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钰杰随笔《珍珠项链》 |
我来到了病房,病房里有三张床,躺着两个人。
我被安排在中间的那张床上,很快换上了病人服,我讨厌那身病人服,因为是它应是这样确定了我的身份。
病床很柔软,这是我的第一感受,比学校的公寓床柔软多了。身体早就没有接触到这样的床了,一时间感到有一点怀念家里的床,怀年归怀念,我还是不太适应躺在那里。
一会儿,我就见到了负责我的主管医生和主治大夫,隔着口罩我还能分辨出他们是一男一女,证明我的眼睛还没有充血,时间在这样的空间里蔓延,愈来愈发的凝重,但是同学们也都跟来了,病房外的他们的声音也越发的杂乱。
我就那样躺在那儿,等待不可知的下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