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我的酒醒了一大半,我输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让自己镇静下来。我放下双手,猛地坐起身向屋内四处看去,房间里黑蒙蒙的,看到的只是些朦胧不清的轮廓。那兰色的光泽消失了,那美丽的舞者不见了,那毛茸茸湿漉漉的活物没了踪影。我的头脑中很混乱,恍然间,甚至于感觉自己刚才一定是做了个美丽而恐怖的噩梦!
是的,我正合衣躺在小火炕上。我用手顺着火炕的炕沿,摸索到了墙壁旁,找到了灯的开关,想把灯开亮。但是,我的手指把墙壁开关按得劈啪做响,灯也没有亮起来。停电了?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房间里暗淡的光线了。我看到火炕上堆积着一些被褥。看样子应该是两个人用的行李。我想一定是给我和老仰两个人预备的。可是,房间里现在就我一个人,那么老仰呢?这伙计怎么不见了呢?我判断,他也应该睡在这个火炕上啊!当然,董小白是决不会和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这里的,一定是被女主人安排到别的房间里去休息了。奇怪了,难道在我酒醉迷糊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不成?
一阵冷风吹来,让我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了。我顺着风的方向看去,见小屋子的后窗子裂合着一条缝隙。对折的窗户扇子在缓慢的摇动。还伴着轻微的“吱吱”声。我下地用脚丫子探找着自己的鞋子,眼睛在不停地扫描着门口和那后窗子。我总感觉突然之间会有什么恐怖的东东会从这两个部位冲进来。慌乱中终于将鞋子穿上了。我先推了推门,没有推开。我摸了一下门闩,发现门是在里面插着的。“嗯?!”门,只能是在屋子里才能插上的。一定是老仰插的。因为我知道我是没有插过这个门的。那老仰是怎么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的呢?我走向后窗子。用手将窗子打开了,一阵冷风迎面袭来,让我深深打了个寒蝉。后院很大,地面白茫茫的一大片,雪?是雪!院中央有一棵粗壮的大树,具体是什么树,因为在夜色里,也看不清楚是棵什么树。树的另一侧,也就是我的对面,是个小厢房。厢房里亮着粉红色的光泽,因为窗帘是粉红色的,看那光泽在摇曳,厢房里点的应该是蜡烛。有个人影映照在粉红色的窗帘上,这个人影应该是个正在沐浴的少女的半裸的身子。那身段那鼓鼓的乳房的影像清晰可见.。这少女好象正在用一条毛巾擦着自己的上半身……突然,我看到粉红色的窗帘外冒出一个圆圆的物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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