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文化 |
这就过去了两年。
两年后的今天有点夏天的样子,很热,穿短袖,开了电扇。一忽儿冷了又得将电扇关上,不敢一直扇下去。一忽儿又去打开。喝很苦的茶,蒸三个鸡蛋当午餐,看到附地菜开花了,紫叶鸭跖草也开花了,的油菜结了饱满的荚。机器里又多了几帧鸟儿照片。还有牡丹,黄牡丹与紫牡丹。黄牡丹开过,牡丹就要下桥了。紫牡丹近于黑紫,应该不是魏紫,但比魏紫好看。人不知为什么有些郁闷,远不如两年前的今天心情开朗。
翻看两年前的日记,题名是被记忆储存的记忆,自以为意味深长,其实做作,文字看上去很轻松,配图是盆中银杏。
今天的银杏比那时候长高多了,若非剪了枝,恐怕还要高大一些。
去拍鸟儿的路上想,两年前的那段日子着实难过,有点不见天日。但一定比今天好。因为那时的我比今天年轻。年轻的好,哪怕只区区两年,哪怕日子苦兮兮,也胜过一切。
在老去的路上疾行,怎么也收不住步子。
说真的,还有好些委屈,今生恐怕无以开解,只能这样。说服自己放下便是。。
又想起一句老话,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真是至理名言。
我是是非人吗?当然。少时最爱聊是说非,撩是撮非,毕竟讲是非是个好大的乐子,又且证明自己的深刻与担当,为什么不?老来改了许多。
然而改是在改,又走向另一面:稀里糊涂,不辨是非。
是啊,非即是,是即非,哪里有个准头。
愈加愚钝了。
近日偶翻金瓶梅,说万事逃不过情理二字,那是从前。现在谁还说情讲理?
哈哈,想多了。踏实过清汤寡水的平淡日子便了,休问外面的事。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