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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冬:骨肉兄弟

(2007-02-05 17:20:11)
 
骨 肉 兄 弟
 
文冬
 
   初识蔡楠,是九十年代初,报纸扩版如火如荼,有家报纸跟风,召集我们共谋如何抢占市场,随之,许多作者都迅速转型。唯独蔡楠,正潜心《风景白洋淀》系列的创作,为“新荷花淀派”文学摇旗呐喊,故不为所动。这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这种恪守和执着,终使他得以脱胎换骨,成为小小说界的耀眼明星。
   几乎相仿的人生经历,使我们一见如故,十分投缘。尽管我一度沉迷于地摊文学,走着一条与他截然相反的路,却总感觉,我们从未分离过。好比一条路上跋涉的兄弟,我是那个贪玩的弟弟,时而采花,时而戏水,忽前忽后,浮躁不安,作为兄长的蔡楠却从不相忘,耳边常有他的呼唤。几年前,我的小说刚有了些成绩,他就主动从各报刊上搜集、阅读,而后撰写了评论。发表后,我很惊讶,评论如此切中要害,对我了解之深实出意外。如今我仍珍藏着那篇评论的手稿,每每阅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有时拜访名家,他总不忘把我推到前面,不无吹捧,哪怕对方越听越糊涂,他仍乐此不疲。他总说:“你是我兄弟,不拉你拉谁?”在写作上,我总感觉是被这位兄长“溺爱”的。
   有机会聚在一起,总是形影不离,分别时,更是依依不舍。有次在北京分手,相互拥抱着,我们的眼里都涌出了泪水,似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情谊在心中滋长,同行的文友也深受感动,圈子里就常传出我俩的“佳话”。在北戴河那年,我心有重压,整日闷闷不乐。发觉我情绪不高,他邀请我晚上到海边散步。漫步海滩,一路无语,各自想着心事。但挚友相伴,迎风看海听涛,心境顿时豁然。临回,他问我:“心情好些了吗?”才明白了他的用意。次年,因我性格缘故,险遭灭顶之灾,万念俱焚、忧郁度日。蔡楠听说了,从千里之外打来传呼:“秋深了,保护好自己!”好友间的劝慰,不像闲妇那样盘问别人的心事,蔡楠就像操纵他小说中的文字,巧妙地解开了我心灵的枷锁,简洁却蕴涵真挚。想起一句诗:“我为你擦去腮边的泪水,却不会追溯它的源头。”最是那份默契和尊重,感人至深。
   相隔千里,平时就总褒电话,久之,连大嫂也受了感染,每次她拿起电话,都会脱口而出:“是文冬吧!”为此还常闹出笑话。很平常的一句话,我却感动万千,因为我们的友情已被两个家庭所包容。他家的号码一度成为我思维里无法剔除的部分,乃至不经意就写进了小说,但那篇小说格调不高,蔡楠从报上读到,埋怨了我一通。我为自己的鲁莽而愧疚,觉得玷污了友情。几天后,大嫂打来电话:“家里换了个新号码,你哥嘱咐我一定先告诉你。”是我的小说惹他不高兴,平添了麻烦,可他却……此等宽容,使我顿觉长兄赋予的温暖。
   有位评论家说,读蔡楠的小说犹如看一个“骨感美人”,说的是艺术,小说家相裕亭则喻他为自己的骨肉兄弟,但他们是老乡,这种骨肉之情是自然萌发的情愫,而我视蔡楠为骨肉兄弟,却是人间真情的凝聚,点滴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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