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时空：新操盘手杜扬的电影梦

文章摘要：2008年8月，制片人毕波拿着一个名叫《苏菲的复仇》剧本找到北京完美时空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杜扬时，他没有想到一切会出乎意料的顺利。

2008年8月，制片人毕波拿着一个名叫《苏菲的复仇》剧本找到北京完美时空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杜扬时，他没有想到一切会出乎意料的顺利。浪漫爱情喜剧在国内几乎没有什么成功的先例，能叫出名的只有《爱情呼叫转移》、《向左走、向右走》，票房也不过在3000万左右。

　　杜扬花了两个小时一口气读完了剧本，用她的话说，心情阳光灿烂——这就是她一直要找的项目，一个喜庆的电影。之前，她刚刚“制造”完《南京！南京》，在拍摄的过程中经常冲出片场抱着树大哭，做完之后还郁闷了好几个月。读完《苏菲的复仇》剧本的第二天，杜扬就向董事会汇报说，这个项目我非常有信心。

　　“董事会听了我的汇报，说，你做吧，如果不相信你就不找你来了。其实当时完美时空刚进入电影这个圈子，这么快就做出决定，很不容易。”杜扬说。

　　对于完美时空来说，这个整体投资3300万的电影带来的远远不仅仅是9600万的票房收入和1000多万的植入广告，由于电影《非常完美》和网游《热舞派对》的相互植入，《热舞派对》的在线玩家数量在电影放映后同比增长了10%。

　　“董事会希望对电影的投资能发挥1+1>2的效应，做大娱乐产业，游戏和电影协同作战。游戏公司还帮我们买了盘古大观的大屏广告时间，我们是第一个在上边投放电影广告的。当时特别兴奋，我手机里至今还留着广告在盘古大观上播放时的照片。”杜扬说。

　　其实，早在2004年，池宇峰在创办完美时空游戏公司时，就看到了游戏和电影相结合的广阔前景。“完美时空拍电影有三个‘一定’：一定要足够小心，一定要挣钱，一定要产生协同效应。网游的未来应该是网游、电影、动画、漫画、音乐的一种结合。”这是完美时空董事长兼CEO的池宇峰很早就得到的认识。在收购了纵横中文网、推出完美音乐台之后，他的下一枚棋子自然落在影视上。池宇峰一直保持着每个星期都和另外几位董事一起看电影的习惯，也目睹了在过去的几年里，中国的电影业如何高速成长为一个规模达到60亿元人民币的大蛋糕。更让他看重的是，“在网络文学、在线音乐台以及影视娱乐领域的投入，将使完美时空在内容制作和联合推广上拥有更大的灵活性，同时为我们的核心业务带来联动效应。”

　　为此，池宇峰找到了曾经参与制作《手机》、《南京！南京！》等影片的资深制作人杜扬担任旗下影视公司的操盘手。2007年，网游《赤壁》的顺利推出就是杜扬为完美时空和吴宇森牵的线。

　　经济观察报：你们一开始是如何寻找电影项目的？

　　杜扬：最初除了董事会三个人之外，完美文化就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我就开始找项目。我始终认为一个电影需要有两个战场、两套人马去执行。一个是电影的创作战场，另一个是宣发战场，两个同样重要。很多人只想创作，认为题材好不好最重要。但是我在华谊兄弟这么多年，经验就是从电影立项的第一天开始就要想宣传发行的事情。而在一开始，手头上的项目都不太符合我们的想法。

　　完美时空是上市公司，所以那些能赚钱但品质不是特别好的项目，我们不想沾；特别文艺没有市场的，我们也不想拍；太沉重的项目，从我自己角度来讲，心里不太接受，也不太想拍。直到有一天，朋友毕波拿来一个剧本，就是金伊萌写的《苏菲的复仇》。看完那个剧本以后，心里觉得一片阳光灿烂的，特别合拍，当时就觉得这就是我要的电影。

　　作为上市公司，要投资一个项目，董事会会要求你拿出数据支撑。但是说实在的，我拿不出来，你要说票房数据我真的拿不出来，但有一个票房保证，就是章子怡和范冰冰这两个漂亮女人在银幕上的碰撞，何润东和苏志燮的加盟。我也没想到

　　董事会很快就决定了投资。

　　经济观察报：接下来你要做什么电影？

　　杜扬：《新笑傲江湖》。完美时空正在开发同名的网游，预计年底上线。电影还在剧本阶段。为此，我们还组建了一个编剧团队，由大陆和香港两方面的人员构成，导演是袁和平，总体投入预计是8000万。

　　经济观察报：听说这个电影要面向整个东南亚市场？

　　杜扬：对，或者说华语地区。这也是在配合我们的大娱乐、国际化战略。池宇峰一直在强调一点，游戏公司就是要打到国际去，把中国原创卖到世界各地。他希望未来我们的电影也能够做到国际化，当然要一步一步来。

　　经济观察报：《非常完美》一仗可以说打得还算漂亮，这是不是也坚定了你们进军电影的信心？

　　杜扬：事实上，《非常完美》还没上映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增资，从3000万增到8000万，把完美文化变成母公司控股。做完《非常完美》之后，池宇峰就更坚定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更坚信大娱乐的道路是能够走得通的。而且有些事情，没有设身处地进去的时候，你总是看不真切。现在有了电影公司，去拍了一部电影，你会非常真切地了解这个行业、这个圈子，才觉得影视行业未来是有前途的。

　　经济观察报：电影市场整体的复苏，将给网游公司带来什么样的机会？

　　杜扬：中国电影去年表现很好，票房已经62亿了，有很多部电影产品，大约400多部，但是作为业内人士我觉得压力挺大的。这么多票房，真正有几个国产电影？而且挣钱的还是少数。看着那么辉煌、那么热闹，但真的是要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地去走好，做好每一个项目。而且我觉得要特别珍惜国产片在观众中的地位，不能乱做。如果国产片给你的感觉都是想骂骂才痛快，那你未来还会看国产片吗？

　　经济观察报：你们怎么评估一个电影项目的风险？

　　杜扬：最要命的就是剧本，如果没有一个好剧本，你就别投，什么都别做，就算他是一个著名导演，除非是张艺谋、冯小刚那种。选择剧本我有一个窍门，就是你自己能不能看下去。每年送到我手上的剧本有200多个。基本上每个我都会看一下，但不可能每个都从头看完，累死了。如果看了前十页看不下去了，那我一定不再往下看了，会扔给我们的开发部，让他们去看，也许他们能看出好来，因为有的剧本开头写得不好，但后面还挺好玩。我们最近开发了个剧本，是从网络小说改编的，我两小时就读完了，特别喜欢，立刻就买下了电影剧本的改编权。

　　经济观察报：网络小说已经成为了电影剧本诞生的重要源头？

　　杜扬：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方向，我们现在不也有了一个纵横中文网吗？有好多非常聪明的网络作家，刚写一段，就有了很多粉丝，这就说明应该是一个好作品。有人喝彩，作者也会有动力、激情继续往前写，网友还会给他一些好的构想，加到作品当中去。网络小说真的很有力量，能够代表大众的趣味。

　　经济观察报：你决定投资新导演的依据是什么？

　　杜扬：讲故事的能力，看他以前的片子是否已经表现出这样的素质。未来情况可能会好一些，为什么？我上学的时候习惯了老师教什么背什么，习惯了那种思维。为什么美国能拍出《阿凡达》，咱们拍不出来，不是技术问题，3D的技术咱们也能解决，是你想象力不够。但是，随着新一代小孩长大，他们的想象力会越来越丰富，我记得北京台前两天做了一个关于80后的就业调查，特别有意思。有一个学生大学是学广告设计的，按说是一个很热门的专业，但是你猜他毕业后找了一个什么工作？开地铁！因为这是他的爱好，他这个选择就很有想象力。其实电影就是一个想象力的工程，一个梦的工业。

　　经济观察报：你认为这一轮电影市场的黄金时期会持续多久？

　　杜扬：一定会持续下去，是因为看电影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儿子今年18岁，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看电影。我的很多灵感其实都来源于他和他的同学，我每策划一部电影都会问他，这样一个故事你想看吗？他要说不想看我就要想想了，看电影的人不想看，你还拍不拍。

 

一部章子怡担当制作人的电影《非常完美》，46天卖出9400万元票房，这条娱乐新闻事实上跟一个网游公司有关，这就是完美时空(PWRD.NASDAQ)。完美时空刚刚宣布的三季报，影片《非常完美》的名字出现在其中，为其贡献了约4530万元的收入。

　　此前，网游和影视作品的结合点大多在题材和版权上，但是随着完美时空《非常完美》案例的出现，随着盛大网络和湖南广电在影视方面合作的展开，网游公司开始越来越多地成为影视投资主体。

　　网游公司为什么要去拍电影？

　　事实上，在不少华尔街分析师眼中，中国的网游概念股与美国的电影公司股票的估值思路应该差不多，他们都需要依靠一两个“大片”取胜，需要选择受欢迎的题材，然后投入资金，是高风险高收入的路子。

　　目前，中国网络游戏市场收入一个季度就能超过60亿元，抵得上电影产业一年甚至一年半的收入。而中国的网游企业在毛利率可高达50%到90%的网游行业耕耘十年后，拥有充沛现金储备，这也是他们跨界到娱乐圈拍电影的原因之一。

　　完美时空小心翼翼地进入

　　网游如何与电影结合，目前可资借鉴的是完美时空。完美时空投资电影由其子公司北京完美时空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操盘，完美时空挖来资深制片人杜扬担任该公司的总经理，杜扬在电影产业有近十年的经验，其职业足迹从华谊兄弟、星光传媒到太合影视，参与制作了《南京！南京！》、《功夫》、《手机》等多部大片。

　　在运作中，无论从片名，还是影片内容、贴片广告、效果制作，《非常完美》都做到了网游与电影的充分结合。

　　2008年冬，杜扬、制片人章子怡和导演金依萌曾聚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为一开始定下的电影《苏菲的复仇》改名。

　　“那天金依萌突然说，这片子是完美时空投资，干脆叫《非常完美》吧。”杜扬回忆称。但一开始 “非常完美”并没有获得公司认同，因为完美时空担心片名叫《非常完美》万一不成功会对公司品牌有负面影响。最后，杜扬说服了完美时空CEO池宇峰“赌一把”。

　　事实上，完美时空投资电影十分小心。正式成立于2008年8月、注册资金3000万元的完美文化是由完美时空一位董事出资90%，完美时空持股为10%，目的就是为了减少影视初期投资的不确定性给上市公司带来负面影响。

　　但8月上映的《非常完美》，首周票房近3000万元，上映10天票房超过了6000万元，9月14日，影片票房超过了9000万元，《非常完美》创下了国产中等投资爱情喜剧类型片的票房新高。

　　而完美时空在今年对完美文化增资7000万元，持股比例上升到89%，随后合并报表，完美时空三季度财报中，影片《非常完美》的名字得以出现在其中。

　　此前，完美时空网络游戏是利用了电影的题材。比如在电影《赤壁》热映时，将其做成网络游戏，把热门电视剧《武林外传》也做成网络游戏，虽然投入不大，但由此完美时空发现，游戏与电影有很好的结合，能够实现互相推广。

　　“打造一款网游的本质其实与拍一部电影是一回事，都需要选好题材、搭配好团队，在承担高风险的情况下获得高回报。”一位完美时空内部人士如此认为。所以完美时空决定深度介入电影圈。

　　而《非常完美》中也植入了完美时空旗下的游戏《热舞派对》，片中，章子怡饰演的漫画家苏菲就十分喜欢《热舞派对》。

　　接连进入

　　中国最大的网游控股公司盛大网络(SNDA.NASDAQ)近日宣布与湖南广电达成战略合作，双方将共同出资6亿元成立盛视影业公司。盛大占据控股地位，首期将共同投资拍摄新版电视剧《还珠格格》及电影《星辰变》。

　　盛大此前参与影视业的方式只是内容授权，比如将旗下盛大文学的热门小说授权出去，供影视制作方进行剧本改编。

　　“我们不是要变成第二个华谊兄弟，而是要以整合双方的资源为主。”盛大网络董事长兼CEO陈天桥表示，盛大就是要做娱乐公司，而拍电影电视剧，进行娱乐节目的制作等都是很正常的。

　　“我在春节时小沈阳最火的时候看过百度搜索关键词排行榜，《星辰变》跟小沈阳不相上下。”盛大网络CEO陈天桥如此表示。

　　完美时空17日公布了2009财年第三季度财报，财报显示，其营业收入为5.9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54.5%，营业利润为2.977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8.8%。

　　投行摩根士丹利在报告中表示，受电影《非常完美》(Sophie’s Revenge)销售额的推动，完美时空摊薄后的美国存托凭证每股收益上涨至人民币5.5元，环比增长了11%，同比增长了65%，超过其预期。在本季度的财报中，完美时空主要因投资《非常完美》获得约4530万元的收入。

　　池宇峰表示，不仅该电影本身很成功，而且更重要的是，通过该电影的投放有效宣传了公司品牌并且联合推广了游戏。

　　池宇峰透露，完美时空计划推出与网络游戏《笑傲江湖》同名的电影。他表示：“完美时空拍电影有三个一定：一定要足够小心，一定要挣钱，一定要产生协同效应。”

　　而金山软件公司董事长求伯君透露，金山也考虑策划一部关于网络游戏的电影，主题是设想20年后的游戏虚拟世界。他还有意将旗下的游戏《剑侠情缘》拍成影视剧。

　　完美时空内部人士透露，按照规划，完美时空争取每季度完成一部电影的拍摄，年底上映由周杰伦和林志玲主演的《刺陵》，还有两部电视剧在计划中。另外，完美时空在明年第二季度会推出电影《笑傲江湖》，与定于明年第一季度推出的同名网络游戏《笑傲江湖》互动。《笑傲江湖》的游戏开发也将和电影拍摄同步，从策划到制作、宣传以及产品开发会全面结合。

　　完美时空希望进一步将影视和游戏实现结合互动，但赚钱的主力仍将是网游，因为虽然电影比游戏的影响力更大，但电影不如游戏赚钱。

                          专访杜扬：青年导演要和投资方互相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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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扬：青年导演要和投资方互相信任

　　主持人：《非常完美》的成功在国内市场上是浪漫喜剧风格，当时为什么想投资这样一个项目？

　　杜扬：其实这个正是因为以前没有过这个机会很大，这种题材的片子成功的可能性会很大，从我本人来讲其实可能你们也知道《非常完美》是完美时空的第一部电影，从我本人来讲是有一个在那个阶段有一个偏好，我觉得之前做的比较沉重的电影比较多一些，就是说作为制片人来讲。我希望能够有一个电影能够让你觉得生活很美好，然后让你看完这个电影之后你会觉得一切都充满了希望，然后你出了电影院之后我当时在做这个电影的跟发行公司做推广的时候也跟他们说，我说我是认为有一个电影能够有这么一个电影能够让你在看完电影之后出了电影院会觉得天更蓝太阳更亮生活更美好，让你生活充满信心，就这么一部电影。所以刚好那时候依萌导演把这个电影剧本拿到我们公司，我们看完了这个剧本，因为她剧本写得很成熟很好，我们觉得这是能够达到一个预期的吧。

　　主持人：当时……

　　杜扬：三千多万。

　　主持人：那么对这样的一个电影……

　　杜扬：挺满意的。差不多快一个亿了吧。

　　主持人：回报也很好。作为制片人来讲青年导演您最看中的是他们身上怎样的气质，什么样的青年导演什么样的效果特别打动您？

　　杜扬：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很多导演特别个人化，那么太个人化的导演呢他做出来的电影或者说做出来的作品就不太容易能够被很多的观众接受。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观众的接受度，那我们在选择的时候，其实我们也在每天就是作为投资人也好，作为制片人也好，我们其实也在每天都在看这个市场，我们每天也在跟看电影的这些人在聊，地方到底喜欢什么。其实如果你要是把心放在一个观众的角度，完全放下任何行业的背景去看这个问题，其实你能够很清楚地看，相信你也能知道，你想看什么样的电影。

　　主持人：是您的偏好？

　　杜扬：不是，大众的喜好。

　　主持人：现在的观众更想看到一个什么样的电影？

　　杜扬：这两年喜剧电影会多了一些，那就说明因为跟这两年的形势都比较相关，人的信贷希望能够轻松能够让你觉得看完电影以后生活充满希望，是因为经济危机的原因吗，需要放松一下。所以这两年我是觉得可能喜剧电影更多一些，表现得更出色一些。

　　主持人：作为制片人而言的话，您觉得现在您也看过这么多青年导演的很多新项目，您认为现在他们共同的一个状态是怎么样的？他们有什么样共同的特质？

　　杜扬：说缺点吧，如果要从好的方面讲，这些导演越来越想要知道为大众服务了，越来越商业了。但是从缺点的角度来讲，这是我其实特别想说的，其实我们一年接到好多的剧本，好多项目，就发现有一个特别共同的一点，你比如说《疯狂的石头》好了之后，《疯狂的石头》这种类似的电影特别特别多。《非常完美》好了之后，《非常完美》这样的剧本也特别特别多。我就想说了，其实从好多导演们知道要商业化要市场化，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既然你这么聪明这么有才华能够做出一个跟比如跟《疯狂的石头》或者跟《非常完美》这样好的有票房的电影这样的剧本出来，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么你何不独辟蹊径找一个新的题材或者说即使是同样的题材，但是找一个新的影像来表现。这个是想跟青年导演讲的，接到太多剧本是类似的，可以跟好莱坞学习。

　　主持人：跟好莱坞学习哪些方面？

　　杜扬：其实你看《非常完美》也是一个非常明显好莱坞特质的类型片，你自己就去想吧。好莱坞电影或者美国电影其实有很多类型是咱们这儿还没有开始或者没有做得那么好的。你不必非得追，你追没关系，你追中国好的作品或者说已经有票房的作品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超越它，你觉得你还没有超越它你还不如找一个这儿还没有的真的是从好莱坞那边哪怕从欧洲这些地方学过来的一个东西，那都会好一些。

　　主持人：这样的大环境下投资人也好，制作人也好对青年导演投入更多，因为毕竟大导演要求的资金会很多。

　　杜扬：我觉得一定的。因为从我们公司的角度来讲，我们第一个投资的就是一个新导演的电影，现在非常重点的寻找我们的开发部每天找的也都是新导演，因为年轻才是未来。一定是把更多的精力去投入到青年导演这儿来，而且也会有更多的资金去关注，只要你表现出你的才华来，那么资金都会关注的。

　　主持人：除了从咱们民间的力量，咱们自己的资金来说，您觉得会不会国家需不需要出台一些新的政策或者有关部门处一些计划来特意扶持青年导演的发展呢？

　　杜扬：其实我觉得现在已经做得越来越好了，从国家政策来讲，而且无论是政府还是国家的这些制片厂其实都有青年导演计划，全都有，不但是民间资本。

　　主持人：包括这次北京计划，北京计划您可能作为一个评审或者评委出现，那么在这次北京计划入围项目您大概都有一个了解了吧？

　　杜扬：我刚看了一下，明天我们开发部会跟他们谈。

　　主持人：您看到的项目里面有没有您觉得眼前一亮或者很有投资欲望的项目呢？

　　杜扬：目前还没有认真看，所以还说不出来，今天晚上回去会再多了解一下。

　　主持人：什么样的新项目会让你觉得有冲动去扶持他们？

　　杜扬：什么样的新项目？这个问题有点太大了。如果我要是这么回答，我说其实是好的项目就会有投资冲动，也回答得太大。

　　主持人：您觉得什么样项目是好项目，是对于剧本比较好或者是故事比较打动你还是说它的导演表现出来的素质比较高能够掌控这个电影呢？

　　杜扬：其实作为青年导演来讲，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拍电影，所以他不一定能够展现出他的素质来。剧本是最重要的，我觉得特别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说你拿到这个剧本以后你能够一口气看下去，这首先是一个剧本好的前提，如果你翻了两遍都不想去看，你想未来呈现给观众的影像怎么可能把观众留在电影院，把观众拉进电影院看电影呢，这是很重要的。至于说青年导演的经验问题真的不是太重要的，因为比如说像我们这样的公司，我们把很多的力量放在制片部门，放在宣传部门、发行部门、营销部门。我们会组织这样的团队去帮助青年导演完成这些工作。这次《非常完美》也是这样做的，你看去年我们公司投了三部电影，其中有两部是老导演或者说是知名导演的田壮壮的……，还有朱延平导演的《刺陵》，但是我们把力量放在《非常完美》上，几乎所有的团队力量都放在这个项目上，而那两个项目仅仅是投资。

　　主持人：《刺陵》马上要上贺岁档了，您有什么样的期待，您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报？杜扬：我们从头到尾基本没管，我们作为一个投资公司，基于对朱延平导演的信任，基于对中影的信任来做的一个投资，我们当然希望它大卖，而且我们坚信它会大卖。

　　主持人：接下来还有哪些方面的计划投资什么样的片子呢？

　　杜扬：目前我们在看新导演，也在看有没有好的剧本。我们自己开发的项目也就是我们和游戏公司一起，游戏公司那边做一个大型的网络游戏，我们这边做一个电影，金庸先生的《笑傲江湖》，正在开发中。

　　主持人：会不会将来我们公司的这样一个主要中心放在扶持新导演上面？

　　杜扬：很大的力量会在这方面。

　　主持人：大概多大的力量？

　　杜扬：2/3甚至更多的力量。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这些片子因为青年导演这些片子，您对这些现在涌现出来的青年导演有没有印象比较深刻的？比如说很有合作欲望的。

　　杜扬：我今天听俞飞鸿导演说到她作为一个导演她讲了她融资的困惑，然后同时她讲到了由于资金是她拉来的，她被迫做制片人，要对制片负责，要对投资负责，要对回报负责，她就把很多精力放在了不该她放的地方，放在导演之外的项目。我听了她这番话我觉得挺高兴的，这个对我印象挺深的。因为其实很多导演，很多年轻导演怎么说呢，是不是太有责任感了，把自己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其实她完全可以和投资方有一个互相的信任，那么这个信任就能够使得她的电影其实更好，那么导演你就管艺术方面的事。投资人和制作人帮你把后勤工作做好，然后把市场做好，这是未来的出路。

　　主持人：也就是说导演其实主要的精力还是应该放在艺术创作方面，这些事情应该你们可以帮他去做。

　　杜扬：商业的事商业的人去运作。

　　主持人：艺术的事就是导演的事。

　　杜扬：对，之所以投资人选中了这个导演或者选中了剧本，其实是对他才华的一种认可，如果他要把他艺术方面的才华或者把精力都放在艺术才华之外的东西，那人反正就这么多精力，一天就是24小时，就算不吃不睡能干多少活儿，还是应该让专业的人干他专业的事。

　　主持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