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任丽红的相识,我依稀记得是在1986年,对,应该是1986年。那时我们都很年轻。都在读书,都有一个梦,一个属于文学的梦。她的文笔很优美,很纯净。是我喜欢读的那种文字。因为同一个梦,我们就相识在这个梦境里了。我当时对于文学的痴迷程度,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我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稿费,终于凑足了28元人民币。参加了吉林省《作家》杂志社组织的“作家进修学院”作家班函授学习。这28元是自己在一些中学生杂志或报纸上发的一些小诗歌得到的2元、4元不等的稿费积累起来的。那时编辑部发稿费都是张绿色的汇款单。要到邮局去领才可以。我不能去找父亲要钱的,那时父亲的月工资好像也就几十元的样子。所以,能够参加函授学习,我特别的珍惜。函授学院有个校刊,叫《文学之路》,是本60多页码的杂志,每期刊登函授学员的习作和指导老师的点评文章。在《文学之路》的封三,每期都会刊登学员的联系地址和名字。那时还没有邮政编码。就写名字和通信地址。便于学员之间交流。我的名字和通信地址很快就被刊登出来了,很是巧合,任丽红的名字和地址就刊登在我的名字下面。于是,我们就开始写信交流写作心得。渐渐的,就熟悉了。后来,我到了部队。她在师范毕业,做了一名中学老师。我们一直有着通信联系。89年,我所在的驻地黑河地区举办建市十周年文学征文活动,我就将她的一部短篇小说推荐参加了。那时,我经常在《黑河日报》上发表一些诗歌、小小说、杂文、散文等作品。所以,和黑河地区的一些文人混了个脸儿熟。后来,我和她的作品都在征文中获得了优秀文学奖。并一同刊登在全国发行的〈〈白桦林〉〉文学季刊上。我很快就将稿费邮寄给了她。再后来,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家乡,忙于工作和恋爱结婚,就与她没了联系。
去年,我们在网络上再次相遇。网络真的很奇妙。于是,我们想合作写一部长篇小说,写一部长篇推理悬疑小说。于是,我们开始写,她设计的名字:〈〈紫色情殇〉〉。我说暂时就叫这个名字吧。于是,写作开始了……
下面是小说的精彩片段:
等我们三个人按照徐科长的提示到达站前那个‘平安旅馆’时,徐科长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门外聚集了很多围观的群众。在要进入凶杀现场的时候,我问梦芮:“不行的话,你就留在外面,免的害怕。”
但是楚芮并没有临阵退缩的意思,说:“既然来了,我就要面对。”
然而当我们打开房门,进入现场的刹那,还是被眼前恐怖的一幕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具年青的女尸横在冰冷的地上,头发凌乱,遮住了半边脸,致命的伤口有好几处,主要都在胸部,流出的血已经在她的衣服上、地板上凝固了。可能在死前死者曾有过抵抗,在她的指甲里竟然还留有他人的皮脂屑。徐科长他们非常麻利的拍照、取证,包括地上杂乱的脚印,床上的断发,门上的指纹,死者的血液样本等等,最后,他们又检查了死者的衣服口袋,发现里面有几张钞票和一张百乐福超市的会员卡。在警察作完取证的一系列工作后,我们也从法制新闻的角度拍摄完了现场节目的内容,但这个节目才只是刚刚开始,案件的真相的报道还要看警察局的侦破进展如何。
之后的几天,我们跟随着徐科长从那张超市的会员卡入手,在那家百乐福超市查到了死者的资料,并找到了死者的家。在死者父母向警察提供的线索中,死者的男朋友省肿瘤医院胸外科医生周平被列为了重点嫌疑对象。因为在死者死前不久,她发现男朋友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并向他提出分手,一个星期后,就发生了这起命案。
在排除了其他嫌疑人的可能后,警方把主要的目标放在了死者男朋友周平的身上,可是现场又没有留下他的任何证据,只有死者手指甲里的皮脂屑还没做出什么证明,徐科长最后决定做周平的DNA检测。周平是省肿瘤医院胸外科有名的医生,技术高超,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技术骨干,人称‘周一刀’。当徐科长告知要做他的DNA检测的时候,他竟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说他的工作很忙,他几乎每天都有手术,要想抽血做化验须等他有时间才行,最后,他和徐科长定在今天上午10点在他们医院采血化验。
当我在医院见到这个周平的时候,给我最初的印象是他内向不善于言谈,他的眼神有些漠然,在摄像机的拍摄下,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采访拍摄结束后,我从采血室出来,有点心神不宁,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女孩子,会是谁夺走了她那如花的生命呢?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我们这边移动,她手里举着一瓶吊水,与她身边的几个人一起护理着一个担架上的病人。当他们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清了,这个人竟然是司婷,还没等我张口说话,就听到她对我说:“在这等我,10分钟后我回来。”
我心生疑惑,司婷在松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今天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她?
(注:小说正在创作中,已完成一半7万字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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