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是兄弟
第七届作代会闭幕式还没结束,我已经在北京京海大厦等着杨晓敏总编了。他知道我来看他,闭幕式一结束,急忙告别众作家往这里赶。在等他的间隙里,我给我的哥哥韩云飞发了个信息:我在北京,你在哪里?一会他电话打来了,我在通州,你啥时候来的,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说本来不想惊动你,等人不见,才给你发的信息。那你等我,我马上回去!我问你得多长时间?他说大概3个小时吧!我说算了,你回来我们早就吃完饭了!他沉吟了一下说,那好,我明天回去,你等我!
杨总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街上看风景。此时天已经黑了,他打车跑了很远的路。一见面,我们的手就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回到大厦预定的房间,他激动地给我说会议上的事情,给我说作协报告上金炳华书记给小小说正名的事情。看的出他对这次作代会上的重大收获还是满意的。是的,他为小小说这一文体的登堂入室、兴旺发展、统一名称确实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一个人为一项事业孜孜以求、终生无悔、心无旁骛确实是值得称道和歌颂的!我高兴着他的高兴、快乐着他的快乐。后来、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工作的申永霞来看他了,成都军区战旗文工团团长杨景民、西藏作家协会副主席许明扬也来看他了。
我们就去一家叫做小土豆的饭店吃饭。我打开了我从任丘带来的白洋淀酒,给大家每人倒上一杯,然后说,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们祝小小说功德圆满,也祝杨总编生日快乐!大家一起快乐地举杯。
那晚,他们喝茶,我和杨总编两人喝酒,一瓶酒我们两人分了。喝完酒,送走大家,我俩同居一室,倾情而谈,很晚才睡。他说,这是我今年来最高兴的一天,我整整50岁了,对别的已经无所求了,惟有把小小说进行到底了。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在北京,谢谢你来看我,兄弟!我也深情地说,我们之间不仅仅是文学的联系,小小说的联系,没有文学,没有小小说,我们还是好朋友,还是好兄弟!
第二天起得很晚。中午,云飞兄还是放下手头的工作,赶了3个小时的路程来看我了。陪他来的有他的朋友老郑和小邓。忙碌和辛苦写在了老兄的脸上。我很过意不去,我以为在北京见个面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哪里知道这么复杂。我们又是喝的家乡酒。我们又喝了一瓶,浓酽的乡情和友情把我们熏醉了。
饭毕,我告别杨总编,要回任丘了。云飞哥非要送我到车站。然后又让老郑给我买了晚上的票。他说不让我早走,要多和我呆会儿,我理解他的意思。他见了我亲。我是他的盟弟。他原来是《经济消息报》的常务副总编,全国找他办事发稿的人很多,人前人后簇拥的感觉曾经很舒服。后来报纸出了点事情,停办了,一些人和他来往少了,不免有些让他心寒。我是他一个始终保持联系的哥们儿,不管他办不办报。我们是通过报纸认识的,没有了报纸,我们还是兄弟,而且是很好的兄弟!
在西站广场一个餐厅里,我们敞开心扉,让10瓶啤酒把我们的情意浇铸的更牢。他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走吗?因为你是我的好兄弟!我在北京见你不容易,来见你得走3个小时,回去后还得3个小时。比在任丘见面还难。可我见了兄弟高兴。你是我的亲兄弟!我听了他的话,眼睛有些湿润,不一会,竟落下泪来。中秋节,他回任丘,我们喝酒,分别时,他也同样眼睛湿润了,后来没打电话,只是发了个信息:我走了兄弟,来日方长。一句来日方长,包含了许多的含义。
到检票时间了。他们送我进站。我没让。我自己向车站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我拿出相机,说三哥来拍个照吧,回去我放在博客上,能经常见到你。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们留下了这张合影。
上车后,酒意绵绵,觉得睡了不大功夫,就到了任丘。刚下车,就有两条信息发来。一个是杨总编的,他说我知道你会顺利到家的,再次谢谢你来看我!一个是云飞哥的,他说我知道你会睡一觉就到家的,很高兴在北京见到你!
我给他们发了同一条信息:我说,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心心相连,永远不离不弃!我在任丘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