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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现在应该说是昨天了),著名画家赵贵德先生电话约我当晚见面。20:30,我如约登门。贵德兄精神特别好。我和夫人把事先焖熟的红薯提出来放在他的画案上。他高兴坏了。您可能不知道,贵德兄最爱吃这一口儿。
他迫不及待地趁热吃起来,嘴里还不住地说:“不早告诉我!早知道有红薯,我就不吃晚饭了……”
趁他高兴,我掏出两把扇子说:“我想送老兄一把扇子。”他说“那太感谢了。”我说:“两把扇子上都有我写的‘高义薄云天’。不过,一把是我一手执扇一手秉笔站立书写的;一把是坐着写的。”贵德兄不假思索地说:“那就要这把站着写的吧。”“好,这把我就自己存着了。”贵德兄顺水推舟地说:“那我得给你在另一面画匹马呀。”我马上说:“甚合弟意。”
于是,贵德兄往砚中滴了些茶水,画将起来。有意思的是,明明知道他在画马,可一开始却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原来,他是先画马的胸、肩部,而后画前腿,再画腰部、臀部、后腿、马尾。最后画马头。这时,观者才恍然大悟。画完主体,他又翻箱倒柜找出红色颜料——他知道我要的马一定要有浓烈的红色。刚点完红色,我说:“是不是再来点绿和黄啊?”他乐了,重又翻箱倒柜找来中黄和石绿,仔细地添加进去。一边画一边说:“在扇面上画画,高高低低很不方便……”
其实,整个过程一点没有出乎我的设计。但是,贵德兄似乎早已看透了我的心思,很愿意享受这样一个过程。于是,一幅千金难求的扇面诞生了,也成就了文人之交的一段佳话。
好吧,请各位博友分享一下这个故事吧。
贵德兄画完的扇面大体上就是这样(扇骨尚未粘贴)。
回到家里,我便将扇骨粘好,珍藏起来。这一面是我书写的“高义薄云天”。背面便是贵德兄画的神马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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