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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凤凰古城(7)

(2019-07-28 19:37:46)

在沈从文所写的文章里,有这条江,也就是咱们眼前的这条江。这条江在一百年前的时候,按照沈从文的刻画,应该是就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沈从文在《边城》里面写了一个小姑娘,她是在端五节出来看龙舟的,她的爷爷就是摆渡的,那天,她的爷爷很想让小姑娘来看一下划龙舟这热闹的场面,便托了个人去为他看渡口,而他则带着小姑娘来到了这条江的岸边,他们找了个地方准备看热闹,但老爷爷却忽然想起了还是应该自己去看渡口,应该让那位被找的人来看热闹,于是,他便叮嘱了小姑娘几句,无非是让小姑娘别走丢了,他下午的时候会来接她的。之后,便匆匆的返回去了,可谁知那位替他摆渡之人,对这凤凰城里的热闹不太感兴趣,也是因为他看多了的原因,更因为小姑娘的爷爷屋子里有一瓶酒,所以,他宁愿陪着老伙计在屋子里喝酒,也不愿到城里来看热闹,这样,两位老汉就坐在渡口旁边喝起酒来了,喝着喝着,两个人就把小姑娘给忘记了。

这小姑娘在岸上着实的看了一回的热闹。

这天,凤凰城的百姓和驻军都走出来了,很多精壮的小伙子分坐在不同的龙舟上,他们在各自的龙头老大的带领下,参加着这军民之间的龙舟大赛。因为,当时凤凰城里有驻军,这驻军究竟是何方的神圣,沈从文在文中没有交待清楚,估计应该是国民党的驻军吧,因为,那个时间红军正还没有成立呢!

按照比赛的规定,谁取得了冠军,那是有奖励的,除此之外,为了军民同乐,当地驻军还规定,每年龙舟大赛结束后,他们还会放到水中几百只鸭子,让老百姓去争抢,老百姓谁抢着这只鸭子就归谁,就就可把它拿回家中,或吃、或卖、或养。这完全就归个人处理了。

在这个时间段里,凤凰城里最有名的就是大佬和二佬了,这大佬和二佬也不过只有十几岁,尤其二佬,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一身的好武艺,在当时的凤凰城就数他武艺最好了,除此之外,他的水性也是最好的,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早已超过了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了,也是因为他长得漂亮,武功又高强,所以,凤凰城里的老百姓给他送了个绰号叫岳云!当然,大佬也很厉害。其实在大佬、二佬没有长大之前,是他们的父亲在凤凰城里数第一位的,但大佬、二佬一长大,他的父亲就退居二线了,实际上,他着实不如这两位儿子。

那天,当军民同乐之后,很多鸭子便放入水中了,小姑娘一直在等她的爷爷接她,所以,就站在岸上边看百姓争抢鸭子,边等待着爷爷来接她,她是不知道她的爷爷早已喝醉了,根本不可能来接她的。但眼前有很多好看的东西,她自己倒是也不觉害怕。

在大家捉完鸭子后,还有最后一只鸭子,这里,这只鸭子便游向了小姑娘,但小姑娘当着恁多人的面,是不可能下水去捉鸭子的,可那只鸭子径向小姑娘游来,小姑娘边看边喊着鸭子,让它过来。这里,从水中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来,只见他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很快的游到鸭子身旁,不声不响的就把这最后一只鸭子捉着了。这里,只听得岸上有人喊到:“还是二佬高明啊!你现在捉鸭子是好手,将来你捉小姑娘就更是好手啦!”这一句话,倒是没引起二佬的多大注意,可把岸上的小姑娘给羞红了脸啦!于是,她便装着有事似的眼往别处看。但不论她往什么地方看,她的心思可就在二佬身上了。

此时,二佬也看到了小姑娘啦,便在水中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姑娘便脸红着说:“我是摆渡的孙女,今天是来看龙舟的,我现在是在等爷爷来接我的。”

二佬闻知后,便执意把鸭子送给小姑娘,可小姑娘怕二佬是坏人,执意不收那只鸭子,此时,小姑娘带来的黄狗也怕小姑娘受欺负了,站在小姑娘身边,也汪汪的叫着,似乎是对二佬的抗议似的。可小姑娘回头便吵了大黄狗一顿,那意思就是别嚷了,多管闲事!那黄狗受了主人的训斥,也很没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了。此时,二佬却以为小姑娘说他是好人了,便也和小姑娘说笑着说:“你爷爷现在还不来接你,怕是又喝醉了吧!你回不家去啦,就先到我家去吧!”那小姑娘一听这话,便以为二佬是调戏她的,便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戏骂了二佬一句,那条大黄狗也看出了小姑娘的表情了,也随着小姑娘的骂声,对着二佬汪汪的叫了起来。此时,二佬一笑了之,之后,便离开了此地。

但过了一阵子后,小姑娘的爷爷还没有来,小姑娘可急了,这时,便看到远处走来了一个打灯笼的人,那人径直来到小姑娘的身边,对小姑娘说:你别站在这里等啦!我们家二佬让我把你送到前面的阁楼上,先坐在那里喝点茶,坐在阁楼里等你的爷爷。

但那时凤凰的阁楼里便是妓家女人,小姑娘是不不愿意到那里去的,实际上,来人所说的吊角楼,是二佬家的小楼,那里供着茶水和饭菜,二佬纯心是想帮助小姑娘,并没有把她送到妓家的想法,但小姑娘执意不去!没办法,那打灯笼的便又回去回复了二佬,二佬便又让那打为笼的佣人直接送小姑娘回家。

在送小姑娘回家的路上,佣人向小姑娘说出了二佬的身份,还说是二佬肯定很喜欢她的。最后,把小姑娘直接送回到她爷爷的房子里,此时,她爷爷也醒了过来了,那人便把二佬让送小姑娘的事向爷爷说了一遍, 爷爷一听二佬喜欢小姑娘,顿时也乐利合不拢嘴了,要知道二佬早已的凤凰出了名的,人长得漂亮,家庭条件又红,凤凰城的姑娘想嫁给二佬的数也数不完啊!但他竟是相中了小姑娘了,论说,这小姑娘长得也是百里挑一的,从沈从文的笔下了解,她当的漂亮程度也就该是在凤凰数第一的,不然的话,很难会引起二佬的注意的。

后来小姑娘也就在意了大佬和二佬了,每逢爷爷告诉她二佬又到下流去做生意去了,她都会担心二佬的安全的,但当爷爷有意无意的说把她嫁给二佬的时候,她又假装着不愿听爷爷的胡扯。

至于后来小姑娘嫁没嫁给二佬,似乎是沈从文没有交待。只是在后来的文章中,沈从文曾从其它的文章中向读者交待过,二佬长大后又去当了兵,但因为战争的原因,二佬的一条腿给打断了,不过,他的腿虽然断了,可他是英雄,他回来后更加受凤凰城的人们所尊重了。

这便是沈从文所写的一段故事。至于是虚构或是实有其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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