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返程二>你好,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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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习惯了用一个背包来打理自己一次次的旅行,这次也不例外,即使是去往这个于我而言是最远、最冷的国度和城市。
迷雾的上海,所幸依旧可以高速一路奔行,并让我有足余的时间,点上杯涩味西柚,坐在去往莫斯科的航班楼里,等候机场候机的催促,开始我这次亦公亦私的旅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至少没记下电话本里的一个电话,我努力丢掉一切束缚旅行的牵绊。一根旧牙刷、一双球鞋、一条牛仔、一本《美元大崩溃》、一个背包、一件KAPA功能装,一个给朋友的未寄出的生日祝福,我努力为自己的背包腾出更多空间来满未知旅行的故事。
陈旧的“俄航”擅抖着起飞了,我侧身望着窗外的机翼,心里默读:“你好,俄罗斯!你好,莫斯科!我来了”!远东的俄罗斯、白色莫斯科,刺骨的西伯利亚、动乱的总统议会,坚毅的普京、遥远的列宁,“红场”又会是怎么样的?所有以为的记忆,很快被机翼下冰封的雪山,如水墨般透过宣纸慢慢而来。时差里错漏下来的阳光划破云端,也锁进镜头的快门里,希望这样一个需要用漫长的长途旅程来完成的见面,我可以依此凭据,敲开这个城市的表情。
每次路过总给我以最迷人微笑的空姐,忘了问她叫什么名?这样的典型东欧气质,有别于东方空姐的知性,更有别于泰航空姐的热情,于是只能记下她用铅笔记字的样子“冲我笑来像个大学二年般的女生,青涩而会心”。经济肃条影响下一切从简的空餐,我不从计较。红色的熏肉、芝士的鸡块,红色的西瓜片、青色的弥猴桃、黄色的哈密瓜,即使怎么看着都像医院尿检的小茶杯倒上温烫的茶水时,我那颗总是被旅行诱惑得不分青红的心,再已情愿无谓投降。
漫长的飞行,我用一双拖鞋呵护疲累的双脚,用一本二年前就预知次级债金融风暴的《美元大崩溃》重拾“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真理,再翻读《人物周刊》希望毫无经济经验的“奥巴马”总统真的可以带领美国人走出困境。所有送给别人的、朋友的、家人的、包括自己的祝福,我祈愿在今天这个属于西方人感恩节里,即使远在异国他乡也可以送达
不管是真理也好,希翼也好,保护好我们的双脚,我们终可去往自己梦想的地方。即使真的飞机跌落,我想在最后三十秒给所有我到过的地方和见过的人说声:谢谢想念!所幸的是十个多小时的航行结束,飞行安全降落在雪漫中莫斯科机场,此时的所有词汇都已经只与这个国度、城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