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战友孙远书语音聊开(51106部队战友篇)
(2015-10-24 09:5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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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城战友百顺他们电影队 |
昨晚写过《我的童年(43)》以后,便打开微信看此时有没有什么动态,恰好微信提示我:花果山已接受你的邀请,现在可以聊天了。
我知道花果山就是我们团放映队的一位班长,是我前一段时间在腾讯空间才联系到他的,说是我联系的,不如说是老兄主动和联系上的。记得那天我看到我的空间里面有一个班长的电话,后来我们俩便在QQ聊天里小聊了几句,得知他便是我们这里刘百顺的班长孙远书,他向我索要百顺的电话,于是,我便把百顺的电话告诉了他。
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巧合,也是一种缘份,孙远书老兄是在网上搜索刘百顺的,因为他思念他的老战友,老战士刘百顺心切,也费尽了千方百计的去寻找百顺,但终未找到,恰逢我的老同学王百顺于六月份病故,我便写了一篇送百顺的文章,他正好搜索到了那篇文章,但看内容却不太认识,可一看我的签名,才确信我是51106部队的战友,正好又是驻马店籍的战友,于是,他便向我打听起了刘百顺的电话来了。
那天我锻练回来后,看到孙老兄给我QQ上留言,说是怎么也联系不上百顺的电话,他总是不接。这下可把我急坏了,我怕是百顺换了手机号没有通知我,便急忙的又打给百顺一个电话,还好,接听的正是百顺。
当我把孙兄的情况向他说过以后,百顺才告诉我说:“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打了四十多分钟,我真得感谢你啊老伙计,不是通过你,我不知道何时才能联系上我的老班长啊,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他啊!但那时的通信工具没有这时侯的发达,分手以后再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了啊!”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也是当兵的出身,这种对战友的思念,我是深切的体会得到的啊!还好,今天终于把你们俩给联系上了,以后你们就可以尽情的聊天啦!”
昨晚我初是和远书兄进行笔谈,但战友相遇,总是谈不完的情谊,尽管我们的笔谈一时还能跟得上事,但总是不能尽意,于是,我们便改为了语音聊天,这一聊不要紧,我们便从高机连、九连聊到了电影队,直把远书兄的手机给聊得没有电才停止。其主要内容如下:
远书兄首先告诉我,前几天我向他打听的二炮连陈军的信息,据远书兄介绍,陈军实际上不是武汉市人,他是丹江口武装部的人,是从湖北的谷城入的伍,也就是他和远书兄是一块入伍的,谷城的战友有人和他联系。从部队回来后,便不知道他的消息了,不知他究竟分在什么单位工作,也不知他是否还在丹江口。但也有这种可能,他确是武汉市人,可能在他当兵时,他的父亲从丹江口武装部转业回武汉了,所以,他在部队时就给王东说,他要回武汉市的。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远书兄告诉我,谷城的战友现在还有人和陈军联系,远书兄也正在努力的寻找,我想,不管他远到天涯海角,还是近在谷城,有缘人终会最后相见的。
从远书兄的聊天中得知,远书兄入伍时是初分配在九连,后因工作努力,在连表现好,被团部调到电影队工作,后便任了刘百顺的班长了。从和远书兄的聊天中,让我回忆到那时的电影队。实际上,那时我还不认识刘百顺,但对他们的工作我是很熟悉的,我记得我们那时是每星期都要放映一场电影的,我们团有三个驻地,我们的营房和团部挨的很近,所以,我们看电影时便和团部里的人一起看,这也是每周一场。而一营和二营分驻在离团部十几里的地方,又相隔很远,这两个单位是单独的放电影,所以,计算一下,他们每周的工作,就是要来回的跑着放三次的电影啊!现在想来,这也是很辛苦的事情啊!
记得在八三年时,我和陕西战友马越涛从北京市回来,那时西拨子已经没有车了,我们是乘到延庆的,而且,走的是不这条道,记得是17号国道吧!那天我们是乘到延庆的,下车后我们便步行向着二营走,走到二营时,刚好他们正在放电影,马越涛有点累了,以后的十几里路他不想走了,便告诉我说:咱在这里看场电影再回去吧!正好,咱给放电影的说一下,咱就坐着他们的电影车回去得了。我同意了越涛的想法,于是,便在二营看完电影后,便和电影队的同志们商量着乘他们的车回团部,还好,他们同意了我们的请求,那天我们俩便是乘着电影队的车回到西拨子的,在此,我非常感谢远书兄和百顺老战友他们。
昨天的聊天,也使我想起了几位谷城的战友,当时我告诉远书兄,我们连的战友是孙泽民,但远书兄告诉我,他不叫泽民,叫远明。远书兄的这一提示,使我一下子想起了孙远明老战友了,他是我们排的,会拉二胡,据远书兄说,他也曾在团宣传队工作过。
记得在八二年十月的一天晚上,也就是部队复补之时,我到孙远明的班里去玩,实际上也是去看望他们,我知道他是要走了,便特意的去向他们告别的,但怕勾起他们的心伤,便说去找他们玩去了。也就是在这天晚上,先是六班副班长孙长明老兄告诉我说:
“老弟啊!我们就要和你分手啦,为了给老弟留下点印象,今晚我准备把我以前在家里所学的武术向你老弟展示一下啊!我原想,如果明年让我当六班长了,我就把你要到我们班来,到那时咱俩好在一起边工作,边把咱们的武术练好,可没曾想,我马上就要和你分手啦!走吧!咱到院子里练会拳去吧!”
那天晚上,孙长明老兄便把我带到他们所住的住室前面,也就是二机连的厕所的后面,他为我打了一路他们谷城那边传的拳,现在想来,应该是和武当派有着直接的联系吧,但那时我楞是没有见过,但见孙兄打得是虎虎生风,孔武有力,便知是一趟好的拳法,只可惜,在部队期间,没有向孙兄好好的学习啊!
长明兄练完拳后,远明兄便把我领进他们的住室,从他的上铺上拿下一把二胡,他说:“彤琚老弟,咱哥俩的关系不错,明天老兄就得和你告别啦,今晚你正好来了,让老哥为你拉上一曲吧!”说完,远明兄便动情的拉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是高兴而去,没想到竟伤心而回,我真的不忍心和他们两位老兄分手啊!但事已至此,大家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啊!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吗!这宴席终归是要散的啊!自此以后,便和二位老兄音讯全无了,直到昨天晚上,才从远书兄这里又听到了远明兄的信息了,几十年过去啦,远明兄已发大财了,这和他聪明的头脑是分不开的啊!我很清楚远明兄是一个聪明人啊!
记得那时我们排还有一位谷城兵,我们的关系也很好,他就是七班副,他那年没走,第二年又跟随我打了十几场蓝球,倒是把他的名字忘记了真的不应该啊!可事已过去三十多年,再好的记忆也抵挡不着岁月的冲洗啊!无奈啊!慢慢的联系吧!
我对于谷城兵的印象整个就是一个能干,在四连时,每到最困难的时侯,总是他们谷城的战士先上,例如,修路时的打钎,他们那里的人大多会那种背锤,这种活不仅需要力气,而且需要技巧,没有力气你轮不起那大锤,可没有技巧,你又会砸着拿钎人的手的,这种活一般人是不会的,只有他们那批谷城兵会。印象最深的便是四连的一班长、五班长、八班副等人。他们的这些英雄形象,我已在十年前写入了我的第一部长篇军旅小说《绿色年华》里面了,那里面的轮锤的几个战友,基本上就是他们几个,但我把他们几个的名字全忘记了,只记得五班长叫老唐,喜欢数学,八班副应该叫姚顺青,八班的战士叫毛子,具体名字想不起来了。
和远书兄的的一段对话,让我想起了很多,尤其想到了上面所谈的几位老兄,记得那时谷城兵和我们这批新兵的关系都很好,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口音很相似吧!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厕所里大便,孙长明和他的两个老乡也在大便,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是湖北的,便问他:“你们也是河南的吧?”长明兄便和我开着玩笑说:“是的,咱们是老乡啊!”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长明兄他们是湖北谷城的。
我很佩服他们,也很尊重他们,我记得:在施工最是困难的时侯,在最艰难的地方,总是会出现他们谷城兵的身影的,《绿色年华》也忠实的记录了他们谷城兵的光辉形象的。
和远书兄的语音聊天,勾起了我对部队生活的很多回忆,我很想念这些老兄,希望有时间的话我们能再见上一面,也希望他们能加入我们的“追忆绿色年华51106部队战友群”。我们也好在一起能共同的回忆美好的过去,总结经验,共同打造美好的未来,我确信:我们的战友,不论是在什么年代,都会在不同的岗位上为国家,为社会,为家庭做出应有的贡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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