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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地在沙溪镇敦陶村内,昨日下午2时,记者赶到何良彪溺亡的过滤池,其父何聪福蹲在一旁神情恍惚。
“嘘!别闹,弟弟饿了,妈妈要给弟弟喂奶”,康小英一边对站在旁边哭泣的女儿说着,一边拿起一块泥巴,把泥巴当作已经溺水身亡的儿子,给“泥巴”喂奶。
赶来帮助何家处理后事的亲友向记者介绍到,何良彪自出生后就随同父母从湖南郴州老家来到中山生活,由于家境不佳,一家人在敦陶村一渔塘边搭建了几间猪棚以养猪为生,何家平时吃住也在猪棚内。
发生事故的过滤池共有3个池口并列,每口过滤池面积大约40平方米,过滤池四周堆满了黑色煤渣,这个过滤池为附近煤场过滤煤渣的配套设施,距离何家搭建的猪棚不到20米。为了测试过滤池的深度,何家一亲友特意拿来一根长竹竿插入池中,池水没过竹竿的长度,深度超过3米。“这池子这么深,大人掉进去都危险,更何况是小孩,池子四周既无警示标识,又无安全防护措施,煤场的老板应该负责。”何家一亲友愤愤不平。
溺水10多分钟被捞起
一岁半的小孩怎么会掉进过滤池?大人们对此十分自责。何聪福介绍,前日傍晚5时左右,当时大人们都忙着干活,康小英给猪准备潲水,“她才到猪棚转了一圈回来就发现儿子不见了,前后不到5分钟。”何聪福说,心急的妻子在敦陶村四周搜寻了一遍后仍没发现,自家猪棚旁的过滤池成了最大的疑点。
闻讯赶来的何聪福跳进过滤池捞救儿子,由于水太深,他的水性又不好,只得上岸用竹竿一点一点地探寻,约摸10分钟后,何聪福在过滤池正中心探到了一硬硬的物体,赶来帮忙的邻居潜水打捞出来,正是何良彪。“捞上来时已经没用了。”何聪福说,平时很注意小孩的安全问题,过滤池轻易不让小孩接近,“这次我们只是稍微疏忽了一下,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村委会协调双方善后
虽然何家承认自己在监护上存在一定疏忽,但他们认为煤场在安全防护工作上存在缺失,也应承担小孩溺亡的责任。据何家亲友介绍,事发后,煤场老板一直没露面,只是通过中间人传话:煤场出于人道考虑,给何家3000元慰问金,未被何家接受。
昨日,敦陶村治保会一负责人也前往何家进行调解,该负责人承认,煤场确实有责任,但他表示,何家搭建的猪棚属违章建筑,环保部门和该村村委会曾在去年多次下达搬迁的书面通知,但未被采纳。这位负责人表示,敦陶村委会将会协调何家与煤场间善后的赔偿事宜,如双方分歧太大,则只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她坚强地读完了师范专业,毕业后当上了一名临时幼儿教师。她在幼儿园里是班主任,有的学生家长送给她礼物,塞给她钱,都被她一一拒绝,“我要是接受了那些钱,就对不起良心,不配做一名教师。”要知道,作为一名需要社会关爱,需要帮助,月工资只有500元的残疾人来说,那些钱是多么具有诱惑力啊。她不要家长的礼物和钱,自己掏腰包给孩子们买礼物,买玩具,买奖品,甚至给贫困孩子垫付入托费。
没有人能像她一样时刻担心那一刻的到来,她在找工作时问的第一个问题总是:“能否给我上养老保险。”她说:“我怕,我真的怕,万一那一天来了,我不能动了,我该怎么办?”可惜,她找过几个工作,却没有一个单位肯遵守一下那个刚刚堂而皇之颁布了不久的《劳动法》,没有单位给她上“三险”,这让她很失望。她也曾尝试去应聘公办教师,“体检环节就被唰下来了,他们没给一个残疾人任何机会。”
她在一篇小说中写到:“如果有一天我瘫了,废了。我会签署协议,捐献出我的器官,这是我最后能帮别人的一点事情。得到器官的人很快乐,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哇哇”直叫的孩子躺在一直昏迷不醒的母亲身边哭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护士们用手轻轻抚摩着孩子冰凉的小手,细声细语地说:“她可能是饿了。”除此之外,便是氧气通过净化水时发出“突突”的响声。
两个小时过去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好像被孩子的哭声“闹”醒了。但不能说话更动弹不得,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流下来。她眼睁睁地望着记者,好像想说什么。
记者看着还在不停哭闹的孩子,突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护士的帮助下,把头上插着输液管的女婴抱到了母亲的身边。孩子果然是饿了,她迫不及待地将小嘴伸到了母亲的怀里,咬住乳头吸吮起来,哭声戛然而停。此时,母亲焦虑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记者、护士无不为此情景黯然泪下。这是发生事故的第二天,在会泽县人民医院的一幕。
这母女俩分别是此次车祸18名幸运者中,年龄最小的伤者和伤势最重的人,母亲张红敏因在事故中腹部受到重力挤压,腹腔内淤积了600毫升淤血,至今还未脱离危险。而孩子阳阳由于在撞车时被母亲紧紧护住,伤势较轻。
车祸发生后的第三天早上,记者再次来到医院,刚刚能张口说话的张红敏用微弱的声音告诉记者,她家是云南昭通大关人,丈夫在一年前外出打工,不慎摔死。现在家有3个孩子,最大的男孩刚满4岁。而那个最小的孩子正是躺在她怀里不谙世事的女婴,当天正好是阳阳的周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