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文）散曲创作如何体现时代风貌

文|罗余作

摘  要：散曲是文人情感与市井娱乐相融合的艺术产物。因其表现雅俗共赏、情景交融，结构丰富，形式开放，兼有音乐表演的一些风格而倍受人们喜爱。元代这种独特的自由文化，衍生出了散曲、杂剧等具有现实意义的诗歌，同时显现元代人独特的审美风格。当今新时代，盛世开放使人们思想大解放，这就给元曲创作与研究带来全新的局面。面对大众，散曲创作如何体现时代主旋律，表现其艺术特征，是值得每个散曲作者深思和探讨的课题。

本文试从散曲创作所要把握的正确方向，推崇名师名匠效应，时代特征，方式方法，社会价值等方面阐述一些探索和思考。

关键词：散曲；创作方向；时代特征；艺术表现；社会价值

散曲因为接地气，普通百姓，普通文人，一旦接受了散曲，都普遍有热情争先创作。因为一支散曲，可以道来大千万象、市井生活百态，但创作想要拿出精品，想要在时代的诗歌中占据一席之地，除了要做到雅俗共赏以外，还应该反映时代特征，为大众谋求美好生活服务，这样的作品才具有感染力和生命力。为此，需要加以正确引导，促进散曲创作能够体现时代风貌。

当今中国，是经历反帝反封建、抗日救国、人民解放到全面建设美丽中国的时代。散曲创作应该体现这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包括各个时期的风流人物、创新精神、风土人情、地方特色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由此产生的时代成就。

任何有生命力的艺术作品，都带有时代的烙印，与时代共鸣，从而在无形中发挥着对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作用。散曲也一样，它的方向性和艺术性也要能体现时代特征，体现实际意义和作用。

一、散曲创作首先要把握政治方向，学习立意高远的创作境界

散曲与音乐紧密相关，通常用于抒情、写景和叙事。它亦庄亦谐，可雅可俗，既是文化人咏物言志的载体，也是市井百姓嬉笑怒骂的一种诗体。包括曲牌主题及其内容两部分。曲牌多个，主题多种，表现手法多样，世界万千皆可入题。散曲曲牌体现一种格调，格调好比一个时代的主旋律，可以尽情赞美，可以善意批判。

作为一代文宗的元代散曲诗体，是一个时代的精神产物，它和唐诗、宋词一样，表现并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现实生活、精神面貌和思想特征。从作品所体现的内涵来说，体现出华夏各民族人民雄浑粗犷、热爱自由美好的民族气质。从表达方式来说，本色质朴的表达体现了老百姓乐观畅达的生活态度。

中国新时代，随着人民的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传统文化热的不断升温，旧体诗词曲在经历了五四以来新体诗歌和社会思潮的巨大冲击之后，时光流转，沧海桑田，终于渡尽劫波，在轮回中再度迎来了自己的又一个春天。在当代诗词曲姹紫嫣红开遍、一派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下，关于散曲和诗词同生共荣的问题就自然提到日常议事日程。

当前散曲创作存在的一些问题主要有：主题格局不高，往往拘泥于个体或小圈子或抒发或唱和情感；大师级的散曲人物不多，大多数作品艺术表现形式缺乏创新和突破；创新和融合现代元素的奇思妙想妙趣的精品较少，没有生命力；专业引导和创作手法应用不够，作品大多显得老旧寡淡之味，缺乏吸引力和感染力。

众所周知，散曲是一种不同于诗、词的另外一种重要的韵语诗体式，有着自己的特点。所谓的诗言志，词缘情，曲说理。但在阅读学习诗词曲过程中，从作家本体论角度看，散曲也有与诗、词相同、相通之处，体现诗休风格。散曲创作，除受到文学创作本身一些因素影响外，还可能受作家本身性格的深度影响。通俗点说，就是一个作家的性格，在作品中往往能较为充分地展示出来。诗、词、曲三者之中，曲表现尤甚。毕竟，“诗庄词媚”，诗似乎是“庙堂之音”，词多一点“个人之乐”；相比之下，散曲更多是“松边弄水，月下敲门”那种雅俗共赏的“市井之语”。

从艺术表现手法上体现各自的特色，散曲与诗、词不同之处，才是它的风格。即所谓诗庄、词媚、曲谐。诗词曲，体裁各异，思想内容的表达也各有侧重，忧民忧贫之情、亲情酬赠之作多见于诗，词多写恋情、咏物之作，曲中多描写社会闲适之作，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散曲创作写诗和诗词创作一样，贵在自然，斧劈刀砍不留痕迹，天然而成。众所周知，毛泽东是叱咤风云的政治家，也是独领风骚的大诗人。毛泽东诗词是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典范，是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宏伟史诗，是气吞山河的中国革命战争的壮丽画卷，是毛泽东纵横捭阖的奋斗人生和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的真实写照。毛泽东诗词以无与伦比的作品魅力，从内容到形式，从语言到意境，从题材到风格，对古典诗词革故鼎新，使中国古典诗词在20世纪的中华大地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散曲作为诗、词之后的第三种重要的韵语诗体式，在当代又开始进入一个迭代更生的时期，它必然要打上这个时代的烙印，因此，必须首先要明确散曲创作的方向、路线和方法问题。

当今时代，如何把准方向和特征，选择好的主题创作去赋能这个时代，我们不妨学习师匠们开启的主题创作思路和艺术风格，包括他们的严谨治学和表现技巧，这同样是散曲创作的正确方向。方向对了，创作的散曲作品才能发挥时代的作用。

毛泽东提出的“两为”和“双百”，仍然激励着艺术创作进步。他的个人魅力在于总能抓住时代各个时期的特征，在艺术教育和艺术创作、政治领导和经济把脉等众多领域都引领人们前进的方向。他倡导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但绝对反对照抄照搬，提倡一定要符合中国的情况，并且还要有地方的特点。因为方向明确，加上艺术发挥，引领创造了中国艺术的众多事迹。有关他的一些谈诗论词的历史资料，穿越时空、历久弥新，今天读来仍让我们深有感触和启发。

艺术创作和教育培养的方向目标一样，都是要为政治和经济服务，所谓，最大的经济是政治，最大的政治是教育。而艺术是以文化人，无疑也是一种教育。

元代杂剧家乔吉提出：“作乐府亦有法，曰凤头、猪肚、豹尾六字是也”，主张散曲“起要美丽，中要浩荡，结要响亮”。尤贵在首尾贯穿，意思清新。“凤头、猪肚、豹尾”谋篇布局六字法自然好，但同时要考虑一个典型化的问题。什么叫典型？就是具有一定的散曲特征，同时又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小说的任务就是要塑造典型人物。散曲作者也要弄清楚典型化的问题。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中说：“人类的社会生活虽说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人民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因为两者都是美，但是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毛泽东这段话告诉我们，散曲类同小说一样，就应该这么写，就应该源于生活，还要高于生活。

毛泽东特别强调艺术发展方向。他曾经指出“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青年学生，都应该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之外，在思想上要有所进步，政治上也要有所进步，这就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时事政治。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他还特别强调，不要照搬照抄，一定要符合中国的情况，并且还要有地方的特点。他的诗论往往不是就诗论诗，不是纯美学、纯艺术的评点和解读，而是政治观、大局观、审美观的结合。他的作品反映了他的时代风貌，符合各个时期的主旋律，因为面向普天大众、所以振奋人民精神。学习毛泽东的诗词观，领略蕴含其中的文化立场、文艺思想、文学观点，不仅对中华诗词的当代发展有着重要的方向性意义，而且对当今诗词散曲创作也有着重要的方法论意义。

文艺是铸造灵魂的工程。新时代孕育新思想，新思想引领新征程。文艺工作者的自身修养不只是个人私事，文艺行风的好坏会影响整个文化领域乃至社会生活的生态。习近平总书记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他高度重视文艺工作，对广大文艺工作者寄予了殷切期望。他倡导文化人要德艺双馨。他说：“文艺要塑造人心，创作者首先要塑造自己。养德和修艺是分不开的。德不优者不能怀远，才不大者不能博见。广大文艺工作者要把崇德尚艺作为一生的功课，把为人、做事、从艺统一起来，加强思想积累、知识储备、艺术训练，提高学养、涵养、修养，努力追求真才学、好德行、高品位，做到德艺双馨。要自觉抵制不分是非、颠倒黑白的错误倾向，自觉摒弃低俗、庸俗、媚俗的低级趣味，自觉反对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的腐朽思想。”他还讲道，“立德树人的人，必先立己；铸魂培根的人，必先铸己。那些在历史长河中经久不衰的经典，都体现了文学家、艺术家襟怀和学识的贯通、道德和才情的交融、人品和艺品的统一。正所谓“为世用者，百篇无害；不为用者，一章无补”。

散曲称为词余，是诗的延续，同为文学艺术，同遵艺术方向。为此，当前，我们的散曲创作方向，必须体现时代精神，反映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等时代主旋律和积极向上的地方风土人情和时代精神风貌。

二、散曲创作要找准对象，学习开放性和形象化的艺术手法

散曲创作的对象是面向人民，人民喜闻乐见的山水生态、季节变更、人文民俗、人物风景、新中国建立前后各时代所创造出来的精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由此产生的时代成就或成果都可以作为主要的创作题材。尤其要体现对新时代的作用，这样写出的散曲才有生命力和实际意义。

元散曲推崇“以俗为美”，主要内容还是社会民俗，包括时令曲、节序曲、宴饮曲等典型题材，其他还包括寿辰、游艺、记游等小部分的特征，体现了社会民俗文化。时令曲包括月令、春夏秋冬四季等题材，内容主要解释这些时令的典型特征，只是起叙述的作用。月令曲是写十二个月的散曲，记载着人们每一个月的活动与生活习俗。节序曲是学者们研究民俗文化的重要工具，因为其中包含了传统节日中的诸多意象，出现了许多歌咏上巳、七夕、中秋等重要节日的作品，其中还包含节日的特殊活动，还增添了宴乐、游艺的新的内容。主要的节日包括元日、元宵、清明寒食、端午、七夕等。如清明寒食的节日，元散曲中主要描写了它主要的三种风俗活动，祭祖扫墓、踏青插柳与放纸鸢、荡秋千，将这些活动描写得生动形象。

仰人间三尺甘霖，看一片闲云起处。散曲有豪放和清丽之分，不同于街巷俚歌，常熔铸诗(词)语，俗非卑俗，又不乏辞采。它生动活泼，通俗易懂。

散曲创作要能体现时代特征，手法上应体现结构多样，形式开放，要给人产生一种意犹未尽之感。无论写景、写事、写人，不但要对涉及的对象知根知底，还要语言流畅，生动幽默，巧夺天工，顺情而为。为此，我们要向师匠们学习，学习他们开放性和形象化的艺术表现。

元曲诞生了关汉卿、白朴、马致远和郑光祖“四大家”和同对元曲起源与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元好问、徐再思、张养浩和倪瓒等八位元曲名家，虽说他们的经历不同，体会不同，但却共同演绎了元曲百年风华，同时，也让我们能够真正了解到元代的复杂现实，他们的作品体现了元代的社会风貌。

听读元代名家散曲，为什么富有蓬勃的生命力？往往一曲终了，不仅感到雅俗共赏艺术风格，更能体会他们或超然或隐逸或谈笑慷慨的人生。

前期散曲作家作品（1）关汉卿：豪爽老辣，自画像式自赞自嘲的作品-【南吕】《一枝花·不伏老》，“铜豌豆”。（2）王和卿：“滑稽挑达”的性格，【仙吕】《醉中天·咏大蝴蝶》，【双调】《拨不断·大鱼》。（3）马致远：《东篱乐府》，“曲状元”，多写隐居生活，豪放派的代表，《天净沙》[秋思]。后期散曲作家作品（1）张养浩：质朴豪放，讽刺社会官场，赞美田园生活，咏史怀古，以诗入曲，《潼关怀古》。（2）乔吉：清丽雅正-宗师，注重字句的锤炼与音乐的和美，内容多表现厌世情绪。（3）张可久：《小山乐府》，注重形式格律，喜欢雕琢字句，追求诗词般的典雅，由俗返雅的趋势。

师匠们创作的一些共同特点：一是开放性；二是形象化。分析他们的作品，开放性体现了他们多样化的创作手法，这样，更能体现他们的感情特质。有的人将自然景观与个人体验连接在一起，有的人则是将不同时空的事物统一排列，而有的则是根据时间序列列举事情的发展过程，多样化的特点体现了他们熟练的整合万物抽象的能力。形象化体现了他们引经据典，超乎想象的凝结事物的表象动心能力。从而成就了散曲的化美语言。

当代散曲界徐耿华先生认为，散曲精品应该突出：“奇思、奇趣和奇语”。他说，三奇中具其一就是好作品，兼备二、三者自然是精品之作。好的作品要给人一种唐代王维式“坐看云起时,行到水穷处”和宋代辛弃疾式“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美的视觉。

诗、词中尽量要避免的一些俗人、俗事、俗物,在散曲创作中却被大量使用。诗、词创作中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欲说还休”,在散曲创作中没有市场，这是散曲情感表达上对诗词的颠覆。

格律诗的创作讲究起承转合，辅助多修辞章法。散曲除了沿用这些章法以外，要结合其“散”或“开放性”的特点，学习元代杂剧家乔吉提出的六字法应用。而其中，以情或与以景开放式的结尾艺术是散曲作家常用的形式之一，这像写作文一样给读者留下充足的想象空间。散曲形式上以叙述描写为主，议论为辅，开放性要体现语言留白，生动有趣。

散曲创作重在结句。大家都知道,绝句的起承转合,说绝句的最后一句即合句很重要,要出彩。律诗的七八句也是这样,也要求出彩。同样的道理,散曲也要求结句出彩。

《文心雕龙·丽辞》中称“造化赋形，支体必双；神理为用，事不孤立。夫心生文辞，运载百虑，高下相须，自然成对”。

散曲的形象化，是要有画面感，如在眼前。正如当代李宏弟先生谈到，写曲，贵在自然，斧劈刀砍不留痕迹，天然而成。同样是艺术，国画最注重点、线、面三结合，先白描勾线、画点，然后皴、擦，形成一个完整的意象图。当代老艺术家齐白石老先生说，讲究似与非似之间。创作散曲不妨采用这一方法，尤其是写人物，首先勾勒出人物外在印象最深的特征，也可勾勒某些动作、习惯。李宏弟先生认为，写曲也要学习这一传统技法，点线面要结合，有所取舍，这样才能形象生动。散曲和国画有相似之处，就体现在似与非似之间。国画讲究虚实结合，疏密得当，呈现一种美的画面，用画说话。写散曲也要虚实结合，有时要有留白，最终达到气脉贯通的效果。

散曲作品既然俗雅兼顾，就要有俏语趣语。正如清代戏曲家黄周星说的:“一切语言文字，未有无趣可以感动人者”。趣分为理、事、情、景四趣。不管哪种趣，作者首先要语言活泼到位，充满激情，多些幽默，甚至反话正说，正话反说。用嘲笑、调侃、荒诞等喜剧手法写出诙谐，才能形成声韵美，格律美，语言美，意境美，思想美和现代美。这样的作品才有内涵，有回味，有咂头，有特色。

最近关注到由江西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中国文化报社与中华诗词学会承办的“诗意江西”系列分享。当日读到刘庆霖先生《男儿光彩在毫端》这篇文章。跟着诗词游江西，风景这边独好。为什么有这种效果，他在文章里谈到，最近读黄庭坚，越发感到“不读古人书不可小觑古人，读了古人书方知古人不可小觑”的道理。他说，而等我到了黄庭坚故里修水，则又有新的感触。修水有他生命中挥之不去的乡愁。他的光彩在毫端。“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这是黄庭坚的诗，也是他的基本风格。人生没有几个十年，但即便在命运的颠沛流离中，他仍能把感慨献给美好的事物。江西诗派强调“夺胎换骨”“点铁成金”“以故为新”，即或师承前人之辞，或师承前人之意；崇尚瘦硬奇拗的诗风；追求字字有出处。在创作实践中，“领略古法生新奇”（黄庭坚《次韵子瞻和子由观韩干马因论伯画天马》）是继承后的创新。这些主张和创作风格一直影响至今。这种字字有出处写作风格就是地方的特点，应该值得推崇。

结语

中华民族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传统文化作为一种无形的文化遗产，凝结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和情感。人们历来把元曲与唐诗、宋词相提并论，是古代艺术宝库中三颗璀璨的明珠之一。近年以来，在中华诗词学会散曲工委大力推动下，散曲被广大群众喜爱，并逐年提升了散曲创作热情，使之进入一个全盛阶段。江西与山东、甘肃同为中华文化大省，在本领域中，应该起到表率作用。

为鼓励散曲创作，并能体现时代风貌，中华诗词学会散曲工委大力推动各地开展地方散曲研讨会，赛事，各种诗会也开始容纳散曲作品。原平市农民散曲结社，各地纷纷成立散曲社和研究会，并积极办刊和开展散曲创作培训，建群创作交流，让散曲走进课堂，走入社会，进入网络，这些都是实现散曲创作体现时代的好的创举和好的行动。

散曲情趣雅俗结合的产物，让我们切入生话，多些奇思妙想。抓住灵感，求新求美，用当代语言，写出人民喜爱的作品，让中华民族的这朵奇葩开遍神州大地。

参考文献

[1]徐耿华 散曲创作刍议 《中华辞赋》2014年1、2期合刊，暨创刊号

[2]李宏弟 散曲的创作方法初探. 陕西《潼关文艺》 2024.01.23

[3]曾令琪 曲声儿倒也风流——萧自熙先生散曲创作之美学解读 《巴蜀史志》2022年第1期

注：本文编入中华诗词学会散曲工委、江西省诗词学会和井冈山大学人文学院合编《第六届当代散曲创作学术论坛论文集》（2024.5），得到中华诗词学会周文彰会长的关注和点评。今略作修改发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