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海格关上门重新在桌边坐下。
我没回答,合上本子。“你妈妈叫你写的吧。”他又说,然后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艾琳·普林斯是个蛮奇怪的人。她好像对自己所获的名气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又特别珍惜。”海格说着,耸耸肩。
“我妈妈不奇怪!”我吼道。因为小时候只有妈妈一个人爱护我的原因,我讨厌听到别人说妈妈的坏话,也许海格这话算不上什么坏话,但是在我耳里却觉得特别得不舒服。
“我是说,呃,我以为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海格显得特别沮丧,摇摇他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好像找不出什么话再继续了一样,索性便一个人闷闷的把头扎在杯子里喝起茶来,像要忘掉刚才所说的话。
魁地奇球场好像热闹得有点过分,就连在房子里都听得见波特在球场做出“惊天动地”的大动作引起的尖叫。“詹姆并没有上报纸,我告诉过他可以不要这么创造‘氛围’的。”听到这阵球场传来的尖叫声,海格才把他的头从那脸盆一样的杯子里拿出来,“如果他上了报纸,会是什么样呢?”
“让全世界人看他飞,然后享受那该死的尖叫声!”我愤愤地说,死死盯住海格的茶壶,努力不让自己往魁地奇球场看。
“如果他和你妈妈一样……”
“他怎么能和我妈妈比?”我再一次吼道,瞪着眼看着海格。
“哦,我只是……”他又像噎住了一样,不说话了。等那阵欢呼和尖叫过去之后,他又把自己埋在了那个硕大的茶杯里。
屋里没什么声音。我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在一间我并不喜欢的房子里。我不知道在自己家里我度过了几个这样安静的日子,但我清楚的知道,那段时间并不长。至少我那酗酒的父亲在找到工作和再次失业之间隔的时间并不是那么长。
我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是秋天,英国的天气湿湿冷冷,秋天却又营造出一种特别悲凉的气氛。这种悲凉的气氛好像无孔不入,连严严实实紧闭的房门也挡不住它。本来盼望着下午出太阳,但是上帝偏要让乌云遮住太阳的脸,再泼下一桶水来浇洗这个肮脏的城市,似乎是想把这个布满油渍灰尘的城市刷洗干净,却不知这竟是徒劳。大街小巷该是怎么脏还是那个样子,一场大雨根本没有带来什么改变。就像爸爸那份得而复失的工作一样。
当他阴着脸,歪歪倒倒的推开家门时,我已被训练的成型的敏感告诉我,本来似乎消失的灾难又回来了,而且这次会更恐怖。爸爸的脸红的不正常,眼睛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而这个眼神正带着它的主人向我走来。
“西弗勒斯。”我听见妈妈在轻声地叫我。这是她准备保护我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奇怪的是,我这次没有躲开,没有像以前那样跑到妈妈身后寻求那特殊的保护。我宁愿自己去挨爸爸的拳头。
“托比亚,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妈见我不动,忙跑到我身边,把我向后拉。她在尽自己的全力保护我。可她一贯不敏感,她居然感觉不出这次灾难是她挡不住的。不过,这也许是母亲的本能。
“我有什么错,我没错!”爸爸咆哮起来。他的气全憋在脸上,这样他本来就红的不正常的脸好像变成了紫红色。这可没什么好笑,恶魔般的眼睛略过妈妈,盯在我眼睛上,或者说,他的眼神似乎想把我的眼睛盯瞎。“你让开!让我和这小子谈谈!”他一把把瘦弱的母亲推开。妈妈本没有防备,被他推倒在地上。
“不要,托比亚,你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托比亚!”妈妈看到她的丈夫向我伸出邪恶的大手,大叫着。
而爸爸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妈妈的叫喊,仍然把他恶魔般的眼睛盯在我脸上:“小畜牲,我告诉你,要是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愁。所以,我要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个声音俨然已经不是他的声音,怒吼中的中苍老和沙哑是我以前从没听到过的。
“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看着他紫红色的脸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喊了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双大手就把我拎了起来。我不断捶着他的胳膊,挣扎着想逃脱,但那个时候的我是那么瘦弱渺小,在这个粗大的恶魔面前我无能为力。“今晚我就要你消失,消失在这个房子里面!”他嘴里发臭的酒味喷到我脸上,弄得我想吐。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断的挥着我无力的小拳头打在他的胳膊上,我觉得似乎一点用都没有,但他居然停下了。我不断的叫嚷掩住了妈妈在一旁无力的哭泣声。
“你想把我的胳膊敲断吗?你这个小混蛋!你竟然敢对你爸爸这样?”他紫红的脸愈发得难看,脸上的肌肉像拧毛巾一样拧了起来。伴着妈妈的一声尖叫,他被弹到了房间的另一头,软软的瘫了下去,红红的血迹从他油黑的头发里流了出来,流到脸上,滴到地上。而我却安安稳稳地站在地上,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连胳膊上被爸爸抓过的地方也不疼。我愣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明明是他想把我狠狠的扔到地上去,可是……
“西弗勒斯。”还没等我回过神,妈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西弗勒斯!你做了什么?你对你爸爸做了什么?”妈妈尖叫着对我说,一边惊慌失措的看着昏在那里的爸爸。
“我不知道,我……我就是不想被他扔到地上……”我看见妈妈发了怒,怯生生的说。
“你怎么能乱用你的能力?”妈妈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跌跌撞撞的跑到爸爸身边,满脸悲哀的看着死气沉沉的爸爸,怒吼着对我说。
“可是,我被他摔死就很好了?你们就可以永远不见到我了?我就不用是累赘了!”我实在是想不通我有什么不对,如果我有魔杖,如果我可以用魔咒,那这个愚蠢野蛮的男人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闭嘴!”妈妈拿出魔杖,瞪了我好一会儿,才转脸对着爸爸头上被撞出的伤口念起一种听起来很温和的魔咒。那个男人头上的血不再往外流了,他安静的昏倒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表情显示着好像有多么的无辜。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惩罚。“也许在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对我动粗了。”我闷闷的想。
等那个被我摔昏的男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那两天妈妈不停的照顾他,完全忘了我的存在。那些日子是我过的最不舒服的两日,我把自己锁在昏暗的卧室里,饿得受不了便溜下楼从厨房找点剩下的东西吃。闷在房里的时间没有魔咒书,没有魔药书,大概是妈妈怕我从上面学会什么毒咒毒药,“无意”加到爸爸身上,殊不知我才七岁年纪,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窗外垃圾堆里的那家狐狸,有时候会齐齐出来散步觅食,看着它们和睦的一家子,我居然也妒忌起来。
“西弗勒斯。”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我也许那天是过分了点,毕竟你爸爸也有自己的不对。”
“不对?他想杀我!你没看出来吗,妈妈?”我把眼光从那群狐狸身上转到屋里来。
“别傻了,孩子。他只不过……他又丢了工作。”妈妈垂头丧气地坐在我那个“吱吱呀呀”直叫的床上。
“哈!”我讽刺性的应答了一声。
“不应该感到难过吗?”妈妈满脸悲哀的看着我。
“应该!因为我的倒霉日子又回来了。”我愤愤地把脸转到窗外,发现那一家狐狸已经不见了。为什么妈妈从来在爸爸面前不考虑我的感受,难道她爱爸爸的程度已经超过对我的疼爱了吗?难道她的眼光就是那么不锐利,看不出来他要伤害我吗?
“你爸爸还没有痊愈,我想,他以后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西弗勒斯,你是巫师,他伤害不到你的。”我感到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股悲哀的感情弥漫到我心里。妈妈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伤害了我,她也不知道,她这些好像安慰的话也刺痛了我。妈妈就是那样不敏感。
“斯内普。我想,也许詹姆他们好像不在球场了。”海格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也许我该去吃中饭了。”我漫不经心地说,没有看时间。
“呃,可是……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
“那我去自习!”我恶狠狠地说,好像巨人又说了什么冒犯我的话。
“不要跟自己怄气,不要……”他摇摇头,“从后门走吧,如果你确定你不要见到詹姆的话。”
“再见!”我撂下一句话,已经闪出了后门。
报道之前最后一次更新Blog,以我的Severus同人给这个暑假作句号吧。天气开始冷了,气温突然降到了23度,真是奇怪,昨天还30度的。。。房间里冷了起来。总算感受到一点秋意。在报到之前最后一次更新之后同人还会在我的word文档里继续,直到写完为止。开学一星期更新一次~就这样了。。。按了发表键可就是表明这个暑假的blog结束了呀!真有点不舍得呢!从没有这么频繁的更新过blog。哈哈~~~
等待明年4月份的考试。相信会是一次成功的考试。之后~哈哈!只要有人来看我的blog,我想那时,更新速度就是放到一天一次我也愿意!那时候就在热切的盼望HP7了,那会是激动的盼望,安心的盼望!我为Severus准备好了擦泪的餐巾纸,我也为可能会看到的斯卢准备好足够的劲头。

The Summer is Over in a Cool Day.
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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