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又一个月过去了。昨天中午坐班车去老校区,买了本“南方人物周刊”带上车,没看几页就睡着了,醒来后车窗外模糊一片,似雨非雨,似雾非雾,还没将眼睛的焦距调准,就到站下车。
这几天天气一直如此,阴沉,空气湿度大,街上有人打伞,大部分人不用雨具,不过竖起衣领,加快脚步而已。穿着新年夜“血拼”来的“冲锋衣”,不用费力打伞,也不必担心“湿身”感冒,在细细的冬雨中缓步徐行,感觉不错。
不多时,到了派出所,排在队伍后面,偷听前面人与民警交谈中的只言片语,推测他(她)的职业、住址、经济状况、家庭关系等等,然后编一个开心或惊悚的故事,一边打发时间,一边活动大脑。
户口办完,跟着一位很富态的民警大姐去拍照,进屋先脱衣服,外衣而后毛衣,而后穿着仅剩的秋衣(外衣和毛衣都是红色,不符合要求)坐下拍照。大姐业务熟练,两分钟光景,一切OK。
走出派出所,同样的街道,同样的车流行人,忽然多了几分亲切,是不合潮流的归属感在作怪吧,户口这个怪东西,有必要么?没必要么?
晚上6点,来到“灯火阑珊”参加单位聚餐。很雅致的店名,一如“玉玲珑”、“江南会”,奈何席间主菜竟然是“野猪肚”,与雅致的店名颇不相称。酒店老总亲自过来介绍说是招牌菜,炖了几多小时,吃客中有内行,还要数数野猪肚上有几根刺,说一根代表野猪曾吃过一条毒蛇,刺越多,该野猪越补。在旁人力劝下尝了一口,腥,后悔没有坚持立场。最后主食上了“面疙瘩”,名字虽普通,却是席间不多的亮点,类似北方宽面条的面疙瘩晶莹剔透,香滑爽口,服务员介绍面粉全部是用蛋清和好,与清水和面味道当然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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