他躺在山石上睡觉，我坐在一旁，取出纸笔，对着眼前的风景素描写生。七月，热辣辣的大太阳就在我们头顶上，年轻的我竟浑然不觉。等他一觉醒来，我们都才发现，看似一会儿的功夫，我们俩手臂有衣服遮挡处与裸露处已是黑白两种颜色。下山时，他就开始头晕不舒服。到山脚，他彻底耳鸣，听不清声音了。我将他带到我昨晚住的旅店，给他找了一间单间，又要了一台电风扇。看他进屋的反应，我能感受得到，他嫌弃这家旅店的简陋，但没有办法，他现在听不清，也只能由我安排了。当年，他那间豪华单间，一晚是40块。我还睡在头一晚的床上，这回是安安生生地睡着了。一夜睡到大天亮。

【家乡文化生活系列】

我的家乡

高一（9）班 阿合玛拉尔

美丽的赛里木湖的湖水真的很美，它的颜色很丰富，有浅蓝色，有浅绿色、蓝色、蓝紫色、深蓝色等渐变过渡的颜色。它就是一幅天然的油画，我怎么调色也调不出来这么自然又惊艳的颜色，大自然可真是我们最伟大的美术老师啊。阳光在湖面上洒下一湖的宝石，它们嘻嘻哈哈地聚集在湖面上，就像在向我们显示它们那闪闪发光的纱裙。

赛里木湖景区不仅有这美丽的赛里木湖，还有一片片诱人的花海，四周环绕着雪山、石头山和一些长满了云杉的山。这里还有宽阔的草原，马、牛、羊在悠闲地吃着青草和新疆特有的耐寒植物蓝刺头。然而，我最喜欢赛里木湖上最那优雅的白天鹅。当我站在木桥上看白天鹅一家六口向我游来时，我发现那四只小天鹅全身有着灰色的绒毛，它们并不像它们的爸爸、妈妈那样高贵洁白。

赛里木湖真是美得让我陶醉，我已将它录制成视频，永久保留在我的脑海里，希望某一天我可以将它画在我的画板上。

我最喜欢吃新疆的美食。新疆的食物有炒面、手抓饭、丁丁炒面、皮牙子炒面、新疆大盘鸡、羊排等。接下来就让我来给你们讲讲我最喜欢吃的食物手抓饭吧。

这么好看的手抓饭，它的味道会是怎样的呢？金灿灿的米饭软软糯糯的，红红的胡萝卜丝入口即化，牛肉松松软软的，一口咬上去特别的松口，不像平时那么紧紧的。软软的一小口饭，似乎在你的嘴里开了一场舞会。

你是否听说过手抓饭的功效？有健脾养胃，促进消化，抵御风寒，增强人体免疫力，可有效防止动脉硬化、降低胆固醇的作用，防止呼吸道感染与保持视力正常等多种功效。

你肯定不知道配菜的营养价值，手抓饭里有很多配菜，大米是补充营养的基础食物，牛肉含高蛋白、低脂肪，胡萝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和胡萝卜素。手抓饭也非常容易被我们人体所吸收。

如果你有时间，欢迎来赛里木湖游玩，并尝一尝我最喜爱的手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