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香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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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久居鲍鱼之肆,就算自己再穷讲究也得臭掉一半了。去年五月,来这里一个月后,牛顿他爹突然发表心得说:我cao!这个城市是香的!石家庄原来是臭的!当时我的瞎鼻子还正懵懂着呢。今年五月,我才后知后觉:我cao! 信然!
走在街上,坐在地铁里,穿梭于建筑物中,或浓或淡的香水味儿,口香糖的薄荷味儿,厚重的咖啡味儿,怪怪的大麻味儿,五花八门的体香剂味儿,醇美的烟草味儿(原谅我老人家)整个儿城市真的是香喷喷的——那是复杂温暖的味儿,那才是人的味儿。
这里的男男女女大都是披挂香水的(wearing
perfume都说英语最懒,人家懒都能整出各种神韵来——瞅瞅,wearing!)。一般来闻,男香水清新,女香水绵甜。为了尽快同化在这个城市里,去年夏天趁圣凯瑟林大街摆卖会时我也搞了一瓶“欲望都市”,只是不习惯披挂,便常常用来铺垫几滴到我的老球鞋里。我就想,我也给这个城市贡献了一份儿人味儿了
花花草草更是这座老城中重要的一派味道。进了五月,知名不知名的花儿都闹起春儿来,好像辛苦埋伏了整整一个冬季,猛然间就开个满城香。蒙特利尔的春风似乎也是有性别的,是个魁力男,有韧性,有力度,却厚道。能吹乱你的头发,但不迷眼。能掀动你的衣裙,但不会让你现眼
比如我。从去年五月开始留意花草。还得是路边野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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