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不散
(2012-12-22 10: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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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冬至末日杂谈入土 |
冬至,彻寒,风紧。
太阳把对这个星球的关系拉扯到了最远距离,从此夜久于昼。这样粘联生痛的关系到如此撕心的境地,其实也不过是公转和自转最后牵扯的疼痛,却依旧相安于这个浩瀚的星河。
写博的间隔也仿佛久到了最长距离,于是落一些感受,权当暖下手指,静下心魄,安下气神。
不识趣的“北回归线”,就像失恋告白书落尾的感叹号,宣读着这个星球最后的夜幕,其实也不过是春暖花开前最后的料峭,来年依旧相忘于江湖。
习惯了呼啸而过地下铁、灯红酒绿夜吧中、灰色颇废楼宇间的人们早已漠然,就联玛雅人关于末日的传说,也不过是让这群生物多了一个寻欢买醉的放纵理由。
草黄粗砾的藤塌,褐黑木纹的地板,温熙如春的地热,绛紫龙纹的墙纸,红色封面的《圣诞毛衣》,一碗银耳羹在居室中温暖,升起柔色的白。
光脚,挽袖,毛孔在冬至寒夜里舒展如蕊。手指婆挲过菲页里的字句,还有那件散着温热的旧旧毛衣,试着用一个孩子纯净的心,念一份感恩与宽恕。
静好的时光,在茶盅里团起菊味,悠然不散。
该散的总要散,不管是一语成谶,还是输给年月;该遇的总会遇,或是春暖花开时,还是面朝大海时。
冬至夜,好友名单里那个叫“随便”的故友,头像一直灰色,不再亮起,直至冬至入土为安,终将删除在岁月里。
墓地里,空旷下,声音静默,笑容婉在。掬一捧青色稚菊,道一声走好。来年清明黄花时,红烛清烟里愿她走好,唯愿真的可以从此“随便人生”。扎克·佐比希在唱:我们会一起进入云端,因为那里的视野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