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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沉思论)诗人有话要说

(2023-10-29 22:44:07)
分类: 文论



   诗人有话要说 

    ——读诗人依尔福《她娇小的身体》

 

                                                  作者:史伶桥

 

 

 

她娇小的身体

 

她开始琢磨如何被爱。她的哭声很明确

拒绝像家具被要求不得外出

 

为什么,以她的重量

却不能像虚假的毒雾扎根在上帝的肺里,得以品味高处的

寒冷与宁静。飞呀飞

脑袋无法被憋大

 

而她落日的厌食症

证明搁浅船只的血液

是安葬军队的陶土的容器

灵魂的馈赠被当作女人的山芋或树叶的药物来谈论

 

一切都被藏在事件的背后,我本人关注诗人很久了,在这个历程中,越发感受到诗人在世界面前的娴熟,所谓娴熟是面对诗人一往无前的勇气所经受的人世震荡所应有的决绝。

然而这种娴熟,却并非是诗人面对世界所展现的诗性的娴熟,而是对于世界景象的认知的娴熟。这构成了诗人煌煌然直上云霄的气势。也就是说,诗人在开始的时候是依靠和依赖于人类世界那斑驳破损的意象,而在目前,诗人将如此涌现的意象内化于人所依存于自身的逻辑,在开始因为迟钝,或是主动造成的陌生感已然消失殆尽。

随之而来,诗人娴熟于人类景象,诗人得以直面人类景象,而无须借助于纷繁的意象,无须刻意营造陌生的世界,因为诗人一往无前的勇气而得以俯瞰众生,并因而血浓于世间。在此,我并无意自吹于诗歌这一行为有多么伟大,或者,诗歌这一行为多么不可一世,但事实上,诗人也必然最终承担人类景象,这大概是作为诗人这一角色最终的命运。

我想说的是,就作为我个人的认知来说,通过诗所处的位置,而感受诗人所处的位置,这是相互的,如此即扯远了。

那么,遍历诗人的历程,我认为,诗人在此而扼住人类命运的咽喉,这是因时而阅读诗人所形成的亲切感,因为诗人过去而散落于世间的沙粒,正因此而得到了磨砺,诗人成为了每一个人,并因此为人而坚守。

这是写在前面的话。

 

《她娇小的身体》这首诗,起始于此。诗人吟唱的是命运。

 

她开始琢磨如何被爱

 

开始”,有一个前置,也就是说,在“开始”之前,她在干什么?显然我认为,“开始”之前正是“为什么”所展现的行为。“开始琢磨”是“”的主动意识,“被爱”是被动意识,显然“”字道尽此时“-命运”的所在,而“主动琢磨”显然因为“”而丧失了自身的命运,这即是此时彰显的人的境遇。人因为“”而在世间无能无力。暨由此,拉开了诗歌表层所体现之疫情的序幕。但若认为,诗人仅仅指向疫情中人的命运,显然是过于轻浮,那必然于诗的真相擦肩而过。而我想说的是,命运的普遍性。

在人的历程中,命运正张开她的血盆大口,侵蚀着每一个人的日日夜夜。作为我而言,读诗人如此之开端,实在是揪心。

娇小的身体”因为“灵魂的馈赠”而相要跻身高处,但显然,高处即使是“寒冷与宁静”,也想要细细“品味”,命运如同空中之世间之骰子,翩然而至。

娇小”是肉体的,“哭声”是肉体的,“重量”是肉体的,“脑袋”是肉体的,诗人因此而悲悯于此时人的命运,从诗歌的角度,我不想提及诗歌表层所,展现的人的疫情的景象,比如“不得外出”、“毒雾”、“”,这对于诗意来说,仅仅提供了理解的手段。

但我希望看到的是这背后人的境遇-命运,理解的可能性,显然不能脱离于诗歌形式本身,在此,诗歌行为必然要发掘诗人的意志。

显然,正是因为诗歌中的事件,诗人凝聚着咆哮的人的声响。这娇小”的人,这“哭声”的人,这“重量”的人,这“脑袋”的人,这些面对上帝的人,即使因为灵魂的馈赠,会死于肉体吗?

为什么”,是为人而发问。

这里有轻重的问题,”是轻的,“身体”是重的;整首诗中,三个小节,第一个小节是重的,第二个小节是轻的,第三个小节是重的;作为诗人而言,“”是重的,诗人是轻的。反之亦然。

在轻重中,作为诗人而言,他即平衡了诗歌内在的轻重,也平衡了自身的轻重。而随着诗行的行进,诗人不断的负荷人类,不断的自我放逐

以此,诗人自我放逐,诗人为人而发问,即使厌食症是安葬军队的陶土的容器”,即使“灵魂的馈赠被当作女人的山芋或树叶的药物来谈论”诗人却在此而抽离了自身,以便获得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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