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怒惹烦尘 |
韩寒戳破皇帝的新装,现代诗为伪文学青年阵营的扩大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文/易天
天机1:他们要求非诗人们要像契珂夫对待他有学问的邻居那样,以“在思想上握一握足下的博学的贵手,庆贺足下自圣彼得堡驾临我们这个大陆”这样谦恭的姿态对待现代诗人。
天机2:现代诗的存在为沈浩波、苏非舒这样的渣滓提供了混入文坛提供了绝佳的,而且是唯一的机会。
《皇帝的新装》里,天真的小孩说破了一个众人编织的谎言。韩寒就像那个傻傻的小孩,改不了他直抒胸臆的“坏毛病”,他是文学角度的作家,但他显然还没有学会这个社会虚伪至上的生存哲学。某些所谓现代诗人那不伦不类的作品受到的质疑从来不曾停止过,只是韩寒幼稚地替众人捅下了这个久招人厌的马蜂窝。于是,倾巢而出的诗人们,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来捍卫自己那固步自封的生存空间。
当然,韩寒不傻。他既然敢于侵扰诗人们引以为豪的“圣域”,自然也有应对的办法。他挥舞起惯有的犀利的语言缠绕的火把,把马蜂们的围攻轻易化解。诗人们理所当然地出离愤怒了,就像灭绝师太拔出倚天剑一样,诗人们亮出了他们压箱底的武器——那根用来写诗的阴茎。好在诗人当众露阴的“壮举”得到了诗歌朗诵会现场管理人员的及时地制止,才让惊的目瞪口呆的观众们身心免遭涂炭。抱团对于在这场争论中处于绝对下风的诗人们或许是有利的,但是这个现代诗加油大会上肮脏的裸体秀,只会使原本就被韩寒折磨的有气无力的诗人们被搞的更加凄惨。
诗人们在争论中的节节败退,使得他们可以固守的只有一个阵地,那就是不断被提到的所谓现代诗的高尚的、圣洁的、不可触摸的专属性——他们认为诗歌界以外的人士对于现代诗的任何界定均属于外行的乱放屁行径。他们把自己置身于俗人之外,超脱于这个社会的所有庸俗之外,他们认为,诗歌圈以外的人因为不配理解他们具有至高无上的艺术性的现代诗,就要对他们的现代诗不明所以的顶礼膜拜。说白了,他们要求非诗人们要像契珂夫对待他有学问的邻居那样,以“在思想上握一握足下的博学的贵手,庆贺足下自圣彼得堡驾临我们这个大陆”这样谦恭的姿态对待现代诗人。
然而可笑的是,诗人们一面以现代诗的高尚和超脱为武器进行着盲目的反击,一面却又用各种无耻的办法向现代诗身上泼屎。脏话,人身攻击,甚至主动献上自己的黄色作品供人唾弃,诗人们在无从下手反击的尴尬局面下彻底被逼疯了,用自甘堕落的拙劣表演进一步蚕食着自己本就越来越小的反击根据地,同时树立了越来越多的原本中立的敌人。至此,我们实在不能不怀疑诗人们,尤其是沈好波、舒非书支流英雄救美力挺赵立华的初衷了。他们的种种行径表明,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趁此难得的机会更多地出现于公众的视线中,哪怕是为此需要向自己身上泼屎也在所不惜。也难怪,就像韩寒说的,如果没有韩寒,沈、舒之流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受大如此大的关注。机不可失,“诗”不再来。
我们不否认非诗人可能无法完全体会优秀的诗歌蕴含的深邃的思想和丰富的情感,但非诗人却有足够的理由发现属于所谓现代诗的明显的缺陷甚至错误。明眼人都看的出,那些充满猥亵的思想和肮脏至极的词语的句子,无论包裹上怎样崇高的名称,也不能归入伟大而纯净的文学之中。
应该说,我对现代诗并没有明显的好恶,但是诗人们上演的这幕闹剧使我不得不说,现代诗的存在为沈浩波、苏非舒这样的渣滓提供了混入文坛提供了绝佳的,而且是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