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有关谣言和壳类产品(8手)
(2022-07-11 09:57:42)分类: 诗歌类 |
有关谣言和壳类产品
鸟巢下方,一个空洞无风的
午后。什么是有?什么是无?
在有和无之间。只有阴影
噙满泪水在眼睛里。而我被折叠的部分
展开,逼近物理极限
红色雏菊开得正盛,是一种逃脱?
或者,在家里走来走去
认识了远古的人们。一次次解释
羽状的烟雾,没有对现实让步
它难以理解的金属光泽
保证城市血液流个不停。夜晚的脑噪声
盖住四面八方的梦
或者,手握一只瓶子,剧烈地摇
仍无法解决河流浑浊的问题
如何动员满天的星辰,当这些词语
变冷,撕去封面的舞台
当夜晚的精神病院寄来死亡的信函
白鹈鹕说:雅利安人来自印度
透明烟叶确定某个东西
从哪里来,向何处爬行
接近更宝贵的东西
纸片上的粘液当你拥有
的时间是白色的
这些大理石墙壁,上面的
粘液,来自外部刺激?所有评判都归于说教
圆滑的月份就这样一锤子定音
而事物充满自己清新的核
为了让姑娘更纯洁?
他们把你变成带壳的大理石蟹
作为力的作用的产物
很难想象,石头
改变了我。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途径
当连翘吹奏一支黑色长笛
成为声音的绊脚石
坏运气还是降临了。夜晚的子宫
隐藏在书页之间
虽然判死刑的黄昏已绕到她乳房的阴面
阴影在制作射死自己的箭
违背古老场所的信条
大千世界一定会有这样一些人——
新的沙漠民族从他们坚定的嘴里制定出来
但概念是错误的
靠近中心区域
潜伏期
失去一些实体
既没有感觉
也没有模糊的中午,到了尽头,云中的一杯水
潮湿的波
冲动的代价
月亮进入高潮期,终有一小批一小批的旅行者
试图忘记岁月
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价值
被一团雾遮住
窗外的恶劣天气,别扭,不连贯
乌鸦被理解为一阵叫声
以证明城市是一道幻象的布景
付钱的人,没有喝到买来的酒
他认为这种羞耻的液体
是一个冒泡的湖
还有哪些商品能免费提供?张开双臂
用以测量生命的长度
端起杯子,就是抬高一条河
是的,给我们
存在的理由
美妙无比的渎神之举在早上爆发
感受辽阔无边的空间吹来的风
灵魂,一张情绪的唱片
载着姑娘们在体内航行
当毛细血管充血
幽灵也在那里徘徊
独臂人,每翻一页书
会舔一下不存在的手指
一个男人开口解释自己的灵位
强调金属光泽,很多红色镉
的高音是一把锁,才把他锁住
鬼知道,他还如何能翻身
一个死去的女孩
要写一部关于羞耻之书
肉体的夏天发誓永不跳过阳台
流水的竹竿,容易使她夭折
她的跟头摔得有多狠
白色牡丹开得正艳
像一把产科医生的钳子
在新床和老床之间
他们来到黄昏的走廊,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当支撑酒吧的常客
托住亡母的骨架,其他幽灵
也在那里徘徊,空得像
没有电影镜头的画面,在一望无际的黑色中
他们是庞大的一群
成为常识的几种说法
是的,酒鬼的脑袋比任何碎酒瓶锋利
不再有平方根
的黑色布幔吸收夜的残留物
不再有鸟
在万物之上鸣叫。提鸟笼的中学教师
认为它是一个沉闷的壶
一种以展示为目的的人生
鸵鸟的反命题,既是警告,也是诱惑
在多风的夜晚,充满紫色汁液
那庞大的、有轮子的夜
我们只能按我们所见的情形
握住它被严格定义的柄
天空是封闭的
陶瓷的早晨。传来家庭生活的刹车声
他们准备再次开始
在河面上,商标的名字
用于清理卵巢积液,因为他们的命运
像哲学的脑袋一样脆
整个星期都在玩着
雾的滑轮组,雾的敲门声
从喂鸟开始
把月台托住
宣叙曲
绝望的、没有信仰的灵魂,以前是人
现在是一座落地钟。四方脸
每小时报时一次。天赋异禀
的我们,被厚厚积雪
覆盖了房顶。一些白色柔软的
条状少女,心里藏着
蠕动的梦
而欺骗我的墙上还留有她夜晚的虚荣
那些有真实面孔的前辈唱着歌
爱上一个陌生人
沉浸在婚姻飓风的幻想中
爱像一场病!不是我想象中卖掉五月的样子
而是一种生理状态,跌跌撞撞走向食品仓库
当我不愿把自己当作一个躯体
一种对丑陋的强烈趣味
像打开一罐过期罐头,它们丰满圆润的乳房
似乎孕育着那种液体
我心中藏着一张嘴
在沉闷的校园中,夜里靠着路灯哭泣
马列主义者跟我谈论过
金本位主义者住在城市的某处究竟要掩盖什么
是的,最近的一封长信
信里有大大松一口气的意思
啊,突然的变故让我的宇宙
变冷
让我忍痛
画完湖畔的一棵树
让我联想到
死亡花园
花园很小,覆盖住她漂亮胸脯的很小一部分
叔本华
叔本华。
假设
躯体是由未知物质构成的
性是另外一回事
他戴着黑色眼罩
把一生压在这个朴素愿望上
发黑的叶子从他身体脱落
完成孤独围绕生活的否定形式
一些关于灾难和死亡的纪录片
每场灾难,携带
梦的终结。不再是万物的尺度
先于恐惧
溢出固有的秘密结构
好像埃特纳火山的熔岩流入我的杯子
无法想象这种感觉有多强烈
你喝着乳汁般烫嘴的液体
你认识的每一个女人
身体却在逐渐冷却
无法设想自己更年长
或更睿智,现在或将来
就像困在一个梦境中
并不知道
自己亦是一个梦
概率论的模式
温暖的云彩像羽绒被一样苍白
远方的昆虫目毛虫在抽烟
冬天,公园脱下裤衩
正是所有甲虫蜷曲
的交汇点
说明它们做爱之后,很空虚
毫无防备的梦
搁在一边
像森林深处女人之为女人
那样盘根错节
这就是为什么,鲜花的墓地搬走了
我们以绝望告终
而浆得发硬的餐巾
是空调的蛹
一张张小纸片的政治制度
寿命不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