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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秋来(17):捡回来的老婆是黑社会,我的第一次给了黄寡妇

(2014-11-22 01:53:01)


今年最流行的词叫失联:某飞机失联,某花季少女失联,某高官政要失联
……坊间街头,媒体报端,各种漫天飞舞的尽是失联消息,这一回,我的花木兰失联了。


失联了的花木兰就像一个绚丽的肥皂泡,离开得彻彻底底,连气味都没有留下,一切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无影无踪,说没了就没了。


但我感觉到她一直存在着,不在我身边,就在我心中,有时想象着一回头,她就出现在身后,象王菲那样轻唱: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未走远。


于是常痴痴地想,数年之后,他乡偶遇,她无男来我无妻,未曾开言泪相流,一笑泯恩仇。


牵挂和寻找,就在小龙坎,一百遍一千遍,牵与牵寻。


在一起时没有觉得有多亲热和依恋,失去后才体会到,有一种心情叫失魂落魄。


为了寻找联的花木兰,我辞去了编外的工作,认认真真地在小龙坎翻找着,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离开了小龙坎,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铁了心要离去的人寻找起来就象大海里捞针,既无迹,也无情。

 


要去的始终要去,该来的还得会来。


有失必有得,在那些身影孤单、撕心裂肺、惶惶终日的寻找花木兰的日子,二花和烧白即时进入我单调而又可怜的牵与牵寻行列。


来自修脚铺的二花的学名叫来福,说不上漂亮也谈不上难看,既不矜持也不俗套,最大的优点是很友善,她把饭碗摆在大街边,谁都可以去舔几嘴,一条能够把自己的饭碗摆在大街上的狗是慷慨的狗,如同一个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所有人的人一样,可信不设防。好几次,我把她碗里的青椒肉丝饭吃个精光,能有青椒肉丝吃的狗,生活水平不会差到哪儿去。生活水平不差的狗情调和狗品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烧白在重庆就是一道菜,而我说的烧白是新村一条狗,一条小母狗。是烧烤摊的白狗儿,所以叫烧白。烧白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还未发育好,每晚六时准时和烧烤摊一起出现。


烧烤摊和修脚铺紧邻,像左青龙右白虎一样扼守在新村路和天雨方路的丁字路口,而二花和烧白则象哼哈二将,一大一小两个佳丽就在路口守望嘻闹。


她们知道我叫黄秋来。


终于有一天,二花和烧白把我堵在路口,说黄秋来你家失了火我说没有,说你家死了人我说也没有,她说那为么子天天见你哭丧着脸,我哇地一声哭了,我说我在找人,我找花木兰,鼻涕眼泪就下来了,伤心样子不是点把点,半真半装。


烧白就嘻嘻地问了,花木兰是谁。我说是我妹妹,从小捡来喂的,一耙屎一耙尿,一直喂到花容月貌。


待我把花木兰的花容月貌添油加醋地描述完时,两个便对视了表情怪异。二花毕竟狗品好,她说秋来你别找了,她不会回小龙坎了。我你咋知道,她说她见过。你的天仙妹妹在石碾盘,和麒麟在一起的。


说者从容,听者激动,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我说胡说,花木兰怎么会跟麒麟这种渣滓在一起呢。再说了,麒麟也不缺女的。


烧白就悠悠地跟一句,你就不会捡一个落难的豪门千金,现在人家滴血寻亲,千里认父呢。


二花就说秋来你天天哭丧着在小龙坎瞎转,我们看着都累,你死了寻她的心吧,人家有心,自然会来找你的。


烧白又一句,说不定你的黑社会老丈人到时敲锣打鼓地来小龙坎嫁女,你这破落屌丝钓得美人鱼归。


当时一愣,肥皂剧是常这样演,我倒没有这样想过。


想起自己天天叫嚣着要找麒麟报仇,要咬断麒麟的脖子,想不到木兰竟然去和麒麟在一起了!?再回忆起木花幽怨的眼神,又觉得完全有这种可能,只是我的智商问题没有想到而已。


如果要是去抢回来,就得再在麒麟手里死一回,如果哪天麒麟真给我送回来,那就有可能算涉黑,在重庆这种明朗的背景下,立马就断了再想的念头。

 


    
男人忘记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再找另外的女人,善良二花和活泼的烧白在弥补着我受过创伤的心灵。我们三个越来越投缘,每天都腻歪在一起,流连在草丛中,嘻戏在小路旁,我们象一家人那样亲眤,玩耍,我们捉迷藏,扑蝴蝶,互相咬着尾巴做游戏,我们纯洁的男女关系在小龙坎的天空下滋润成长,健康良性。


   


但事情进展并没像善良的人们所期盼的那样,我和二花和烧白组成一个和谐美满的小家庭过上社会主义中级阶段的小康生活。我们甚至还没有互相表白和互相表达,这种美好的氛围突然间就像猪尿泡一样破裂,破裂得体无完肤。


一次偶然事故,我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别人,
我的成人礼在秋天的夜晚献给了黄寡妇。


    
黄寡妇人高马大,一脸的麻子,住实验一小新校门口边上的防空洞里。


    
身材超级好的黄寡妇就像一处旅馆,一辆公共汽车,不管什么花色毛长,来者不拒,小龙坎马家岩一带的意志力薄弱的有为青年都遭腐蚀了个遍,我也不例外。当然,如果再给我一百个机会,我一万次也不会再选黄寡妇。


    


那一天我正在阳光下晒着我略显忧伤的青春躯体,思想里没有淘气,没有可可,也没有二花和烧白,更没有花木兰,我眯着的眼里和脑子里全是骨头的图案。突然一只狗飞跑过去,惊醒我的美梦,那个健硕的身子瞬间没了影儿,还未回过神来,又一群狗跑过去,有白眉,有阿三,还有几只新来的,感觉人欢马叫的。没等我站起来,黄寡妇风似的又折回来了,特意从我身边溜过去,臀部看似无意间碰到了下我,似乎还丢了个浪浪的眼神与我,赤裸裸的勾引啊!正准备搭腔,那群狗也追回来了,万马奔腾般,空气立马充满激情的味道,雄性激素的味道。


    


前面跑的是黄寡妇,后面跟的是众公狗。人寡妇门前是非多,狗寡妇门前公狗多。


    


发情期的黄寡妇天然吸引着异性,更何况是守着活寡的盛年雌性,身躯丰满,熟得烂透。一时间黄寡妇的门前高朋满座,宾客盈门。骚年们争风吃醋,狗咬狗咬得大家一嘴毛,也不讲秩序和排个轮次,全凭身体条件竞争,以及黄寡妇的口味喜好,搞得小龙坎的公狗们一夜之间全成了仇人和情敌。


    
一时间脑门发昏,热血一涌,我加入了奔跑的队伍中。


    
那一夜,我一夜未归。


    
第二我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时,我小心地躲着所有的眼神。


 
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路过丁字路口,我心虚地叫了声二花,二花装模作样地舔着身上的毛,梳妆打扮着没理我,我又叫了声烧白,烧白有模有样地在打盹。


    
都不理我,感觉我是犯了错误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了有思想、能犯错的年龄,哪个男的不犯下错误呢,不犯错误的男的怎么能成熟呢。


    
我白了她们一眼,心里恨着黄寡妇,努力回忆着犯错的细节,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


    
一抬头,居然碰上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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