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鱼尼莫      每天上班都要经过地铁四惠站，上下班高峰时期的拥挤人流让人记忆犹新，不过地铁四惠站D口出的两位老人给人留下的印象更为深刻。尤其是在早晨的寒风中，两位老人站在楼道口安静地等待过往行人递过报纸，道出淡淡一声谢谢的时候，尼莫的心里都会有暖暖的感觉，仿佛煦暖的阳光照入心间。

也不知道是从那天开始，突然发现地铁四惠站D口处有两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每天早晨都会站在那里，收着行人看过后报废的报纸。尼莫不晓得两人是不是夫妻，但看得出来，他们的配合非常完美，好像搭档多年的拍档。老大爷站在楼道拐角处，老大娘则矗立在紧贴着地铁的入口处。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手上的报纸，两位老人既没有大声吆喝“收报纸”，更没有主动从行人手上夺报纸。他们中规中矩地站在那里，看着行人主动将报废的报纸塞入他们手中。每每这个时候，老大爷都会用低吟的“谢谢”表示感谢。当然并不是每一位手中有报纸的行人都会将报纸递给老人。

在北京的地铁里，尤其是早晨，几乎人手一份报纸，这些报纸一元钱一份，属于快速消费的精神食粮。基本上到了四惠站，报纸都应该看完了。此前，很多废旧报纸都被仍在地铁车厢里，亦或是落在路上，风一吹，落的到处都是。如今，这两位老人开始收报纸了，尼莫发现，地铁车厢里的废旧报纸几乎没有了，外面也是一样。毫无疑问，两位老人做了一件大好事。当然，尼莫想他们并是因为仅仅如此，毕竟，弄点微薄的收入才是他们收报纸的初衷。尼莫不晓得他们收获的报纸是怎么算的？一角钱一份？好像不可能，抑或是按公斤计算吧！两位老人收报纸肯定挣不了多少钱，但他们却一直坚守着，即使是寒风猎猎，他们也不曾退却。

其实，在地铁2号线，早前尼莫也能见到两位老人，也是一男一女。不过，与四惠这两位自力更生，自食其力的老者相比，2号线的这两位却是乞讨者。而且，明显看得出来，这两位老人最多也就50—60岁。前段时间，尼莫经常遭遇这两位在地铁乞讨的老者。（尼莫很纳闷，北京地铁严禁乞讨、卖艺等行为，不晓得他们是怎样做到的）。他们二人走在车厢里，往往是男的在前面唱着哭腔（一点也不悲怜），女的（貌似是瞎子）抓着男的，亦步亦趋。当然，车厢里主动给钱的寥寥无几，因为这两位也算是乘客的老熟人啦！哪有每天都给钱的。也许是见乘客不太有爱心，两位老人便主动伸手索要钱财，但给钱着还是寥寥无几。不过，这几天，再乘2号线时，已经再见不到两人的身影了。

每个人都会老，老了以后做什么，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想的问题。但现在，这却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我们是该向收报纸老人一样还是上街讨饭呢？尼莫想，可能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尽管，他们收获报纸获得的收入甚微，但至少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不管他如何卑微，但都比在街上讨要有意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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