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我的童年(46)

(2015-10-27 21:02:01)

在我即将升入四年级之时,也就是一九七三年的春节过后,我突然得了一场大病,这场病说是大病,但也不算什么大病,说小呢,也盘腾了我三十多天。

春节过后的一天晚上,我照例出外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玩藏老木(捉迷藏),那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们几个就以我们家北面的一个电线杆子为楼,把小伙伴们分为两组,一组守楼,一组去摸楼。守楼的这边得全身心的守护着这个电线杆子,以防摸楼的这一队人马出其不意的去摸到这个楼。

游戏开始后,我们这组因为是摸楼的,便四下里跑了起来,我们先是四下分开的跑,因为守楼的那队人,他们又分成了几组,一组跟随着我们其中的几人,只要是在跑着的过程中,让他们逮着的话,按这个游戏的规则,这个被逮着的人就算是死了。也就是说,你只要让对方摸着你的任何部位,那你就必须无条件的投降甘心情愿的回到楼跟前,以待下一盘的守楼。摸楼的这队只要有一半以上的人趁他们不注意时,能摸到那根电线杆子,便算是赢了,下回还担任摸楼的一组。这个游戏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管摸楼的那组跑得多远,基本上都在在同一个时间返回到这个楼前的,因为,这样可以分散对方的精力,让守楼的人防不胜防,也就是说,如果守楼的人发现了我们其中的一人时,他会忘记自己的职责,也是因立功的心切吧,他会离开那根电线杆子,去逮前去摸楼的人,这时隐藏在其它地方的队员们,便会一拥而上,后来便是那守楼的只能逮着一个人,而大多数的人摸到了楼。

那天我们跑开后,我便从长兴的那个院子里直往东而去,记得是长兴的弟弟云追赶着我,但他的视力有些近视,加之是夜晚,他的视力更是不如我的。所以,我在前面猛跑,他由于得小心脚下的东西,所以,他跑起来就比我慢,但我也没有甩掉他。后来我从他家后面那个道里又跑了出来,总算是把云甩掉了,可又被友发现了我的踪迹了,我只得再一次钻进了长兴家的那个过道,这一回正好与云碰了个正着,他是刚才没有撵上我而返回来的,而我正好又被别人追赶又进了这个过道,他一下子便看见我了,于是,便猛烈的在后面追,我走投无路,一头跑进了人家的厕所里了,还好,此时厕所里面也没有人,因为后面追得紧,所以,我便从厕所里翻墙往外跑,可我刚一上到墙头子上面,外面的友便又追赶了过来,但他此时却没有看到墙头子上的我,云也已经随着我进了厕所了,怎么办?我灵机一动,便用右臂搂着那个墙头,把我的整个身子横着贴在了墙头的外面,让他们往墙上看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就听云和友二人在厕所里说起来了。

云说:“我亲眼看见彤琚跑进这个厕所里了,怎么我追进来什么也没有呢?难道是翻墙头跑了吗?”

友说:“没有,我刚才从外面过来,他翻过墙头我会看不见吗?肯定是你眼花啦,让彤琚跑的找不着了吧!

“没有,我看得千真万确,他就是跑进这个厕所里了。怎么就不见了呢?”云怀疑的说。

友接着说:“厕所里明明是没人的,你楞是说他跑进来了,就你那熊眼,还管玩鹰吗?你会眼睁睁的把个活人看跑了,你干什么的啊?赶快再往东去找一找吧!”之后,二人便从厕所里走了出去。

实际上,他们那班的人,友就是个守楼的两个人之一,这时,因为友的缺位,我方便有人硬攻那楼了,便有人从其它的地方向楼前跑动,另一个守楼的人因人手不够,开始出现顾东不顾西的局面了,这时,我看他已向北追赶我方的另一位伙伴去了,估计他没有我到楼跟前快,便一下子从厕所的墙上跳了下来,直冲那电线杆子处冲去。我成功的摸着了楼。这一个回合,我方成功的都摸着了楼,我们成功了。

但当我们正高兴之时,也正准备开始玩第二局时,我突然觉得我的身上有些刺闹,感觉有些不舒服起来了,便告诉其它伙伴们说:“我不能玩啦,我感到身上又热又刺的,可能是感冒了,我得回家去了。”

这时便有人过来摸了一下我的头说:“你有点发烧了,赶快回家去吧!”

于是,我便很快的回到了家中,但因为那时有个头痛发烧的也不算是什么,我便没有告诉我的奶奶,也没有告诉正好在家的我的父母。但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侯,我感觉身体明显的与平时不同,爷爷喊我吃饭,我也不想起床,总是觉得身上发困,脸上有些热。父亲过来摸了一下我的头,对奶奶说:“彤琚好象是发烧啦,你过来看看。”我奶奶过来一摸我的头说:“果然是发烧啦!赶快带他到医院去吧!我看彤琚的脸红彤彤的,不象是一般的感冒啊!”

之后,我爸爸便弄了一个架子车,在车子上放一床棉被,让我躺在棉被里不要乱动,让我哥也坐在车子上,主要是让他压着我的被子,防止我把被子弄开了。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直到了城郊医院,我们之所以要去城郊医院,那是因为城郊医院的尚华谱和我父亲是铁哥们,当然,他那时也是上蔡的明医啦。当我父亲把我拉到了城郊医院时,尚华谱正好在医院的院子里站着呢!他看到了我父亲便问:“广文,你这么早来干什么啊?车子上拉的是谁啊?”在尚华谱的思想里,可能怀疑我父亲拉的是我爷爷或是我奶奶吧!

我爸爸告诉他说:“是彤琚,昨晚还玩得好好的呢,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便起不了床了,身上发热,咱妈一摸他的头便说让我拉着他来让你看看的。”我父亲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平时尚华谱叫我奶奶也叫妈,这表明他和我父亲是铁哥们。

尚华谱揭开被子一看不要紧,只听尚华谱报怨着说:“你看看广文,彤琚是出疹子的啊!脸上已经出来了,你咋还敢拉着他走这么远的路呢?咱妈也没有看出来吗?”

我爸爸又揭开被子一看,对尚华谱说:“刚才来时脸上还是好好的啊!怎么这一回就出来呢!”

上华谱又问:“彤琚是什么时侯出来的呢?”

父亲告诉他:“昨晚他玩到了近十点了,身上跑了一身的汗,回来说是身上刺闹,但也没说其它的,便睡觉了,谁知道他今早上就发烧了。”

“噢!是这样啊!跑着的时侯出来的疹子啊!那没多大的关系。但你赶快把他拉回去,回去时给他盖好被子,一点风也不能让他见啊!彤琛你坐在车上,给你弟弟盖好被子,可不能让有一点缝子啊!”

在尚华谱伯伯的叮嘱下,我爸爸便又把我拉回到家中了。我们去的路是从城外的环城路上走的,回来时是从城里回的,在走到十字街时,我偷偷的掀开一点被子,看了看我们究竟走到了哪里啦,那一刻我知道,我们刚好走到了新华书店的西边,我是往北看的,那时北面还没有盖什么房子,就是一个扎好根角准备盖的一个大楼,那个楼不知盖了多少年,也没见到它盖好。

回家后,奶奶便按照老虎爷给出的方子和方法,先是把我圈在我屋子里,把我的身子和头上都蒙上被子,不让我露头,之后,奶奶便是按照我们南关的医生——老虎爷的安排,每天给我喝那种芦苇的根子和那种一节节的草的根部熬成的汤水让我喝。就这样,一直让我喝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我没有走出过一次西里边,全然是躺在床上没动,不敢揭开被子,就是解溲时的那一会儿,也得让我哥哥掂着灌子来帮我。可把我急死了,但也没办法,我知道,我如果再不听我奶奶的话了,再偷偷的揭开被子走出来的话,那我的生命就有可能停止在那个时侯,为了及时的把这种疹子病给治好,我只得安照奶奶的叮嘱,躺在床上静养了一个月。

因为那时的医疗条件还不够先进,象这种很多人都要出的疹子,就必须得按照这个土方法治疗,方能安然度过我人生的最重要的那一个月。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