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联想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发生在额头上的痛苦经历,头发右边已经被剃掉了一个缺口
按照医生说的,我们硬起心肠按时喂孩子药,可联想夜里的咳嗽声还是越来越重了,那声音“咣咣地”,似乎五脏六腑有共鸣了,我真的是坐不住了,周五也就是6月26日的一早就把老公派去医院站排挂号,到了哪儿老公来电话说不用太早来了,排尾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我一边埋怨着他在家太能磨,一边赶紧给孩子收拾东西,8点我和妈妈带孩子打车去了医院,大约又排了一个多小时吧,终于轮上我们了,医生让我们先去拍片回来再说,敬业的老公去上班了,只有我和妈妈守着联想,10点半片子拿回来了,我赶紧拿去给医生看,“早期肺炎”一句话就让我的心快停跳了一拍儿,“打滴流吧,”医生说,而这一次我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带孩子去做了青霉素试敏,阴性,紧接着到医生处开药,取药,到处置室门口排队,本以为能很顺利地打上滴流,可就是在处置室门口排队排了好几个小时,从11:40一直排到了下午2点多,中间带孩子到医院门口买了一个最大的米老鼠的气球和一个挂滴流用的杆子,联想总是用充满羡慕的眼光看人家小朋友的气球,而且小手总是指啊指的,我心想,我姑娘差什么啊?买。买回来,联想显得很高兴。2点多轮到我家小宝,这是她第一次打滴流,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把她放到床上后,她似乎还觉得很舒服东张西望的,护士阿姨观察了一下拿起小推子把联想漂亮的前额上的头发剃了一个缺口,当时我还在想下个月可怎么照周岁照啊?等漂亮的护士阿姨把针头插进宝的头皮的时候,宝立刻变脸了,五官挤做了一团,那叫声凄惨极了,我自己都差点哭出来,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宝,对不起,都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扎完了,我小心翼翼地按住她的小手抱起她往外走,我们就找了个人稍少的地方溜达,可孩子还是不停地哭,妈妈说我不应该死死地按住她的手,弄得孩子不舒服了,可是我怕她不小心碰到针头啊,最后还是妈妈接过了孩子,我们到花坛去休息了,妈妈到是好,把小联想的小手解放了,和她一起做游戏,一边玩还一边说,看吧,这得有方法。还没等话音掉地上,这淘气的小宝,趁姥姥不注意一把就揪到了针头,然后就放声大哭,再看看滴流已经不滴了,我们赶紧抱起孩子往回走,边走我边埋怨妈妈,要是死死地按住小手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这孩子还得挨一针。妈呢,自知理亏,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样联想的第一次打针经历以挨两次针结束,等回家的时候已经4:30了。女儿遭了这么大罪,真希望几瓶滴流下去能立刻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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