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
丛心开史
耳朵疼了好些天了,发作厉害时,撞墙的心思都有,开始以为挺挺可能就会见好吧,熟料后来竟愈发严重起来,于是翻箱倒柜找药,把小孩儿吃的消炎药都翻腾出来喝了,可还不见什么好转。只好去医院看急诊,结果说是中耳炎,挺严重。问原因,大夫用专业术语外加通俗比喻解释了一大通,搞得我似懂非懂,只能跟着点头。不过我倒是十分清楚地听到了他最后的叮嘱:“注意休息,少熬夜。”
敢情这耳朵疼的毛病跟熬夜还有关?我问。大夫说:“你不是说经常熬夜吗?那是最伤身体的,耳朵难道不是身体嘛?”的确是啊,白马黑马都是马,耳病当然也是病,是病就伤身,这个道理倒是很有说服力的。于是乖乖遵医嘱,吃药打针,至于大病小养还是小病大治,不去管他,只要能止疼,那就阿弥陀佛。
还真得服气,医生就是专业,就是比我这个蒙古大夫高明,按照他的要求吃药打针,特别是逼迫自己早睡,还真的非常灵光,几天后,我就可以用冯小刚似的语言高呼:“终于——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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