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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超:一路欢歌白洋淀

(2008-12-14 20:25:46)
标签:

秦俑

放河灯

作品研讨会

侯德云

白洋淀

文化

                                                       

暑消秋临,天高气爽。小小说作家蔡楠先生的作品研讨会,在他美丽的家乡白洋淀畔任丘市举行。蔡楠这几年小小说创作突飞猛进,人气指数也急剧上升。参加蔡楠作品研讨会从北京来了《文艺报》主任著名评论家王山,北京某影视制作公司文学部原百花园编辑矫枫,中国青年出版社编辑、作家申永霞;从辽宁来了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孙春平,大连市作家协会秘书长、著名评论家王晓峰,瓦房店市文联主席、著名作家侯德云;从江西来了青年评论家雪弟;从陕西来了《陕西画报》编辑、著名作家陈毓;从山东来了青年作家宗利华;从河北来了女作家、评论家宋子平,《沧州日报》编辑、作家高海涛,作家魏金树;还有百花园杂志社总编杨晓敏率领的河南军团:文化记者、作家奚同发,作家刘建超、秦俑、谷凡、王彦艳、田双玲……这样的阵势,足以让蔡楠“春风得意马蹄急”了。

白洋淀的名字还是上中学时从课本里知道的,如今有机会领略她秀丽的风姿,体会到了一个词:心旷神怡。在白洋淀,也留下了此次研讨会作家们的轶闻趣事。

小小说创作的领军人物侯德云,此次白洋淀之行应该是记忆深刻了。因为正值旅游旺季,卧铺票不好买,侯德云是在硬座上挺了18个小时到北京转车的。我比他早到半天,我和奚同发、雪弟是杨总亲自驾驶着帕萨特在雨中以160公里/小时的时速赶到任丘新世纪国际大酒楼的。晚宴摆上了桌,侯德云说他快到了。杨总和我驾车到任丘火车站接他,从北京到站的旅客中没有见到侯德云的影子。打电话一问,说车已经进入任丘市了。不一会儿,侯德云来电话,说车把我甩到任丘市水利局了。我就纳闷,这任丘市也就是个县级市啊,火车站还有好几个啊,到底是挨着北京近,耍得大啊。杨总说,侯德云是坐汽车来的吧,我们在火车站等了半天。一桌子的人都等侯德云,侯德云的酒自然是不能少喝了。尽管他说自己肯定知道要罚酒,还提前“清理了内存”,但是内存的空间马上就被啤酒灌满了。侯德云劝陈毓喝酒,陈毓说自己不能喝。侯德云说,我就不信你不给这个面子。你要不喝,我就自己一直喝下去。端起一杯咕咚下去了,又端起一杯咕咚下去了,咕咚三,咕咚四,陈毓实在坐不住了,只好喝了杯中的酒,其实也就几口啤酒。陈毓喝了酒,还心疼地劝老侯:你可不能这样劝酒,你说你要是遇到个“二杆子”一直不喝,那还不把你喝坏喽。侯德云拍着肚子,说:你还不够二杆子啊?侯德云酒喝多了,晚上又吹空调,第二天就感觉不舒服。在蔡楠作品研讨会上发言,声音都变调了。从白洋淀回来住在渔村,老侯就开始发烧,吃“白加黑”了。

蓝天白云下,红色快艇在白洋淀的水道上飞快的航行,浅起的浪花像两条瀑布挂在船头。茂密的芦苇从中,不时的呈现出片片荷叶,朵朵荷花,水鸟悠闲的在船头遨翔。美丽的自然风光,惹得秦俑、魏金树、范子平把手中的相机“喀嚓”个不停。蔡楠说白洋淀的野鸭蛋很有名,红心软黄好吃得很。其实,蔡楠所说的野鸭蛋也就是在野外圈养的鸭子,并非真正的野鸭子下的蛋。奚同发说想吃真正的野鸭子蛋,到了白洋淀,逮一群野鸭看着它们下蛋。我说,那一群要都是公鸭子不就惨了。王彦艳不解地问:公鸭子怎么了?它们不下蛋吗?整个一船人都笑翻了。王彦艳解释说,我一直以为母鸡下蛋,因为鸡蛋小嘛,可鸭蛋那么大一定是公鸭子下的。此类的趣事还不少,在大观圆看狮子,池子里有3只狮子。我逗宗利华,说哪只是原配哪只是二奶?宗利华说一个是“芦苇”一个是“小鱼”一个是“荷花”(蔡楠作品中的3个女人)。我说,狮子中有一只是公的。宗利华说,我还没注意狮子还分公母啊。谷凡也说,怎么分辨公狮子母狮子啊。我晕倒。在荷花淀游赏时,路过一家农户田园。申永霞带着儿子宝宝边走边介绍:这是茄子,这是辣椒,这是黄瓜,这是-?一小片抽穗的谷子难住了申永霞。奚同发故意逗她:那是狗尾巴草。申永霞奇怪地问:这农家有意思,种这么多狗尾巴草干嘛?我又晕倒。晚上,我们住在岛上农家小院。晚餐,是农家风味的家常饭,咸鸭蛋、松花蛋、烧茄子、炖青鱼、白菜粉条、烙饼贴黄面饼子,好吃。席间,《沧州晚报》文学部的女编辑小赵,非要敬奚同发一杯酒:刘建超老师,你的《将军》我读过,我敬你一杯酒。奚同发那个乐啊,说我不是刘建超,我给你叫来刘建超。他从临桌叫来了侯德云,说这才是刘建超。小赵又给侯德云敬酒:对不起,刘建超老师,座谈会我来晚了一会,还对不上号。侯德云笑了,说:你不要看我刘建超的小说,那样不会进步。你要多看看侯德云老师的小说。一桌子人把小赵编辑给忽悠晕了。

我们住下农家小院的当天,正是农历的7月15。按照当地的风俗,要燃鞭炮,放河灯,祈求平安吉祥。晚上,大家一起来到河边放河灯。先噼噼啪啪燃起鞭炮礼花,然后把一只只小纸船上点燃一只蜡烛,轻轻的放到河面上,许上自己的一个心愿,据说河灯可以把你的心愿带到你的理想王国。很快,河面上漂起一片星星点点的河灯。有意思的是,大家放的河灯慢慢慢慢聚到了一起,像一条火龙在水面上游荡。杨晓敏说,你看,小小说作家就是团结,连河灯都是聚集在一起的。说来也怪,我们放河灯时,吸引了5、6个其他的游客,他们也向我们索要了河灯放到了河里。可是他们的河灯就是围着港湾打转转,游不出去。皓月当空,仿佛触手可摸,无尽的河塘被荷叶覆盖着,静静如画,谈谈的荷香扑鼻而来,无名的虫儿轻轻呤唱。小木桥头,大家坐在微微晃动的小木船上,如身置仙境。王彦艳说,你瞧,月亮荷花是那么收敛的美。享受这么美的月色,我们是多么的奢侈啊。田双玲静静的坐在桥头,仰望着娇月久久的一动也不动。问她干啥呢,她说,我在享受月光浴。杨晓敏激情地朗诵苏轼的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说,似乎有10多年没有看到这么明洁的月亮了,好像有许多胸臆要表达,又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词。孙春平老师说:这么美的月夜,干嘛要说,静静的欣赏就行了。大家在月光下坐了很久,很久。

王彦艳或许是在月光下坐的太久的缘故,有些着凉,第二天就感冒发烧,还晕了船。那一副神态就像是病西施,别有风韵。哥哥疼,妹妹怜,问寒问暖的,可把其他几个妹妹嫉妒坏了,我们也想发烧了啊。秦俑也比王彦艳好不到哪去。在水寨农家,我和雪弟、宗利华、秦俑住一屋。秦俑问我:你打不打呼噜?我说:肯定打。秦俑问雪弟:你打不打?雪弟说:不打都不行。秦俑问宗利华:你打不打?宗利华说:我干吗不打?秦俑悲哀地说:我惨了,在火车上就没睡好。结果,老宗率先拉起男中音,我接着二重唱,雪弟随后变调,那屋里可以说是热闹。第二天,我们问秦俑,睡得可好?秦俑摇着头,几乎一夜未眠。论呼噜,刘建超第一,老宗第二,雪弟第三。从白洋淀回到任丘市,住在渔村度假村。秦俑开始逐个问:你打不打呼噜?(女同胞除外)最后问到奚同发,奚同发说,没问题,我不打呼噜。秦俑笑逐颜开,好好好,我们俩住一个屋。第二天早晨,我见到奚同发问他睡得怎样,奚同发说,昨晚魏金树折腾半天没有住处,我们屋里3张床,他就住下了。好家伙,那呼噜打的真够水平,把我都吵醒了。看到秦俑垂头丧气地从屋里走出来,我和雪弟宗利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高海涛从屋里出来,问笑什么,笑什么?奚同发说,笑你不敢和我比试比试。原来,两人在酒桌上较上劲,高海涛要用沧州武术教训教训奚同发,可海涛忘了,奚同发可是少林地界的人,他还真在少林寺武校练过8个月。奚同发当场就来了几个侧手翻,吓得海涛转身就溜。结果两人斗了几天嘴,真把势谁也没用上,倒是喝酒两人谁也不服谁,常常喝得一个找不到北,另一个北找不到。

告别白洋淀,心中还真是有些依依不舍。挥手之间,还想说一句:蔡楠,谢谢噢。

200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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