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23日
天气上午晴下午阴头天下雨
今天到本溪,去采访关于奥运火炬传递的事,同行的人有姚国繁、潘恩战。赵箭开车。
我们是早上10点在报社门口集合的。为了壮声威,造气势,照老套路在报社合了一张影,算留作纪念了。
当了七八年的记者,外出采访已成家常便饭,不过今天不同,我们个个都象吃了兴奋剂,有说有笑。特别是司机赵箭,从上车开始就咧着嘴,一个劲地笑,吵吵着要报仇,说看从前那些超他曙光采访车的豪华车们还牛逼不——他开上了刚刚借来的奥迪A6L新车,六个缸的,4.24。2排量。
我们从青年大街上的路。10点多钟,既不是车流高峰期,也没遇到有组织车队的装像,奥迪车就是整条大街八排道中的老大!尽管老赵嘴里直说“这么好的车,功能太多,还不太熟”,但从他摇头晃脑的得瑟样看,实际上他比得手的这头新驴还更老大。他下手挺狠,牙根咬着,右脚基本就没离开过油门,带动整条右腿绷得象抽筋。
新奥迪没有让老赵失望,直到高速收费口,都始终一马当先。老赵在“见一个超一个,见两个超一对”的指导思想下,满足了他报仇雪恨的夙愿,我们也在几乎达到射精高潮般的吼叫中体验到了坐豪华车的快感。我们比老赵也没有深沉到哪去,除了张口闭口夸这车“真牛逼”外,就是努力伸直或长或抽吧的大腿,享受那宽大的座间距。
新奇当不了饭吃,屁大功夫,一片硕大的尽乎红得歇斯底里的枫叶出现在眼前,本溪到了。几乎同时,我们都想到金松的名字,不是想他,是想他请吃的饭。
我们在一家炖鱼馆门口停下车,先前乐不可支的赵箭此时倒谨慎起来,他把奥迪停了又停,像极了相面大师,总算把那“八九十万的玩艺儿”停在了妥善的位置。
拨通了金松的电话,变调的大嗓门掺杂着高分贝的酒杯碰撞声冲击波一般传来:“我操,都谁,咋不鸡吧早点打电话,我喝呢。你们等着,我马上到!”
象家庭妇女的服务员,把茄子草鱼放在锅里炖上,当油花水花一起翻腾时,金松腆着孕妇一般的大肚子赶到,他喝的有点高,舌头打着饶,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
他倒没忘了跟每个人握手,除了我,他骨碌着冒火星的大眼睛,冲我的左肩重重地擂了一拳。
那天,我们每人喝了至少两三瓶啤酒,说了很多罗圈的但肝胆相照的话,我们骂了人,吹了不少牛逼。金松吹得最狠,抖了自己“出了围城,又进来了,第二个孩子马上又要面世。”的隐私。
我第一次发现了金松的可爱,他那句酒话让我感慨,他算个性情中的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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