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字,
在经过了漫长混沌的暑假之后,我开始找不回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浓艳华丽的词句,我开始平淡的叙述并且慢慢觉得这也是我表达的方式。
只是昨天在翻看同学的一本过期的《新作文》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我最喜欢的纳兰性德的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话曾给我最不能承受的感动,然后就连字与字之间的缝隙都深深爱上,尽管它一针见血地扎进最痛的穴位。
关于饮料,
我突然想喝茶,这缘于我在很渴的时候一抬头看到了班主任桌上的茶杯,里面漂浮的茶叶让我想起我以前抱着装茶叶的铁罐闻到的浓郁香气。我想,喝茶总归是一件很有腔调的事,可是,有腔调的人好象都并不怎么喝茶,比如陈道明,比如梁朝伟。
我总是习惯往糖奶比例都刚好的雀巢里加半勺奶粉或一块方糖,好象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心安理得地接受它。我们注定是卑微的,我们在习惯了速溶咖啡之后竟然喝不惯现煮的,我至今记得那年我们一起窝在茶座包间里往黑咖啡里死命加糖的可笑场面。我们最终没有喝掉那壶黑咖啡,因为我们的生活不可能是永远对着这种昂贵的液体向里面倒进那些没营养甚至伤身体的晶体颗粒。
如果生活需要我们去学会,那我们当然要坚持。如果生活并不要求我们非要那样,我们也无须强迫自己。
记起一些,忘记一些,我仍旧无法找回原有的状态。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平淡的表达方式,我想我用最平淡,也能让你们知道我的想念,因为你们原本就知道,因为你们原本就和我一样想念,只是我们谁都找不到最初的方式,即使再努力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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