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终于收到《星期日新闻晨报》,日期已经是3月26日的,到今天刚好是一个月整。逐篇看了3版关于我为线索的报道,困惑在心中的一个问题也忽然开朗了。
这个问题是:我怎么就成了叛徒。
从我离开天涯杂谈斑竹那天起,就不断有人站起来指责我是叛徒,甚至连新浪的新闻正文页都有人第一个回复了两个字:叛徒。之后不断听天涯的朋友说起这两个字来,开始总以为谣言会制于智者,清者自清而浊者自浊。这里我并非是在标榜自己是一个好人,相反,本人曾经极其流氓,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基本具备了流氓的潜质以及各种流氓标志。就如我们当年的流氓队伍中,几个哥们或者是替人抗刀,让人砍得满地爬同时也血流满地,但也不会出卖朋友,这样的是楷模,会被道上的朋友赞一声“仗义”;或者也有临阵脱逃,被人后面十几个人挥舞着棍棒追赶,但也算是申时度势,这样的是聪明,会被哥几个耻笑几句但还不会当成外人。唯独出卖朋友的,让人一吓唬一引诱,狠不得连亲娘都卖了的主儿,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这就是叛徒。
所以在有人说我是叛徒的时候,我很不爽,当我想到他们脱口而出的叛徒只是一时激愤,是打算忍一时风平浪静,同时也不想坠入越描越黑的囹圄。可是在事过一个多月之后,甚至就有人直接拿“一马是叛徒”做为引经据典的砸砖铁证之后,而这个人还曾经是一起并肩战斗的朋友,这时候我不得不重新重视“叛徒”这个曾经被我忽略过的名词了,原来,我是叛徒的事原来是已经那么深入人心了。
今天,联系起相关媒体的报道,即使这个报道已经过期一个月,但是总有痕迹可查:
当记者问到“一马为什么要离开天涯?”
天涯高管回答“一马青尘希望能到北京工作,而天涯当时只能提供在海南的职位,所以他走了。”
就是,我怎么到北京了?
意外总是让人生处处充满惊讶,去年12月中旬,我家里恰好出了点意外,这点意外也迫使我离家出走。当我只身来北京前6、7天,就曾跟几位天涯的管理人员谈起过,我想到天涯北京工作的事情,希望他们能提供点相关信息,因为天涯要在北京招人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得到的答案要么是沉默,要么是把我介绍到其他网站,当我很恬不知耻的追问介绍的是哪个网站时,得到的又是沉默了。而这些沉默的缘由也是无法猜测的。
这里加块一下时间进度,在得到“沉默”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把简历纷投其他网站,最终落到新浪。
今年一月二十几日,在参加天涯的年会后,在海南的最后一顿午饭上,社区编辑(就是新闻办老赵)忽然问我:“一马在哪工作?”
我回答:“新浪”
老赵很惊讶:“怎么不来天涯?”
我猜测着那些“沉默”回答:“可能天涯不太需要我吧”
这时候,在报纸上说天涯只能给我提供海南工作机会的高管回答到:“不是天涯不需要你,是天涯目前的管理机制不需要你”
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几位天涯义务管理员和几位义务斑竹。
其实,在得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但是把这个回答和我之前得到的几个“沉默”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意外,也没有惊讶,只是心里在想:原来如此,不过如此了。
不过如此我就就成了“叛徒”。
有人说过,用尖叫可以划破黑夜,也有人说过,黑夜完了就是光明,但是当我试图用尖叫划破真相的时候,黑夜还有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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