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40)
(2015-10-16 21: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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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奶奶什么老师孙子 |
三年级的一天,上午的第二节课下课时,我和同学王某到外面去练摔跤(撂轱辘),摔过几跤后,眼看着快要上课了,我们便迅速的赶回了班里,走进教室后正看到一名男同学和一名女同学二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那个时间的小学男、女生是不说话的。他们二人的说话,便给我们这些闲着没事的人带来了诸多的思考,王同学比我大一岁,接触到的事情也比我多,知道的事也比我多,他脑袋灵光。当我们看到这一幕时,我当时尚未反应出来什么,他便告诉我说:“你看,彤琚,他们正在商谈什么事呢!”旋即,便从他的口中冒出了一句:“王、马XXX。”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便告诉我说:“这男的姓王,女的姓马,二人正商讨着行男女之事,这男女之事便叫做XXX。”他这一解释,便让我也一下明白过来了,于是,我便开始喊起了:王、马XXX了。他也喊了几声,但这句话是他发明的,他故然是不感到新奇,反而感到好奇的是我,所以,他不喊之后,我还在大着嗓子在喊,直把那个男同学和那个女同学喊得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因为,但凡是赖话,都在一定程度上是让人听不懂的,说到底这句话也只有我们两个懂,其它的任何同学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他们能从我们的神情与喊叫的方向上分析清楚,我们俩说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暗含着某种意思的话了。
这件事本来就那么喊几句说行了,可我那时却觉得新鲜,在那位同学停止喊叫后,我还在一直的喊着,那位男同学和那位女同学不明白的朝我这个方向看着,他们不知道我究竟说的是什么,因为那男孩子平时是打不着我的,所以,他也是敢怒而不敢言的。我以为这也只是个好奇而已,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正喊得猛的时侯,全班里的所有同学的目光都投向了我这里来了,但我并不畏惧他人的目光,我还以为他们都认为我英勇而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呢!
可谁知道,正当我喊得正厉害的时侯,班主任老师却不知什么时侯就站在我的身后了。当我猛回头看到这位班主任老师时,着实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老师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正看着我表演呢!我看到他的表情后,便一下子坐在了我的座位上了,但当我还没有坐下一秒种时,那位班主任老师厉声的说:“朱彤琚,你给我站起来!”
我急忙站起身来。此时的我,头上直冒小汗。但我知道,此时的他未必知道我喊的是什么,坐在老师身后的那位发明这句话的同学,隔着老师的身子直向我使眼色,那意思我是明白的,是让我千万不要说出他来的。我当然不可能说出他的,这件事虽是他起的头,便逮着的是我,我宁肯自己受罚,也不会供出他的,那时常看电影,是知道这句话的:宁死不招。
果然,老师连课也不上了,便气势汹汹的质问我:“你说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喊的王、马XXX是什么意思?”
面对着老师的质问,我当时头脑里是一盆浆子啊!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但我确切的知道,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不能说出去的,否则的话,我的处分将会更重,我不说他永远也不明白,他虽然知道我说的是坏话,但具体的意思他是无论如何是弄不明白的。这句话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具体的意思,大家也只是知道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话,至于下流到什么地步,他们则一概不知。
但老师却不依不饶,他步步紧逼,两眼瞪得跟牛眼似的,脸本来就黑,这一气更显得黑了起来,他是想威吓我,让我说出我到底说的是什么话的,然后,他再凭借着他班主任的权威给我个小处分什么的,但我就是不说,他也没什么办法。因为,我更清楚的一点是,这位班主任是不敢把我说的话告诉给我奶奶的,所以,我便放心大胆的站在那里,就是个什么话也不说,他最后没什么办法,便走到讲台上,在讲台上把我批判了一堂课。可他就楞是没敢告诉我的奶奶。
这有一个缘故:
我们升入三年级的班主任已不是二年级时的王妮了,而是改换成了另一名姓王的男老师了,他是教算术的,人长得黑不溜蚯的,两个眼睛常放出淫荡的目光,当然,这是看到漂亮的女生时所放出的光茫,而看到如我之类的坏小孩时,他的双目便会放出一种凶光的,尤其是对待我,他真是想一棍子把我闷死,在他的思想里肯定是这样想的:好啊!朱彤琚,你可把我逮着了,看这回我不怕你给开除掉才怪呢!
他为什么这么恨我呢!原因是,在他担任我哥哥的算术老师时,有一天下大雨,我哥哥的班里正是他在上算术课,我奶奶便拿着雨伞和雨鞋去给我哥哥送去,但当我奶奶把我哥哥从班里喊出来时,他也尾随着走了出来,他则当着我奶奶的面说:“这个朱彤琛,还配穿胶鞋吗!还给他送伞!”言外之意,似乎是我哥哥犯了什么国法似的。
他的这一顿牢骚,让我奶奶听起来极不顺耳,要知道我哥哥在我奶奶的心目中,那简直就是我奶奶的命根子啊!那个年代里,你能说象我奶奶这样的人的大孙子,那还了得!如若这句话换做是我,我估计奶奶也不会动恁大的火的,但他说的是奶奶的大孙子,这大孙子的地位,可要比我这当二孙子的地位高得多啊!所以,奶奶一听他说的这话,便立马变了脸,奶奶直接对着他说:“咋了,朱彤琛怎么啦!他怎么得罪你啦?别说他什么也不是,就是老改犯,就是个临刑的犯人,他也仍然是我的孙子,下雨了我就不能给他送个伞和鞋的吗?他多赖啊!”
奶奶说过这句话后还有些不解恨,便又对他说:“我看你还不如他呢!走着看吧!说不定你还没什么好下场呢!”但当我奶奶正想用更不好听的话说他时,其它老师赶了过来,他们纷纷劝着我奶奶说:“回去吧!回去吧!这位老师是刚调过来的,他不认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别给他一般见识。”
经大家这么一劝,奶奶便离开了学校,但奶奶却没有解气,便给奶奶的那一帮子老婆子们把这件事发泄了一通,那时我还在一年级上学,当我回到家时,奶奶正气恨恨的给那群老婆子们讲呢!我只听见奶奶说:“看他那个尖嘴猴腮的样子就不象是个好人,咱们走着看,说不定他自己还会走进监狱里去呢!”
也正是因为我了解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所以,在我遇到这件事时,我是不害怕他的,我什么都不怕,不怕他告诉我的父母,但就怕他告诉我的奶奶,因为奶奶会教育我的,但我明知道,这件事他是不敢告到我奶奶跟前的,所以,我就一千个也不怕他,尽管他大发雷霆的不断的威吓着我,但我还是保持了不屈的光辉形象,就是不说。
这件事直到下课,他也没弄明白到底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也还是报了我奶奶训他的那一剑之仇了,他硬是让我站了一堂课。
一句题外话,后来这位王老师果然不负我奶奶所望,就在我升入中学时,他竟然以强奸罪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去了。审判他的那天,我们一帮子曾经是他的学生们,就坐在他前面的第一排听的宣判大会,因为他当老师时都曾经给过我们几个小鞋穿,所以,那天当他看到我们特意的坐在他的前面,看着他被县中队的战士们五花大绑的的那种狼狈样子,就别提他有多尴尬啦!
当然,我们几个是非常得意的看着他受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