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小聚
(2019-11-05 19:24:56)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正在室内坐着读书时,老战友斌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中说:“国安来了,中午咱们三人一起喝点小酒吧!”我说:“那行啊!这样吧!我给建军打电话,让他也过来一起玩吧,他也很长时间没见到国安了。”之后,我便给建军打了电话,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无奈,我只得又经斌打电话,让他领着国安先到饭店,我随后便到。
放下电话,我便在贮藏室里拿了一瓶酒,随后步行前往酒店。可当我走到酒店的时候,他两个人早已来到,当我推门而入的时候,国安站了起来,他先是告诉我:“不行啊伙计!这里今天中午没有电,我们只得到其它的地方去吃饭啦!”但斌又告诉我:“咱先坐在等一会儿,等到十一点四十分时,再不来电的话,我们就转移,再等一会儿吧!”就这样,我们三人便坐在酒店里等待着电的到来。
在等电的过程中,我们也开始了聊天了,国安现在已是一头的白发了,虽然,个头毅然是那么高,身板也毅然是那么顺直,但他告诉我:“我已经失业啦,我今年躺在床上过了两个多月,得椎尖盘突出病了,厉害的很啊!没有办法,我只得辞去工作了,现在在家里没什么事可干,在郑州也不认识什么人,成天的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也是觉得很孤独啊!”
“那没办法啊!咱们这些老战友们又不可能像你一样的搬到郑州去陪你去玩,你能力强,个子高,老早的就搬到郑州了,我们到现在还在咱们这地方混呢!只能是越走的远,越就觉得孤单啊!”我回答他说。
我们三人是同年的战友,不仅如此,在第一年当兵的时候,我们同住在一个棚子里,记得我们三人的床就挨着床的。整个一个夏天,我们三人和四连三排的其他战友们,就挤在一个用篱笆搭成的棚子里,此棚子可谓是大雨大下,小雨小下,停雨的时候,我们还要再下一个星期啊!我记得每到下雨的时候,战友们都会把盆子和雨衣拿出来放在漏水的地方,雨衣和塑料布便扯在睡觉的床上,就这样,我们艰苦的度过了一九八二年的整个夏天。
今天国安的到来,我们能谈论些什么呢?当然,我们还是要谈当兵时的一些人和事,谈起了毛旺,谈起了少亮,谈起了九班长,也谈起了亚力,更谈到了排长和副连长。当然,斌在十月二十日和春伟一起前往恩施参加了战友聚会,他带回的信息需要给我们分享,于是,王斌便给我们讲述了此次的恩施之行的所见所闻。之后,他又告诉我说:“在会议中,牛连长找到了我,他征求我的意见,看能否在下一期的战友聚会时,选择在驻马店举办呢!我一听此话,便果断的回绝了连长的安排,我告诉连长:我们那里连一个军官都没有出来,复员回来的大都成为了下岗职工了,其余的便都是些农村兵,我们这些人是没有能力举办战友聚会的,但连长便又说,你回去后你们几个在一起商量一下,我们的意见可都是想到你们那里去参加下一次,也就是两年后的聚会的啊!
“我便又告诉连长:你还是选择其它的地方吧!比如江苏徐州,那里干部多,又都是老首长们,他们回来后又都在各条战线上担任领导职务,还是他们举办比较好的,再者,浙川那里的兵又比我们年长两岁,况且,他们那里又都是各局的局长退二线的,也有做生意发了财的。另外,南京的那些战友们也可以举办啊!他们是大城市的兵,见多识广,有些又担任着领导职务,地理位置又相当的方便,是中国的大城市,选择他们,我认为是更为合适的。”
就这样,王斌一口气便把此事给推掉了。当时我想,连长若是找到我,我能有王斌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口才,这样的理由吗!恐怕我只能直接的推掉或者是没办法的接受啊!
按下这个话题不谈,国安和王斌又把话题拉回到了一九八二年和八三年了,在国安和王斌的启发下,我们共同回忆了那段生与死的决战,回忆了那场灾难,回忆了那次的小张家口洗澡,回忆到了很多很多。当然,更是回忆了我们这些战友的深厚感情。他们谈到了少亮,据他们说,少亮曾出过车祸,现在有一些后遗的症状,想抽个时间去天津看看他,还想抽时间开车去项城去看看老班长袁文堂、栾方雷等战友们。
我们是边聊边喝着小酒,一瓶酒三一三剩一的分完了,我的头稍有小晕,但也无大碍,他们俩估计都很清醒。但酒话是已讲的差不多了。近一点时结束了这次的小聚,结帐走人。
国安乘出租车到达高铁站,当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的时候,国安他又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顺利的到达高铁站了,不仅如此,他已经购买过车票了,一切安全,让我勿念。
这件事也就这样的翻篇了,不知国安何时会再回来啊!
这样的聚会,对我们来说,也是越来越稀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