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返程:14后喀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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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哈巴村图瓦族黑巧克力喀纳斯湖龙应台纪如璟 |

不想任凭景区区间巴士把我们急速地拉扯出景区,就像一车车被打包了的旅行团般无助,于是决然选择提前几站下车。没时间去往山内的白哈巴村落,于是在途中顺道倚入图瓦族村落。灿亮阳光铺落在木屋前的院中,像是秋天午后落在地上的厚厚黄叶,叫人慵懒。老头眯着眼像是在打着盹,又像是在端详我这样路人的来由。老妇拾缀着院里的柴禾和农具,看不出辛累。倒是觉察她这般的情愿,透散着整个家庭女主人的操持有度。
顺着山涧魏延而下的小道,觅到湖水拖曳而下的静泊,寻得别有的味道,如儿少时扑倒在满是紫云英的春种田间闻到的幸运草味道,青沥淡碎。幽静里的虫鸣,被我无意按下的快门打扰。但间隔了没多久,便又耐不住寂寞地嘶啼起来,再也无视我的声响。
有些失修的栈道,隐没在二侧或倒卧,或丛郁,或疏离的密林中,疏密相间,恰如其分。散落下来的松针踩在脚下,像是黑巧克力里的榛果粒子,咬在嘴里满是“嘎嘣”声和坚果的醇香。
月亮湾里“大脚印”留下的印记,赫然跃在那片风吹水动的湖湾上,像是宫厥里逃下的天灵,无意泄漏的踪迹,又或是绿巨人抱着心爱的女人逃避人世愤怒,隐去山林前的沉重足迹。
下到一个台阶,地势突然下沉,水流突剧而下,冲刷着沟里垒乱的大小石块,卷起的白浪滚边如旧时的蕾丝装点。
如“卧龙”般样子的草甸,在前方开阔的湖面豁然铺陈在目。流驻在上空的云,遮住了半块深密的林,却也诱嗅着底下的生机跃出湖面,腾云而去。波粼的湖面,熠熠出云层里透射下来的耀眼光
坐上最后一站区间车返程,我沉沉地在窗外掠过的奔波而下的湖水画面里,快睡去了,好像又没睡去。我深深的感觉自己在路上,那是种旅行的在路上,无依无靠,却笃定勿虑。
后排后座传来纪如璟的《空位》,刚刚好飘到我的耳根,拔动我有些疲累的身际,旅行的一幕幕悄然上演,那么远又那么近。
龙应台先生说:“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仿佛,我们看着一个对面的人,抑或亲,抑或密,抑或好久不见的人,我们能做的只能是目送。一切都不能停驻,我们唯一不能摆布就是时间的流淌,那我就在旅行的时间里随意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