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阴沉沉的天,白雾缭绕,曾眼睛与我们同行,他要去老虎嘴附近为他女朋友挖兰花,恰好送我们一程。他一眼就看出我的背包份量,二话不说挑重的背,抢过背包上肩,脚步轻盈,行走如飞,冲在前面,走着走着,怜香惜玉,索性连晶晶的背包也接过,大展侠义风范,前后两个背包,大步流星,始终冲在前面,我们也就是一路追的份。
从汗密出发


期盼的晴天没能如愿,没走多远,天下起大雨,从汗密开始真正进入蚂蟥区,雨中边走边清理蚂蟥,无孔不入的蚂蟥防不胜防,2个多小时到达老虎嘴与曾眼睛告别。墨脱之行曾眼睛和他的四海旅店留给我的亲切感,难以忘怀,徒步墨脱的驴友到了汗密一定要住四海旅店,感受驴子到家感觉。
老虎嘴




老虎嘴,是军队在山崖边炸出的一条1米宽的路,贴着悬崖绕行,下边是翻着白浪奔腾咆哮多雄拉河,崖上流水哗啦啦,据说不是雨季崖上面溪水都如淋浴,何况我们是在大雨中过老虎嘴,头顶溪水如泼水,脚底淌水,流湍急,备滑,一路都被这地势搞的神经是高度紧张,生怕出溜。过了老虎嘴那下山路更不敢掉以轻心,又滑又陡,脚下水形成了流,有的地方半脚深,脚不知该迈哪,甚至胆怯不敢迈步,挣扎在水里,泥里,碎石阵里,一路磕磕拌拌,踉跄带出溜,好不容易下到谷底。
阿尼桥板房

蚂蟥叮的惨不忍睹

下到谷底是一号桥又称阿尼桥。这有一板房在此可补充食物,迫不及待地冲进板房,大家当务之急是清理蚂蟥,每个人都被蚂蟥咬的鲜血直流,惨不忍睹,清着理蚂自我调侃“进墨脱给蚂蟥献点血吧”。胡乱吃了点东西,笨鸟先飞了和一女学生先行一步,可不一会被那几个年青人陆续追上,重装与轻装,老与少,真是无法较量。走着走着,觉得左腿膝外侧突然剧烈疼痛,特别是上下抬腿蹬劲太痛苦了,一步一痛,一步一挪,看来被雨水淋了受凉引起。
阿尼桥

雨林里(或应该说雨淋里吧),不是泥泞就是溪流,还有无孔不入的蚂蟥。想找个地方坐都甭想,背包放不下,药取不出,前面人已走得无影无踪,后面的兔子久等又不见人影,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只有自己救自己,膝盖上的伤痛是被雨水长时间的淋,潮湿后受凉引起的疼痛,吃了二片止痛片根本没起效果,但路还得向前一步一步走,偌大的林子这一刻属于我一人,属于山的女儿,对疼痛绝对能忍的我,此刻痛得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喊叫,企图将疼痛释放,反正也没有人能听得到,只有林中植物生物分担的我的疼,一步一瘸,一步一咬牙,瘸着走着,痛着,呻吟着,看不见自己雌牙咧嘴啥模样,但我知道这路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发狠咬牙;站直了别趴下,坚持就是希望。
二号桥

林中小道

三号桥

不断上下坡走泥塘淌溪流行走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数步前进要多慢有多慢,心想;能走多远走多远,反正背着“家”呢,大不了找地扎营。过了二号桥到三号桥见到晶晶,她没跟上前队又把路走失,不自信往回走。见到晶晶我喜出往外,先从她那儿要了贴膏药贴到患处,然后确定路线没错。过了三号桥就横切连续上坡绕过一个又一个山头到达半山腰的一处无人的木板房,据说此地名称(马尼翁)。放下背负,第一动作打开背包找白花油和膏药,然后清理蚂蟥、按摩患处、贴膏药、又吃二片止痛药。止痛药当补药吃,顾不了那么多,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坚持完成穿越墨脱,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马尼翁

休息片刻,兔子追上来了,他膝关节也有挫伤,所以这两天一直都是他收队,我们俩同病相连,休息后,继续前行,我的腿虽经过处置,但还不是乐观,不能再给自己施压,更不想影响他俩的行走速度,于是,让他们先行一步,我收队慢慢走。感叹;本该最后收队应该是队伍中最强的,而在这个队伍是最面的。
最后于子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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