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男选拔赛上,那个头戴胭脂红,不停地在评委席上颠屁股,坐堂医一般给快男们瞧病的女人,第一次在电视里跳将出来,就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之后,再想看快男,只好央求别人帮着开电视,并问问那个戴红的女人在不在场,如果在,那就说啥也不敢再看电视,因为家里的皮炎平已经不多了。
再之后,快男们差不多都被“难”回家了,戴红的女人却没退场。她不但依然如故地对仅存的快男逐个品头论足,而且还愈加超凡,竟当众吐舌,冲着另一位评委黑楠来了个蛇吻。被吻的炭黑脸瞬间变成紫茄子,观众的唏嘘声则瞬间淹没了快男落败的呜咽。
超感叹!这绝对称得上是世上最爆强的吻,未待蛇吻后的唾沫星子风干,快男们便被掩映得星光不再,倒是这个带胭脂红的女人,像是坐上了神州8号,迅速蹿红,其速度远比快男们更“快”更强。
很容易,我就从街道收破烂的老太太那里知道了女评委的名字——杨二车娜姆。老太太埋汰我说:”杨二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搞媒体的。”再问其详,更知是从泸沽湖走出的摩挲女子,不但红的邪乎极了,而且还非常非常地“二”。
“二”是我邻居三大娘经常骂她傻儿子的话,不光我三大娘,北方人都有这样骂人的习惯。“二”,字典里说是多做数词,隐喻于人,意思约等于“二百五”或“二嘲子”,翻译成《马大帅》里的语言,就是“彪”的意思。
北方人超反感别人说他“二”。但杨二似乎并不在意。可能因为她是南方人,对二的反应并不敏感,所以,不但她的名字中有“二”,而且异乎寻常地在行为上处处表现出对二”的格外好感。
再再之后,又一次见到杨二献上的激吻,是在解晓东张罗的一场活动上,杨二车娜姆应邀捧场,不知是因为杨母超喜欢解晓东,还是另有原因,杨二车娜姆再一次展现了“二”的风格,两记迎面热吻献上,嘬得解晓东一脸无辜,两眼发直。
众皆愕然,感叹杨二车娜姆真的挺“二”。
不过,让人感叹杨二最“二”的,还不是上述两场吻戏,而当数她在家乡泸沽湖中小岛造别墅这一出。要知道,生于此,长于此的摩梭人,皆信奉藏传佛教和本土的达巴教,不但崇奉自然,而且奉湖畔的山为“神山”,视砍伐山上的树木为大忌,可偏偏深知泸沽湖风俗的杨二就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暂别管建造手续是不是合法,仅凭在摩挲族神山上动土这一桩,就足以让杨二在家乡人面前吃不了兜着走。
不禁想到,“二”是分段位级次的,有“二”,“真二”“非常二”等,顶级为“二到家了!”邻居三大娘在最愤怒的时候,就会操起笤帚疙瘩,冲她傻儿子的屁股一顿暴打,边打边骂:“你真是二到家了!!”
如此,不妨串用一下邻居三大娘的话:“杨二你这回真的是“二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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