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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乌鸦鸟巢红豆江鸥情感 |
分类: 神经兮兮 |
幸运与不幸,很多都是由自己一手促成。喜鹊是幸运的,乌鸦是不幸的,相近的习性,不相近的背景,这就是幸与不幸的根源。
其实喜鹊与乌鸦对人类强加于它们身上不同的象征,各自抱有一种什么样的看法,至今仍是一个谜。人们说喜鹊是喜庆的,乌鸦是不祥的,然而喜庆时喜鹊往往大多缺少提前在场的证据,不祥时倒有乌鸦恰巧遇上。
鸟就是鸟,关人何事,如果我是一只鸟,肯定对人这么说。然而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基本是鸡同鸭讲,相当于一座会堂里聋子是听众哑巴作演讲。
过去我对乌鸦偏爱对喜鹊有偏见,起因是它们所受待遇的不公。自从开了一个博客,写过两篇文章,还有好事的编辑私自作主拿了几篇印成铅字,慢慢就悟出一个道理。跟着心底的感觉走,不如跟着喜鹊和乌鸦走。感觉往往有偏好,就有了偏差;喜鹊和乌鸦不会,它们只要是自然的地方,飞往哪里其实都一样。
现代人躲在精致的小格子中,向往着外面天高云淡的风景,窗口小了,就平空生出一种怨情。有的就想起自己小时候,梦想着是不是能回到童年的摇篮里。可要是真有时光隧道,再次尿床父母大喜过望不打PP反而是笑嘻嘻,怕也没有谁愿意永远停留在那里。可见怀念是一回事,实行则是另一回事。知道根在哪里,枝叶该向别处伸展还是会向别处伸展去。
2008全世界最关注的是一只鸟巢,这只鸟巢最大限度地反映了人类向往自由的一种愿望,哪怕当不上一只鸟,到鸟巢里看看鸟蛋也算实现了一次人生理想。走在连绵的公路上,图们江畔朝鲜族传统民居茅草房房顶,还有民族歌舞双臂伸开舒展的动作,都是最典型鸟巢和飞翔的原始形象。乌鸦领着我跑了一段路程,顾自把钢蓝色的翅膀一偏,飞到丛林里找另一只母乌鸦谈情说爱去了,扔下我自己孤零零傻站在地上。这时喜鹊飞来了,喜鹊总能估摸到人的心理,骨碌碌会转动的眼珠子在树梢上鸟瞰着告诉我它有时确实就是传说中的先知。
我向往能够自由支配时间和爱好的一种生活,然而肚子和胃告诉我必须先去努力工作。于是我就歪着头,像喜鹊那样思考。我思考的过程里喜鹊一扬尾巴拉了一泊屎,幸运的是没有像宁波大学的江鸥那样撒在学生的脖子里。我立刻读懂了它的涵义,其实它从没有向人们献过媚,也没有邀过功,它从来都是这样该拉屎的时候拉屎,该歌唱的时候歌唱。
人类有时就往往显得自作多情而且矫情,把懂与不懂的道理都一一加以注释。另一个显著的例子就是红豆和鸳鸯,诗人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立刻就有训诂学者告诉他的后人这其实是错的:红豆并不会相思,春来也绝不会再发出几枝。正因为先人把夫妻比作鸳鸯,才给现代人一个借口可以把婚姻和爱情炒作得像方便面一样。我的博客和文章不会给任何事胡乱作注释,我只是跟着喜鹊和乌鸦的鸟路子走,这是一天里瞬间的祛除杂念,是苦是乐,全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