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
梦
文/子乐
对于自己来说,做梦是常有的事。自打从记忆开始直到现在,几乎没有一天不做梦,无论是晚上还是白天,只要眼睛一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然而这梦往往来的快,醒的也很快。有些梦能够记得,有些就无法记住了,当然如果每一个梦都记住的话,是会很累的,于是,我懂得了遗忘做过的梦。
有人说做梦时好事,做梦是人体一种正常的、必不可少的生理和心理现象。据悉,人平均一晚要做四至八个梦之多。做梦都在浅睡眠的时候。如果正在做梦时被叫醒,就会对梦记忆犹新,如果在梦做完5分钟后醒,便会一干二净。我国古代思想家和医学家不仅认识到物理因素和生理因素可导致梦境,而且认识到心理因素也可导致做梦。有哪些心理因素会引起人的梦境呢?从我国古代思想家和医学家的言论来看,感知、记忆、思虑、情感、性格都会影响梦的产生及梦的内容。但论述较多的是思虑、情感、性格对梦的影响。我国古代思想家几乎毫无例外地认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于这些,我是有深刻体会的。
做梦的经验,人所共有。对于通常人们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倒不常遇到。平日里心血来潮,也常会写一些诗歌散文之类的文字,已梦为主题,结合现实来抒发自己的情感。而这种现实中想象的梦却与真正做的梦有着天壤之别。即使有时候也能满足一些小小的愿望,但梦终究会醒,还得面对不能再现实的现实。据科学家分析,梦一方面来至于人脑的想象创新,一方面又源于现实的记忆。而对于梦的故事更是不一而足,庄生梦蝶、黄粱一梦、南柯一梦、梦笔生花……古人常说“好人做梦,坏人作恶”,但不知从何时起,做梦已不是件美事,已成了困扰现代人生活的烦心事和负担。许多人开始做奇怪的梦、做恐怖的梦,人们开始惧怕做梦。
在晚上,自己往往会在睡梦中忽然醒来,无论是好是坏都尝试着去做回忆,可很多已经模糊起来了,只觉身体比较疲惫。于是,我常常打开灯,喝杯凉开水,让自己清醒。狭小的房间里面对着孤独的影子,这一夜也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夜,是寂寞的,有许多孤独的灵魂在挣扎、在舞蹈、在飘荡、在寻找栖息的地方。夜,是死寂的,狭小的空间里夜在深呼吸,爱人离去的脚步、母亲叹息的声音、父亲慈祥的眼光、朋友温柔的怜悯、还有,不怀好意的冷笑、心怀鬼胎的热嘲、惺惺作态的表白。夜,是静止的,躺在床上鼻孔也已停止了呼吸,只有眼角流下、一直流着的泪水还有微微张开透气的嘴唇,是动的,证明那躺着的不是一具死尸......
回首悲怆的往事,梦已开始……
怀恋往日的真情,我心依旧……
我喜欢白天做梦,但这并不是白日梦。白日里,难得有时间休息,也很少做梦。在这里我的解释一下,喜欢白天做梦和白日梦并不是一个意思,它们是区别的。白日梦在人们的影响中是胡思乱想,是不可能实现的。白天做梦也不是熟睡中的梦,它似梦非梦,也就是人们所谓的发呆。也许有人会认为我傻,认为我痴。其实不然,我从上高中到大学,我的课本上很少能见到我写的字,上面除了我的口水什么也没有。我是那种思想难得平静下来的人,可是父母望子成龙,希望我以后能够端铁饭碗,我也没办法,实在是想不通他们望子成龙跟我读书有多大关系,做乞丐的那不是还有做到帮主的吗?干嘛非得读书呢?端铁饭碗的和做帮主的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龙呢?看到我这么多的问号,想必大家应该知道我发呆都是在想些什么了吧?没错,我就是在想这些在大家眼里不是问题的问题了。
诚然,我白天的梦,也正是我的梦想。
悠悠岁月,片片心愿,在那梦开始的地方。生命是一片喧哗,那里一切都清楚,都真切。我生长在梦开始的地方,我用心编织我的梦!
我徘徊在梦开始的地方,岁月,在这里稀释着日子,也成熟着曾经那颗幼稚而单纯的心。我伴着儿时银铃般的故事和家门前那条叮当流水的小河,以在不知不觉中长大。心,由此而澎湃着热血,激荡着豪情。在这满载热情和希望的土地上,我正努力实现着自我。蓦然回首,在春的温馨,夏的热烈,秋的肃穆,冬的庄重中,岁月的刻刀无情的留下了季节的伤痕。但是岁月的潮流,又将这仅有的一丝回忆化作泡影,化作烟云。而它化不了的,却是故乡深情的留恋。那儿,是梦开始的地方。
尽管此时黄昏已至,灯已残,梦已缺。但是,在那梦开始的地方,却是一片明亮。心灵,由此而年轻。
每个人都要做梦,梦之与人犹灵魂之与人,与之俱来,随之而去,伴随人之一生。只要人的大脑之思维能力还在,梦就会长久不衰。我是个很感念的人,但如今社会在进步,人类在发展,日益噪杂的今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开始学会了忘梦,无论它是好是坏,都得给心一份平静。
——2009.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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