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女儿微微一笑,广州至北京路途太远了,虽有火车可乘,但途中的困难和不便之处是很多的,我当时未敢明确表示可否。当然,按我的心情和愿望,如果能经常看到亲人,对我是莫大的宽慰。暑往寒来,又是一年多过去了。自女儿探监以后,与家庭断绝九年的关系恢复了又中断了……不知何故?哲学称:一反常态事心有因。我想,这其中必有没宣布的缘故。十年的苦熬苦挣,经历了十个严寒与酷夏,能活过来就是胜利。
1958年4月女儿娜娃还是四岁的时候,跟妈妈乘飞机来北京玩过一次,那时我正北京空军党代表大会,后来远征也来了。会议结束后他们曾在北京参观了两天,如今已过去20多年了,在她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记忆和印象了,我告诉她趁这次来北京的机会多住几天,到北京各个名胜古迹看一看。
女儿突然注视我,仿佛窥出我内心的隐痛似的,两眼充满渴望、恳求和对未来的不安,她问我:“爸爸,你以后还和我们一块生活吗?”
我感叹地说:“当然要跟你们在一块呐!不能干别的事情,还可以搞点家庭后勤,跑跑腿,给你们看看孩子呗!”
她听我这这么一摆,粲然一笑:“妈妈说了,她不带孩子。”
我也笑了:“那我听你妈妈的安排哪!”
她告诉我回去经过石家庄时还要下车去看看二舅,我说:“现在正是盛夏季节,乘火车长途旅行休息不好,很容易生病的,一定要注意身体!”
她说:“我可能睡觉了,来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张卧铺票,我睡了一路。”
“你妈妈疼你,广州到北京太远了,是该买一张卧铺,回去也还要买个铺,不要把身体搞坏了。”
一个上午的叙谈,父女俩纷乱犯愁的心绪消失了。笑谈中,娜娃说:“爸爸,9月份我还想再来看你一次,怎么样?”
我朝女儿微微一笑,广州至北京路途太远了,虽有火车可乘,但途中的困难和不便之处是很多的,我当时未敢明确表示可否。当然,按我的心情和愿望,如果能经常看到亲人,对我是莫大的宽慰。
暑往寒来,又是一年多过去了。自女儿探监以后,与家庭断绝九年的关系恢复了又中断了……
不知何故?
哲学称:一反常态事心有因。我想,这其中必有没宣布的缘故。
十年的苦熬苦挣,经历了十个严寒与酷夏,能活过来就是胜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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