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同乡张先生的一篇博客，讲到童年时园艺学校、小南海里的两种植物。我较张先生小十余岁，但园艺学校也去过，当然也吃过那里的臭鸡蛋子和“棠李子”。张先生的文章也引起我的一些美好回忆。现仅就先生文中涉及的两种植物尤其棠李子从形态上试做辨识，以备查。

张先生在文章里说到，“臭鸡蛋子”是橘生淮北所为之枳，是没有问题的。这种东西味道极酸，好似老也长不熟似的，哪怕到冬天摘得的果子也是“不熟”的。这种味道应该是浓浓的酸味、浅浅的甜味、似乎还有一些发酵后的酸泡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极冲，有一股气倒劲儿。现在想来，这种气味，正应该是这种植物从未被人类改造的原始味道，它应该是大自然给人类保存的远古时代的宝贵基因之一。

但另一种叫棠李子的植物，张先生初判为“棠棣”，并怀疑是由于秀才识字认半边，导致棠棣(tangdi)讹化为“棠李(tangli)”。在这里且不说棠棣之真形，只就当初我们吃过的园艺学校东偏南土坡上的“棠李子”而言，它的形态应为褐色、圆球状、比樱桃小、直径约8~10mm、味道极酸涩、成熟时稍面微甜、一撮3~5颗，有果炳长约30~40mm，确与棠棣之果不符。以下是从中国植物图片数据库截取的与之可能相关的几种植物的图片，细审之，或可明辨矣。

结论是，我们童年时在园艺学校吃到的那种酸果叫杜梨。

【杜梨 Pyrus betulifolia Bunge】
    中国植物志第36卷/蔷薇科/梨属/脱萼组/杜梨
    乔木，高达10米，树冠开展，枝常具刺；小枝嫩时密被灰白色绒毛，二年生枝条具稀疏绒毛或近于无毛，紫褐色；冬芽卵形，先端渐尖，外被灰白色绒毛。叶片菱状卵形至长圆卵形，长4-8厘米，宽2.5-3.5厘米，先端渐尖，基部宽楔形，稀近圆形，边缘有粗锐锯齿，幼叶上下两面均密被灰白色绒毛，成长后脱落，老叶上面无毛而有光泽，下面微被绒毛或近于无毛；叶柄长2-3厘米，被灰白色绒毛；托叶膜质，线状披针形，长约2毫米，两面均被绒毛，早落。伞形总状花序，有花10-15朵，总花梗和花梗均被灰白色绒毛，花梗长2-2.5厘米；苞片膜质，线形，长5-8毫米，两面均微被绒毛，早落；花直径1.5-2厘米；萼筒外密被灰白色绒毛；萼片三角卵形，长约3毫米，先端急尖，全缘，内外两面均密被绒毛，花瓣宽卵形，长5-8毫米，宽3-4毫米，先端圆钝，基部具有短爪。白色；雄蕊20，花药紫色，长约花瓣之半；花柱2-3，基部微具毛。果实近球形，直径5-10毫米，2-3室，褐色，有淡色斑点，萼片脱落，基部具带绒毛果梗。花期4月，果期8-9月。
    产辽宁、河北、河南、山东、山西、陕西、甘肃、湖北、江苏、安徽、江西。生平原或山坡阳处，海拔50-1800米。
    本种抗干旱，耐寒凉，通常作各种栽培梨的砧木，结果期早，寿命很长。木材致密可作各种器物。树皮含鞣质，可提制栲胶并入药。

1.枳

http://s3/mw690/4258f077td68e65e82162&690

http://s10/mw690/4258f077td68e6666b569&690

http://s7/mw690/4258f077td68e66c8cee6&690

http://s7/mw690/4258f077td68e671bf356&690

http://s3/mw690/4258f077td68e67e40e82&690

http://s11/mw690/4258f077td68e6861b6da&690

2.棣棠花

http://s7/mw690/4258f077td68e6c259ca6&690

http://s3/mw690/4258f077td68e6c8fe592&690

http://s12/mw690/4258f077td68e6cf3e56b&690

http://s12/mw690/4258f077td68e6d75baeb&690

http://s1/mw690/4258f077td68e6dbe6c10&690
3.山楂
http://s9/mw690/4258f077td68e7beb0968&690

http://s6/mw690/4258f077td68e89e3d895&690

http://s16/mw690/4258f077td68e8a88a3bf&690
4.毛山楂
http://s12/mw690/4258f077td68e90aea72b&690

http://s5/mw690/4258f077td68e913d37f4&690
5.郁李
http://s14/mw690/4258f077td68e92e08d2d&690

http://s9/mw690/4258f077td68e939a3ec8&690

http://s8/mw690/4258f077td68e94309807&690

http://s3/mw690/4258f077td68e9518f7d2&690

http://s14/mw690/4258f077td68e95b4d13d&690

http://s1/mw690/4258f077td68e964647c0&690
6.杜梨http://s8/mw690/4258f077td68ea5b91577&690

http://s14/mw690/4258f077td68ea641850d&690

http://s14/mw690/4258f077td68ea7675a2d&690

http://s9/mw690/4258f077td68ea8656e48&6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