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在雨季九寨的宾馆,窗外开始飘起雨来。没有雨伞,也不想挤占另一个用相机记录风景的手;没有外套,依旧也只能继续我的“短袖“套”短袖”,只是多了条临时从房间披的白色浴巾,想着既能御寒挡雨,又能方便擦拭镜头。有人夸这该是游客里最IN的装束了……
导游问同车的十三个广东男生:怎么没有一个女生?
有人说:这样方便……
导游问:帅哥怎么一个人,没带女朋友?
我笑笑:这样方便……。这样可以了无牵挂,可以随意行走。
导游自嘲:我OUT了!
右侧第二排靠窗位置,这次旅行仿佛习惯了这个位子
当然也无人挤占、更无人邻坐,总是可以舒适的一个人
仿若这九寨这一寨一沟偏安一偶,独享自在。

检票进沟,入口的“宝镜岩”里找不到属于自己属相的我,想来是得不到此处山神的眷顾了,其后的淋雨算是最好的印证。不过之后所历的一景一沟一树一海,也算所值。洱海不是海,九寨也依然没有海,所谓的“海”是“海子”之意也就一汪山里的湖水和流水成溪。我想该是在山里呆久了,自然有了灵性,便就成了海。
“箭竹海”边箭竹丛生,《英雄》梁朝伟和张曼女打斗的湖面早已止水,却再也无熊猫寻食之迹。
沿道而下的“熊猫海”,原始的沉木已石泌水底仿若千年,仿佛封结着过去,停下的岁月被来了又往的游人所见证。凝冻的蓝绿色水里,涂抹着深山的倒印,唯独少了熊猫浣水之影。
未到深秋的“五花海”,看不到倒映进水底的叶黄和果红,夏季蓝绿的湖水倒映成素妆的半屏孔雀,欲开还羞。
“珍珠滩”上“珍珠瀑”,飞流直下溅满身。瀑梁上白马唐僧西行而过,瀑水急流而下,曲径通幽处小龙女古墓入口是否洞开?散下的珍珠会是行者的念珠,还是杨过对姑姑的颗颗爱慕之珠,我控不住接不下,唯有祈愿TA们一路好走,终有结果。
“盆景滩”上水中有树,树游水间,根在石里,蔓在水中,仿若流水的盆栽点缀溪间。听了那么久的涧水,它们或是该通了灵性,不知下次再来时是否早已移形换位,变幻风景?
“四季海”黑石裸露沟水半溢,地下的暗流仿佛在等待着秋天的到来,以灌满平脊的沟渠,年复一年展示着四季的轮回,以证明它在九寨沟犹存的价值。传说的“五彩池”深藏而局促,除了略显多色的底,便无它处,就像美女的平胸,全凭姿色了。倒是在九寨之顶的“长海”像个安详的长者深邃绵长,群山环拥下老树枯木相伴,偶有滩上小花摇曳相趣。
“犀牛海”里浮藻深积,藏住了经年的传说。可惜获救的仙人未能谋面,安睡的神兽不闻酣声。嗄嘎吱响的转经筒,经房下拔水的轱辘,篆刻的经文诵读着最虔诚的祈福,无人可扰。
“树正寨”上的藏居层层叠叠红黄相间,五色的经幡夹着山风翻折舞动。幡下香火袅袅白塔,供着的先人该是幸福的。紫红色藏衣的白发老人,手捻佛珠转动经筒,只为逝者诵经,生者祈福,也为我这样的路者传景画色。
“诺日郎瀑布”横挂静处取声,“芦苇海”里芦苇随风而动,又都是藏着谁人心事欲说还休……随处上下的车站,让我不舍一个个落脚停步的看处,只为读尽这一沟的风景。只是天暗的时候,走入藏家的风情,却早已不是印象中的藏区原态生活,只不过了懂得生意经的藏人用其风俗博人一笑而已。
走出沟时,雨又大了起来。九寨的夜深人静,房间里订了归途的机票。蓝天下青山白云绿地,牦牛骏马肥羊,沿途送我九黄机场返程。昨日“德克士”里的热巧克力,广东男生的青涩往事,当然还有相机里的回放,都成了貌似年轻的我旅后停息最合适的温暖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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