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也有一座“洛阳城”--从洛阳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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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他从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和经历说起,慢慢讲到了生活和各种感悟,很动人。
【洛阳对日本的影响】
日本的京都别名洛阳。由于古都洛阳的原因,在日本明治维新之前,大名带兵入首都京都称为“上洛”。上洛是诸如武田信玄等战国大名追求的目标。
从洛阳到京都
老刘第一次听日本国京都人称京都为洛阳的时候,真的大吃了一惊,磕磕巴巴地连问了人家好几遍,知道这不是玩笑话后,心情着实复杂了一下。
京都的历史始自平安时代的「平安京」,一直到明治维新时迁都,一千多年来一直是日本的首都。平安京的设计完全仿照唐代的长安,不仅设计一样,连选址也是依据中国传来的风水术。平安京最初被分成东西两个部分,西侧为「右京」被称为「长安」,东侧为「左京」被称为「洛阳」。虽然是依据当时的「高科技」—风水术选的址,但右京长安的风水并不好,地处沼泽,房地产开发工作没有成功,不久就荒废了。平安京就只剩下了左京「洛阳」。于是,一千多年来京都就一直被称为洛阳。
这个洛阳在古代日本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有着独一无二的繁华。洛阳之外俱是蛮荒之地,那时,外地的日本乡下泥腿子到京都去,都称为「上洛」,京都户口的高尚人士回京都则称为「归洛」。可见,洛阳二字在日本是如何地风光过。
时至今日,洛阳已风光不再,只成了一个文化古城,供洛阳以外的日本或世界的泥腿子们来看东洋景。但是,这一千多年来的「洛阳」的称谓,如同城中比比皆是的文化遗产一样,被保留沿用,怕是还要一直沿用下去。
除了龙马、新撰组这些明治维新的名人,戊戌变法的名人的遗迹也可以在洛阳找到,粱启超先生就曾在京都滞留。另外,像罗振玉、王国维等诸先生也都曾寓居于此。老刘还特地到王国维先生的故居附近转悠了一圈儿,确切的地点没有找到,不过也可以算是尽了一番敬意吧。
洛阳风光不再,可是依旧繁华。但是这繁华很是富贵,不是一般人可消受得起。京都在日本是有名的风流城市,在街上常可以看到「艺妓」「舞妓」。可是在高级料亭喝酒,还能请得起「艺者」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上流阶层,他们在洛阳挥金如土。说真的老刘不太懂这些大白脸和她们的日本歌舞有哪点儿好,不过,看着街上这些穿着古风盛装的女人们婀婀娜娜,到底算是和古城很相配的一景,特别是到了绚烂的樱花时节……
这种打扮儿别也是源自长安的吧?
日本有一座洛阳城,可是,老刘觉得日本不会再有一座纽约或巴黎了。这有点意味深长。江户时代的思想家山鹿素行在他的『配所残笔』中竟然还说「日本才是中国」,真是有点乱了套了,呵呵。
一、京洛与京都
从1963年开始,东山魁夷绘制了一系列京都风景画,并在五年后以《京洛四季》为总题发表。作为具有相似文化背景的中国人,在其中更能感受到画家一生追求的那种“日本美”,数十年后读来,仍然不免动人心弦。
文中有这样的句子:
“洛东以东福寺的通天桥而闻名,但溪流已变得毫无情趣了。”(《红叶》)
“洛南天气晴朗之日,绵亘起伏的北山苍绿一片……”(《冬天的北山杉》)
“于此时节,参观寺院是饶有兴味的。我去了洛北的一些寺院……”(《冬寺》)
这里东山以“京洛”来指代京都,而以“洛”为其简称和雅称。这一用法,在日本自古而然,即便在今天,仍然有“京洛株式会社”、“京洛庵”、“京洛苑”等名称的机构。然而这一称呼,本来却是用来指洛阳的;洛阳之得名于城在洛水之北,而京都市内主要的是鸭川和桂川两条河,因何也叫“京洛”?
洛阳为东周、东汉国都,故有“京洛”之名,东汉班固《东都赋》:“子徒习秦阿房之造天,而不知京洛之有制。”曹丕有《煌煌京洛行》。这一称呼以后成为极普通的连称,有时甚至还是正式用词,如宋设有“京洛招抚使”。
日本以“京洛”称首都,当是受唐人影响。据说京都建城时,西部模仿长安,东部则依洛阳,此后东城繁华兴盛,遂称京都为“洛阳”。不过这种称呼,我想更多的还是历史上常有的摹拟、比附心理,一种软性文化影响,通过这种命名,获得心理上愉悦的自我暗示——正如我们现在各地兴建的“新加坡工业园区”、“香港城”一样,似乎这种命名给人一种原样移植的满足感。
日本战国时代,“上洛”或“入洛”是诸侯进京的代名词,在某种程度上含有类似于汉语“问鼎中原”、“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暗示。由于传统文化中关于
甚至在东山魁夷创制《京洛四季》之前很久,早已有人画过同名的画作,如森宽斋的《京洛四季》(1874)和望月玉泉的《京洛四季》(1866?),而东山仍用这一题目,或许也正是由于其看似平淡却有使人无限感慨的兴味在内。
二、京城、京师、京都、京兆、京华、首都、都城、京畿、京洛
如上所列,在汉语里有一连串词义极为接近的词来表达“首都”这个意思,而其中核心的字是“京”。我们中国人现在说到“京”,马上想到这是北京的简称,然而这个字最初却并无“首都”的含义,而只有一种带普遍性的含义。
“京”最初的意思是“大”,这个含义现在我们只能在一些残余的痕迹中感受到,如“莫之与京”表示大得难以匹敌;又如鱼之绝大者称为鲸。古代数位的顺序是万、亿、兆、京——京代表一个极大的数字。
因此,“京城”即指国内最大的城市。而“京兆”连用,也正因为兆含有类似的意思。“都”则有“主要”、“大”的意思——但未必一定是最大的,所以
质言之,关于“京”的一系列词,其意都在于表示:作为政治中心的这个城市,必应是国中最大的城市。在后来词语的演进中,“京”以及这一系列词语遂慢慢被赋予专门的意义,而逐步失去其原意,这实际上是词义的收缩和转移。
汉语这一命名法则也被儒家文化圈的城市采纳,如日本的京都/东京、韩国的汉城Seoul实际是汉语“首府”的读音,汉城附近至尽仍称“京畿道”;平壤在隋唐高丽时代也曾被称为“长安”。而越南北部的一片地区一直被称为“东京”;其故都顺化一度被称为京畿、神京、京师、京都、长安,而顺化周围,也曾叫
反过来再说“京洛”一词。由于其普遍的使用,在唐朝以后的汉语中,“京洛”甚至也慢慢地失去其专指的本意,有时成为“首都”的代名词,甚至在五代后洛阳不再是首都后仍然如此,因此,日本的这一借用也就更不奇怪了。
三、京洛风尘
“京洛”之唤起艺术家的感慨和联想,与两千年来的一系列意象是分不开的。作为全国最繁华的中心城市,用现在的话说,必然是引领时尚潮流的所在。
东汉时期的洛阳据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因此我们不难理解班固在《东都赋》中对它发出的无限赞叹。自此之后,人们注意到“京洛”时,都有一种对大都市的复杂感受:艳羡和繁华、挫折和受伤。
曹植《箜篌引》中有“京洛出名讴”句,在《名都篇》中,他又说到“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宝剑直千金,被服丽且鲜。”表明这是一个声色之城。李白《叙旧赠江阳宰陆调》:“风流少年时,京洛事游遨。腰间延陵剑,玉带明珠袍。”
这种感受在随后东晋陆机的诗中也能感到,陆机《拟东城一何高》“京洛多妖丽”,但他又在《为顾彦先赠妇》中写到“京洛多风尘,素衣化为缁”,这是一种受挫折的暗示,就像我们以“红尘”来指这个尘世一样,表示作者对大都市生活的一种含蓄的批评。这个批评如此著名,以至于在后世的文学中,“京洛”经常地与“风尘”联系起来,如:
南齐·谢玄晖《酬王晋安》“谁能久京洛,缁尘染素衣”;
隋·吕让《和入京》:“发改河阳鬓,衣余京洛尘。”
宋·晁端礼《水龙吟·咏月》:“倦游京洛风尘。”
南宋·陈与义《墨梅》“相逢京洛浑依旧,只恨缁尘染素衣。”
由此我们也不难理解姜夔《鹧鸪天》的句子:“京洛风流绝代人,因何风絮落溪津。”这首词夏承焘《姜白石编年笺校》未作任何笺校。按此词作于1189
尤其他在这两句下又作了进一步的暗示:“笼鞋浅出鸦头袜,知是凌波飘渺身。”这使人想到李白《越女词》“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和曹植《洛神赋》
京都的叫洛阳的地方和公司一览:
洛阳庄,很有名的地方。
洛阳综合高等学校
一个高中
洛阳产业株式会社
洛阳产业株式会社
洛阳化成株式会社
洛阳织物
也就是一个传统纺织品公司
还有洛阳幼儿园,第二幼儿园
这个是什么?
洛阳病院
也就医院
洛阳塑料株式会社
刚才的洛阳织物株式会社
名字叫RAKUYOU(洛阳)观光的的士公司,
关于出租车观光的广告
洛阳工业高等专科学校
还有卡爱的人形娃娃!
还有很多很多,只有去了京都才会知道的。
洛阳在日本的名气是不可小觑的。就是因为京都。
在日本一提起洛阳都知道洛阳曾经的洛阳太学!
美之旅---《京洛四季》里的风景画
1963年到1968年(昭和43年)东山魁夷先生完成了《京洛四季》系列。这一系列中魁夷先生细致描绘了京都的民风、庭院和风景,这组作品与魁夷先生的大型壁画一样,充分表达着他“纤细之美”的日本画的追求。 |