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L526,起点昆明,终点下关,去往唯一的方向,花着硬座的钱,坐着卧铺的车。用去七小时的行程,天色暗下的时候,当我不得不撑起笑脸,相机定格在“下关印象”时,我已经开始感受到下关最浓重的风景:漫天风舞的风
坐上8路公车,左手苍山,右手洱海,在夜色里一路去往“大理古城”。五色的流光,灰色的城墙,金色的“大理”。穿城的门楼,重回的光阴,安睡在“大理国”无尽地繁华里,想来定是迷离在当年“段皇帝”的安逸。
六牌坊巷里的“部落人客栈”(0872-2676399),清晨醒来的曲进院落,那是装进背包里的夜宿
顺势而下的山水,满街纷落的樱花,那是找到来经去时的标记和“上关花”未能有的真实的美
白族姑娘的当街钟乐舞蹈,褐色普洱的临水层叠叫卖,那是闭上眼睛清新的回味
灯火珊珊的洋人街,久经年月的银挂件;手书的CD,原生的音乐,那是不能逃脱的念想
菜场边的玉米糊糊,玫瑰花馅的糖水元宵;一元钱的破酥饼,十八怪的烤乳扇,那是实用主义旅行者最物质的欲望,也是对大理段氏当年奢侈僻安最酸酸的嫉妒
穿过街角最密处漏下的碎光,抬头已是不见顶的苍山,人们嘴里经久不化的“苍山雪”,想来应该是指这绕绕山峦的云,也终于明白在终点前一站小站名字“祥云”的寓意。
寻到山脚,坐上2路公车,去到传说中的洱海。用最让人怜悯的表情的真诚换得查票口老叔的善意首肯,不用卖船票,却能在码头用手指触到洱海的冷,用表情定格到洱海的远。也终于明白云贵高原上的这个仅仅是湖的水面,所被人寄于海的念想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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