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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林自拍

淘气不是件太坏的事

文：铃儿响叮当

2009-09-27

昨天带艾林和月月去通州图书馆办了少儿借阅卡，押金25元，每次可以借三本，两周内还，也可以电话延期。

照相时艾林个子矮，镜头照不到她，只好由我抱着。在办证的过程中，艾林动来动去，是因为她太想看看里面的阿姨是怎样给她办证的了。

艾林年龄不够，只能站在门外，由我去为她挑选书。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小小的失落，不过脸上是笑着的，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张望着我。看着图书馆上一排排的书，艾林心里是不是很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能走进去，能将这些书全部读一遍呢？

我为她挑了林格伦的《淘气包埃米尔》、鲍姆的《绿野仙踪》和《喜羊羊和灰太狼之迷糊草》，《迷糊草》是在我借书的最后一刻从刚还来的书里拿出来的，挑的是另一本，看到喜羊羊那张笑脸，我就临时将书给换了，我知道这本艾林一定喜欢。出来，艾林果然很喜欢，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看。

喜羊羊她可以自己看，另外两本图少字多，就由我来为她念，或者她来念，我在旁边负责听和帮她认她不认识的字。

回来先讲的《淘气包埃米尔》，埃米尔是一个五岁的男孩，很淘气，作者用给孩子讲故事的口气，比如这句“他是一位野性、脾气很拧的小家伙。不像你那么听话。”尽管整本书在讲埃米尔如何淘气的故事，但作者在开篇里在就告诉了小朋友，埃米尔将来很有出息，当了社区委员会主席。

让小朋友觉得，淘气呀也不算件什么特别坏的坏事。昨天只给艾林念了第一部的两篇，一篇是埃米尔将脑袋装进汤罐的故事，一篇是埃米尔把小妹妹伊达升上旗杆的故事，艾林听了说：“我觉得埃米尔不淘气呀。”

听了我就笑呀，艾林五岁多，埃米尔做这些事的想法，对于艾林可能是很理解的，没准还会有：“对呀，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的想法呢，在我念到埃米尔把5厄尔钱币吞进肚子的事时，她爸吓得制止：“别讲这个，你不会改编一下呀，让她学会了。”其实我已经改编了，我把5厄尔改成5分钱了，情节没变，我问艾林你会吞5分钱吗？艾林摇摇头说：“我可不敢，我怕肚子疼。”

我没敢告诉艾林，在我小时候我曾经将一个完整的没充气的大气球吞下了肚子，因为怕大人骂，一直没敢吱声。直到好几年后，知道那个吞进肚子里的气球不能怎么着我之后，我才告诉了我妈妈。

我吞那个气球是因为我太喜欢它了，出去玩也带着它，而小朋友们邀请我做游戏时，我衣服上没有兜，交给别人帮拿着又不放心，就将它整个含在嘴里，玩到高兴的时候，我不小心，一咽，就将它咽下去了。

讲到埃米尔将小妹妹升到旗杆顶上时，艾林是又害怕又羡慕，她也想升上去吧，只是她没有那么一个聪明的哥哥。

试问哪一个人，不管他现在做着怎样的工作，有着怎样的成就，问问他小时候淘气没有？我肯定没有一个不淘气的。没准他还会绘声绘色地告诉你，在他小时候他是如何淘气的呢。

真的，艾林她爸和沫沫家小马第一次见面，聊得最高兴的事，就是彼此交待小时候如何淘气的。他们走了，艾林爸一直夸小马好，我当时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艾林爸发现小马小时候淘的气跟他的是一样一样的原因呢？”

小孩子淘气是很让人头疼，但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吧。昨天艾林把电话话筒塞进了鱼缸，在我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时，她说：“小乌龟的妈妈给它打电话了。”这够淘气的吧，可人家小乌龟的妈妈好容易来一次电话，我也不能不让它接呀，我只能说：“下次让它妈妈打你的电话。”艾林的电话是塑料玩具的。

小孩子淘气是因为他们是小孩子，等大了，想让他淘，他还不见得会呢。现在我倒想淘气，可真是一没有创意二没有时间了。

看埃米尔的故事，真觉得孩子淘气，真不是件什么坏事，埃米尔的妈妈总说：“埃米尔不怎么淘气，今天他才拧伊达一次，洒了一点儿喝咖啡用的奶油，不就这么点儿事儿、、、、、噢，还把那只猫追得围着鸡窝乱跑，这都是真的！不过如此，我觉得他开始变得平静和听话了。”她还说：“真奇怪，有时候我看着埃米尔，心里就想，他有朝一日会成为伟大人物。”

怕艾林早上起不来，她爸催着我们睡觉，艾林恋恋不舍得将书放到了枕头底下，梦里，不知道她会不会梦到自己和埃米尔一起在淘气。

备忘：葡萄酒制作第二天，早上加了白糖，后天再加另外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