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巴返程7:寂静如光,无惊无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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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巴红树林马来旅游萤火虫遥遥长鼻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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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的沙巴,如夏天的傍晚,总会有些雨水,时雨时停,半雨半晴。他们终究没能把我去甩了,我顽强地拉上外套,合上帽子,摇摇晃晃地上了车。
坐在去往红树林的巴士上,导游和兄弟们瞎掺和着,讨论着公长鼻猴的“朝天椒”为何早晚不倒?如何能合法娶上三四个女人?做这里的拿督有什么好处和责任?朱丽倩是东马还是西马的人?导游不仅知道长鼻猴常年吃有毒红树叶成而金枪不倒的痛并快乐,也知道入了回教割了包皮就可以合法娶上几房的道理,更是明了这年头成年男性动物关心和兴奋的话题。
身体没有恢复的我,半趟在前排座位,无趣地听着这般无聊的路程时光,却是没有力气笑出声来,倒是后排童年男女的青涩,让我可以和窗外划过的雨水和景致交融,有了些许旅行的安静。
有红树林的地方,就离海不远了,只有在海河交汇的地方,才会有红树林。
坐上旁错的河道上,两侧深及纵横的热带雨林。高高的红树林插在潮湿的树林里,被长鼻猴啃得光秃的,显得尤为醒目,仿佛告诉我们循环往复的生命终有始有终,有终又有新……。船在河道里停停走走,寻觅着长鼻猴的遗迹。可能是被这样的旅游惊扰了许多年了,故一路鲜见猴影,更别说细窥那“朝天椒”的伟岸传说了。偶遇一些孤独的猴,倒像是伤心跑了出来的在河边哭泣地孩子,幸好还有钟爱的零食红树叶可以让它忘却这快来临的夜色。
河道弯弯曲曲,船折了又返。河底泛起的红树叶染红了河水,雨水下来的时候夹杂着混浊和养份,夜色不期而至,整个河面就像《狂蟒之灾》的亚马逊。友人国内打来电话,71年生的外贸强人走了……荣耀、财富,倾刻间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TIM靠着船沿叹着吁声。
岸上船家供着的神,桔黄的灯,红烛的光,靠岸停泊时回头望去,河面上的一切又归似印度恒河上的轻诵佛静。这里有什么不重要了,夜色下萤火虫的光又沾满了枝头,微弱而顽强的生命,点点散落在这片快全然暗下的世界,寂静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